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梦里,有种特殊的感觉涌遍我的血脉,让我感到一阵莫明的兴奋,后来感觉有液体从我的下身流出,我以为自己又尿床了,突然从梦中醒来,感觉裤衩湿了,就用手向下摸去,是粘的。我就大哭,喊醒堂姐说:“‘小弟弟’病了,冒浓了,呜呜呜,我就要死了”。
那时,堂姐正在读高三,她起来打开灯,脱下我的内裤看看,之后笑着拍拍我的屁屁说:“啊,我们的龙儿成人喽,是真正的男子汉了。这是高兴的事啊,怎么哭鼻子,嗯?丢丢!”
我大惑不解地看着堂姐,她打开衣柜,拿来条干净内裤让我换上,并把那条湿了的放进水盆。说:睡吧,明天晚上姐姐就不搂你睡了啊。
我就哭了,哭得很伤心,说“姐姐不要我了!”“姐姐不要我了!”英儿堂姐舍不得看我哭,就拍着我的背,轻声地哄我说:“龙儿长大了,是大男生了,看个子都高过英儿姐了,再让姐姐搂着,人家知道该笑话你了,也没有姑娘愿意嫁你做新娘了。”我说我不要新娘,我只要英儿姐姐搂着就好。
可是,第二天,英儿姐姐真的就不再搂我了。她把我俩的被子在炕上分两处铺开,把下方掖好,让我钻自己的被窝。我不干。并脱光了身子,晾在外面冻着,以示抗议。那时天虽然不太冷,时令却已至深秋,一会儿我就打起了喷嚏。堂姐过意不去,掀开自己的被子,一把又把我搂进自己的怀中,并把我冻得冰凉的光光紧紧帖在她温暖而棉软的身子上。口里一边嗔道:宝宝,哪是姐姐不想搂你,谁让你成年这么早呢!
那时,我不知道英儿堂姐口中“成年”与“未成年”的区别在哪里——为什么昨天还可以搂着我睡,今天就不可以了?我想不通嘛,反正我就要她搂。当时,英儿堂姐只穿了胸罩和短裤,她用一个二十岁女孩儿热腾腾的身子拥紧我的时候,突然有股从未有过的快感让我周身一阵颤粟。那一刻,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低吟,有一种冲动,让我使劲地抱住了英儿堂姐。
也许因为我是在英儿堂姐怀里长大的,才让她不至于过份惊慌吧。我当时身体里涌动着一股想要穿透什么的热量,让我躁动不安。我抱紧堂姐,把脸深埋于她柔软的胸前,身体不停地向她盲目磨擦着。我明显地感觉堂姐在开始的一瞬间是回应了我的,因为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娇喘,眼睛亮亮的,好妩媚。我后来有了姑姑之后,才知道,那是一个女人在渴念男人的时候才有的眼神。
然而英儿堂姐很快就冷静下来。她用手拍拍我光着的屁股,又迅速滑向我光滑的背,若无其事地说:看我们的男子汉在姐姐怀里撒娇的样子,让班里那些喜欢你的女女知道该多难为情了!不淘气啊。快把头抬起来,姐姐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