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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连枝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乡村艳妇,长得美艳丰腴,特别是一身水嫩白皙的肌肤,如今年纪已经三十出头,比起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也不遑多让。早在知人事的时候,张连枝就察觉了自己的风流和重欲。当时她有一个相好的,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她却跟对方的弟弟搅和上了。年轻人像头蛮牛,没有老手经验老道,耕耘起来却别有一番风味。
这件事,倒是没让张连枝嫁给相好的。不过她惯会打扮,每天花枝招展的,居然也被个大户看上了,嫁到有钱人家里当了续弦。
关家是十里八乡的大老板,很多人都要靠他们赏口饭吃。张连枝嫁给关大老板时,才二十五岁,如今已经七个年头。关老板那时候才在床上还行,这两年身体越来越不行,每天都卧病在床。他膝下也没有一儿半女,只好把远在他乡唯一的一个堂弟叫了回来,打算把这诺大的家业交给他来打理。
年轻的时候,关老板跟堂弟的家人闹翻了,一直不曾接济他们。就算让堂弟回来,也只接了他一个人。
关天宏被接到大院子里时,正巧路过张连枝的院子。她很得关大老板的喜爱,专门为她秀了两层楼的房子,她坐在二层的长椅上,身上穿着非常显身段的旗袍。手中一把圆圆的绣扇,媚眼如丝,瞧着年轻的男人从门外进来。
而关天宏看到的画面则是,一个穿着玉墨色旗袍的美丽女人,半依靠在长椅上。她错身坐着,旗袍的叉开得很高,露出一双如羊脂玉莹润逛街的大白腿。他的眼里浮现出一抹惊艳,被张连枝一笑笑没了魂儿。
他问管家:“那是谁?”
管家告诉他,这是他堂哥的续弦,他得叫她嫂子。
见过躺在病床上的关老板后,关天宏被安排在距离张连枝不远的院子里住。门口有个大荷花池,正是仲夏开花的季节。天气闷热,水气又弥漫。
关天宏这两天在房间里看管家给他的账本子,正看的头疼,出来松口气时。冷不丁看到坐在水池旁边的张连枝,她换了一身碧色丝质旗袍。或许是天太热了,领口解开了两颗。张连枝光着脚浸泡在水中,白嫩嫩的脚丫子,指甲上涂着鲜红的蔻丹甲油。她似乎没有看到关天宏,突然间弯腰去抚摸池水。
张连枝的扣子开了好几颗,这一弯腰,恰好能让关天宏看到她领口间的春色。她丰满的胸部有一颗黑色的痣,就藏在胸口缝隙的中间,令人很想摸上去探究一番。
也不知是天气太热的缘故,还是眼前的景色让人血脉偾张,关天宏只觉得喉咙干渴,竟然不自觉咳了一声。
惊到了池子边的张连枝,正常女子被看到这幅光景,自然是要羞涩避让。可张连枝却没有,她甚至懒洋洋靠在了一边的石头上,挑着眼瞧关天宏:“叔叔站在这里不声不响,可吓得嫂嫂不轻。”
呢喃娇嗔,恍如一根羽毛搔拨在关天宏心头。他眼皮跳了跳,瞧着张连枝的风流体态,眸光色暗。眯着眼看了一眼太阳,他道:“日头毒辣,嫂子也不怕中暑。”
“你别说,是晒的有些晕。这儿离我院子有些远,方便在叔叔房里歇息片刻吗?”张连枝掀起唇角微笑着,她的语言之中有无限暧昧撩拨的意图,是个男人就会明白他的暗示。
“这、、、”关天宏虽然有肖想眼前美艳女子的心,却还记得自己是上门来继承堂哥的家产,要是在人家眼皮子底下真对他夫人做了什么,会不会对自己不利。
看出他的犹豫,张连枝已经三年不曾偿过男人滋味。而且早在五年前,关老板就雄风不在,她就是再多伺候男人的本事,巧妇也难成无米之炊。
“你要是害怕,那就算了。”张连枝咬着唇,瞧着关天宏的神色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