姐姐啊,你是过来人,别笑话我噢。那时我的身体真的好难过,我根本没心思听英儿堂姐的故事,我只想用身体和她“讲述”只有我俩知道的故事,又不知这故事的开篇究竟在哪里。但是我为了不让英儿堂姐生气,还是很乖地强忍着听她的“故事”。原来她的“故事”就是告诉我:一个男娃成人后应当注意的事项。这让我在成长岁月中比一般同龄人少了些困惑,也缩短了“懵懂期”。
英儿堂姐告诉我:怎样算“成年”,成年意味着什么,成年之后该如何穿纯棉的柔软而宽大的内裤,应当如何注意卫生,比如要勤洗“宝贝”等保健常识。她还告诉我,男孩子“成年”后偶尔的兴奋与冲动是正常的,实在压抑时,可以适当“自慰”(亦即手淫),以缓解压力,只要别太频,是不妨碍什么的。但她也讲,手淫开始的年龄一般不宜过早。
我听着堂姐的话,似懂非懂。我感觉像一个人在临终遗言的样子。果然,那夜之后,英儿堂姐就住校了。我不适应没有英儿堂姐的日子,上火,吃不下饭,嘴上很快起了泡,嗓子也疼得吃不下东西。英儿堂姐离开我家还不到一周,妈妈就捎戏儿过去,堂姐当天晚上就回来了。
只是,这一次,堂姐和我“约法三章”——两个人分开睡,偶尔睡前可以在她的窝里懒一会儿,但不许淘气。否则,她就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我虽然从心里不愿意,可为了英儿堂姐不去住校,我还是答应了。从此,我虽然还和英儿堂姐睡在一铺炕上,且离得很近,却只能隔着被子让英儿堂姐抱了。
直到有一天,我们下午提前放学。我回到家中一时性起,好奇心让我按英儿堂姐的“传授”去“实践”自慰。结果自己把“小弟弟”弄得红肿不堪、疼痛难忍。我害怕极了,又不敢告诉别人。就在那天晚上英儿堂姐回来时,吞吞吐吐又告诉了她,说“小弟弟”疼。
英儿堂姐急忙让我退下裤子来看,之后问我是不是自己动它来。我就低下头不吱声。堂姐说,傻龙儿,你一定在抚弄小弟弟时没有洗手,而且方法不对,用力又太猛才会这样的,以后千万注意了啊。
之后,堂姐用温水冲了淡淡的高猛酸钾让我洗。我赖着英儿非得让她给我洗不可。她拗不过我,就叹口气说:唉,龙儿呀,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你已经是大男孩儿了啊!英儿堂姐虽然嘴上埋怨,手下却轻柔得让我感动。她还边洗边做示范给我,告诉我自慰时手法怎样,手握在哪里,以及频率与力度如何才适中。
姐姐,你可以想见啊,我的“小弟弟”哪里吃得住这种“善待”,很快就硬翘翘的了。我开始用动作主动去配合英儿堂姐手上的节奏,在英儿确信自己已经把话说明白也手把手示范到位,要停下来的时候,我却欲罢不能,哀求她“救救我,帮帮我”。英儿堂姐一停下来,见我痛苦不堪的样子,便马上又把手放回去继续动作。这一次她的手上分明让我感受到了她心中多年以来积蓄的百般疼爱与呵护。
姐姐,你这么聪明,一定猜得到,结果怎么样了。我的宝贝在英儿堂姐的手中完成了射精,这是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有意识的射精(那次梦里遗精是生理现象,当然不算噢)。英儿堂姐还告诉我,男孩子不能经常手淫,否则会使人萎靡不振的,严重的还容易造成滑精。
几个月后,堂姐考上了省内的一所著名医学院。我终于明白英儿堂姐为什么比别人懂得多了。原来她是承袭了我做老中医的爷爷的传统,对医学产生了兴趣。人们说,懂医的人比任何人都更懂性。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