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英儿堂姐的怀抱中一天天长大,我的冬天再也不觉得冷。在南方,冬天屋子里没有暖气,夜晚睡觉被窝会很凉,可是自从和英儿堂姐一个窝窝睡觉之后,我就再也感觉不到冬天的温度了。每当冬天来临的时候,晚上我总是早早就钻进窝窝里,哪怕堂姐还没睡下,我也会回味着她的体温,感觉着她的温暖而忘记冬天的冷。
还有一件事,姐姐你别笑我啊,我小的时候好尿炕。妈妈为了让我减少尿炕的次数和尿的流量,就在每天晚上限制我喝水,有时吃的菜很咸,也不能多喝水,夜里常常渴得嗓子冒烟。自从堂姐带我之后,她说这怎么可以,太残酷了!喝了水,晚上大人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喊起来撒尿不就行了吗?堂姐和我在一起睡之后,我再也没尿过床,因为她有一个办法,夜里用眼观察或用手试我的“小弟弟”,翘翘的时候,就是有尿了。
到了夏天,堂姐每隔几天都会温一锅水用大洗澡盆给我洗光光,有时洗到我的小鸡鸡,她就轻轻拉拉说:羞羞,龙儿的雀雀都让女生看了。将来媳妇不要你了!我当时小,根本就不知堂姐口中的“羞”是怎么回事,也不知“媳妇”对我有多重要,就说:嗯嗯,我才不希罕什么媳妇,我要英儿姐姐搂一辈子嘛!姐姐就嘻嘻笑刮我的鼻子,骂我“小傻瓜”。
堂姐从来也不嫌我脏,为了节省水(我们那的水是要去二里多地外挑的),每次给我洗完光光的水她都会接着给自己洗身子。那时,堂姐已是个娉婷玉立的大女女了,她个子不高也不矮,模样长得很俊,而且发育得很好。每天晚上,她把我搂到胸前,我都会感觉她柔软的胸部,有时忍不住伸手去摸,英儿也不恼,只嘻嘻笑着说:龙儿不能摸姐姐,你是男子汉噢,只有两个女人是你可以摸的,一个是你妈咪,另一个就是你老婆,知道吗?
我就眼泪汪汪,似懂非懂地看着她。英儿堂姐常常会不忍心,口里说着:“可以不和你计较,宝宝还是小娃娃呢,规矩是给大人定的。只摸一下下噢?”她说着就会自己拿起我的手放进她温软的怀中。
龙儿讲起英儿堂姐,言语间充满了敬重,表情也显得很肃穆。让我觉得任何龌龃的联想,都是一种浅溥的亵渎。
龙儿告诉我,在感觉里,英儿堂姐就是他的另一个母亲。在她面前,自己永远不知道“害羞”。他在英儿堂姐怀中“成人”,且是英儿堂姐手把手教他第一次“自慰”。现在是我到南昌第一个晚上的九点钟多一点点,还是和我一起往下听龙儿继续讲述吧。
姐姐,告诉你个秘密,我是在英儿堂姐的怀里“成人”的,而且在第一时间告诉了她。嗯——,那一年,我十三岁。记得那天夜里,我做了个好暧昧的梦,我清楚地看见一个女人的裸体在我身边蛇一样蠕动。像英儿又不是英儿,我看不清她的脸。只感觉那个女性的身体对我充满了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