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与老板15p 我被老板狂吸 老板把我按在桌上搞我/图文无关
尤桑最近有些倒霉,刚把一头飘逸的长发剃光,又被狗咬了。
尤桑穿着一件男士衬衣,用她的话来说,这是最近的潮流,没男朋友难道连穿男友型衬衣都不行!
尤桑一米六八,大长腿,穿着男士衬衣,戴着口罩,顶着一个铮亮的脑袋,恨不得在阳光底下能当灯泡使。走在大街上,回头率高达百分之百,可这回头率不包括对狗也有吸引力啊!她坐在医院里,等着进门诊去打狂犬疫苗,狗主人提着药坐在尤桑旁边,满脸歉意。
事情是这样的,尤桑在家做饭,不知道在哪个路边买的绑头发的皮筋断了,一头长发被抽油烟机一吸,扫到了炉灶上着了火,等尤桑七手八脚地扑灭,那头头发已经惨不忍睹了。
她坐在理发店里,理发小哥剪着一头很艺术的卷发,拿着剪子,一脸凝重地处理那头烧焦的头发,尤桑看着镜子里越来越短,越来越难看的头发,心下一狠:“剃光吧!”
然后,理发小哥免了她的钱,用一种十分怜悯的目光目送她远去。
尤桑回家的路上经过一家宠物店,她看着宠物店的老板戴着口罩正在铲猫屎,想了想,找那老板要了一张口罩,可能是她觉得这和尚的发型被邻居看见会有些丢人。
不知道是不是从宠物店里带出了什么气味,总之,尤桑就在家楼下被一只很漂亮的萨摩耶缠上了。
在这万物复苏的春天,那只萨摩耶有些不受控制,缠着尤桑的腿,绕来绕去,尤桑有些懵,一脚下去踩到了狗尾巴,那狗愤起就是一嘴,在尤桑的痛呼和尖叫声里,一个清秀的男孩红着脸飞奔过来:“大也,松口。”
那男孩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样子,满面愧疚,死死拽着狗链子:“大兄弟,对不起,我送你去医院吧!”
尤桑痛得惨白着一张小脸,悲愤不已:“你才是大兄弟,你的狗打过疫苗没!”
那男孩一听,乖乖,以为是个和尚,没想到是个小尼姑。他扶着尤桑在路边花坛台子上坐下,然后拉着狗跑回家,尤桑看着那绝尘而去的背影,含泪颤抖:“哪里来的小兔崽子,就这么扔下我这个受害者,我……我要告你。”
等尤桑准备自己打车去医院的时候,那男孩又跑了回来,跑得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二话不说背起尤桑就走。
尤桑在他背上被颠得头晕眼花,等缓过气来,她已经坐在医院的椅子上,那男孩一个人,随手擦了擦汗,挤在那一群大叔大妈里给她挂号。
尤桑忍着痛,抖着手摸出手机给成北北打电话:“北北,我在医院,我被狗咬了,你下来安慰我一下。”语气十分可怜,那男孩拿着病历,坐到尤桑身边,一脸恨不得代她受过的表情,抿了抿嘴唇,竟然还有两个很深的酒窝,让他看上去更小了。
“对不起啊,大也平时很乖的,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了,我会……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小朋友,你家的大爷咬了我的腿,这是要留疤的,我是个姑娘家,我以后还怎么穿裙子啊,你家大爷血盆大口一张,我就遭遇血光之灾,这可不是小事,你要怎么负责啊!嘶,疼死我了。”
尤桑说话稍微有些激动,带着那伤口火辣辣的疼。
“桑桑……桑桑,你怎么了!”成北北飞奔而来,扑进尤桑的怀里,一脸死了老公的表情,“怎么就能被狗咬呢?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成北北其实一开始在大厅里没看到尤桑,正四下里张望,就听见尤桑那极具代表性的娇羞的嗓音响起,看着那颗光头,想想她被狗咬的腿,硬生生地把要出口的笑给咽了进去。
尤桑一见成北北,眼圈立马就红了,眼泪说掉就掉:“北北,好疼……”
成北北带着尤桑去看医生,那男孩就一直跟在她们俩的屁股后面,一言不发,急得满头大汗。
等医生开好了药,开好了针,成北北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男孩:“好好看着你的受害者,管好你家的狗。”然后就回十五楼接生去了。
那男孩提着药,垂着头坐在尤桑身边,时不时抬头觑一眼,见尤桑望过来又低下头,看着那把尤桑白皙的腿包裹起来的牛仔裤被剪得稀烂,那纤细的大白腿被纱布绷带绑成一根大萝卜,自责得不得了。
尤桑高冷地看了一眼男孩:“行了,咬都咬了,还能怎么办,我告诉你,你最好在我伤残期间,以工抵罪。”
男孩一听,把头点地跟小鸡啄米似的。
“下一个,尤桑。”护士小姐拿着病历叫名字,叫到她的时候,还特地多瞄了几眼,估计心想,谁家父母这么有才,给孩子取个名字叫忧伤。
男孩扶着尤桑一瘸一拐地走进注射室,看着尤桑拨开衣领,露出上臂,那如凝脂的肌肤,硬是给他闹了个大红脸,医生刚抽出针,他就立马把尤桑的衣领给拽了回去,动作快的尤桑都惊到了。
男孩把尤桑又送回家门口。尤桑站在门口,手扶着门,一副“你可以走了的表情”。
“小朋友,从明天开始,你要以工抵罪,别忘了,早上八点之前给我送早餐,如果你要上班,午饭就给我点外卖,晚上下班以后回来给我做饭。”
“中午我也过来给你做饭好了!我平时不用去公司的,对了,还……还有,我,我不是小朋友,我叫许沥,28岁,很大了。”
2
尤桑是个翻译,正好接了两个翻译小说的活,翘着腿,窝在床上打字,门铃响起来的时候,她睡得正香。电脑还开着放在架在床上的小桌子上,风扇的声音虚弱地响着,她正梦到和男神亲亲,那杀千刀的门铃一个劲地响,就像是在催命。
拖着残脚爬起来,眼角还有眼屎,睡衣也被揉得皱皱巴巴,领口开了一大半,尤桑一瘸一拐地跑去开门。
许沥拎着两个塑料袋子站在门口,看见一颗锃亮的光头,然后是一张不情不愿的怨妇脸,胸前一大片白皙的皮肤,一大清早就给闹了个大红脸。
“我,我来给你送早餐。”别开脸,通红的耳根明晃晃地暴露在尤桑面前,莫名其妙的,尤桑一肚子的起床气在看到那红透了的耳根后就像放了气的气球,一下子就瘪了。把门开打了些,让了让,许沥僵硬着身体,别着脑袋,一点一点挪进屋里。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就差不多每一种都买了一点,你先去洗脸刷牙,我帮你摆好。”
许沥低着头,从袋子里一样一样地拿出来,尤桑揩了揩眼角的眼屎,这才发现自己的形象实在不好,急吼吼地拖着残腿往卫生间里去,一边走一边系着睡衣的领扣,没看到许沥在她身后偷瞄的眼神。
拿起梳子准备梳头,才发现已经是个秃子了,尤桑有些沮丧,仰天长叹:多好的一头秀发啊,就这么没了,还不知道要在长多久呢!
咬着一嘴的泡沫,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己水嫩的小脸蛋,还算满意,就算顶个秃头,也是个美女。
尤桑不爱家务,除了那一点点仅剩的羞耻心让她能够很好的把自己的内衣内裤收拾好以外,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狂暴的性子了。
屋里到处都是鞋袜衣物,看过的杂志连厨房灶台缝里都有,许沥摆好早餐,看着客厅的一片狼藉,后脑勺隐隐有些发麻。
许沥是个程序员,是一个有着强迫症的程序员,骨子里天生就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更别谈九月出生的处女座的他那令人头疼的洁癖了。
把袖子一卷,许沥就非常自觉地在客厅里收拾起来,那些译错了的翻译稿满地都是,一张一张的。沙发底下的丝袜,电视机后面的T恤,茶几上没吃完已经放蔫儿了的膨化零食……
等尤桑心满意足地臭完美从卫生间里出来,就看到许沥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大半个身子都钻到沙发底下,不知道在捞些什么,腰线拉得很长,露出一点腰上的皮肤。
等他捞完出来,手里拿着一条皮肤色的丝袜,尤桑看着那条丝袜,想了想:“啊,这不是我那条花了30块钱买的丝袜吗?我到处找呢!”
许沥有些尴尬,毕竟一个男人拿着姑娘家的贴身衣物,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红着脸把丝袜放在沙发上收拾好的一堆衣物上,然后抬手挠了挠有些发痒的耳朵:“那个,你先去吃早饭吧!我,把这些衣服给你洗了。”
说完抱着那一摞衣服,低着头就往卫生间跑,明明是在做好事,却表现得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尤桑慢慢咀嚼着他的反应,突然发现,原来这小子脸皮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