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娟差不多已从我记忆深处消失了。明娟说,我这次回来就不想走了,漂泊了几年,我已很累了,今后我们相处的日子就多啦。
是达明送我回家的,我头脑昏乎乎的很沉,达明扶我进屋,让我进卧室躺下后我就只想睡。
我说,达明,你走吧,谢谢你送我回家。
2001年4月18日星期三深夜
快下班时,达明来电话说他已联系到了一家为同学会赞助的企业,准备今天傍晚去“青天洒楼”面谈,叫我和明娟、阿诚一起去。
我说,达明我心情不好,就不来了。
达明说,你不能不管同学会的事,还有十几天就要到同学会了,你不能撒手不管呀。
我说,真的,达明,我想退出。
达明说话很武断,不行,雪儿,你一定要将同学会的事进行到底,你等到我,我的车马上来接你!
不一会儿,楼下响起一阵汽车喇叭声,事已至此,我只好硬着头皮也得去。但明娟不在车上,我问达明,明娟呢?达明说,明娟临时有事去了。又是临时,我明白这是达明有意识安排的。
我说,没有明娟我也不去。达明才不管我的话呢,开着车就疯狂般地驶去“青天洒楼”。
达明约到的企业是本市的造纸厂,厂长是一位40岁左右的高个头男人,操一口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厂长姓吴,达明介绍说这是吴总,这顿饭是由达明掏钱请客的。吴总显得很儒雅,他说他很欣赏达明,也很欣赏我,他更乐意参加到我们的同学会中来。
饭后,我提出想先回家,达明悄悄告诉我,要我去舞厅陪吴总跳几曲,我不去。
达明说,雪儿,你怎会那么固执呢?我向吴总介绍你后,他就很欣赏,你不去陪他跳几曲恐怕那笔赞助费就很难到手,我还指望你能发挥你独有的魅力,能使吴总今晚就拍板,将款项拨到我们的帐上来,我没有吭声。
达明有些心急,求求你了,雪儿!
我不很情愿地去了“原野歌舞厅”,达明坐陪。
吴总频频邀我跳舞,我身不由巳,吴总夸我舞姿好,人也长的漂亮,他还告诉我他的不幸婚姻,吴总的妻子和十二岁的儿子一年前死于一次翻船事故,如今是狐身一人,想找个好女人过日子。
我不想听他倾诉感情故事,我也是一个感情很受伤的女人,我不愿意也欣赏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倾诉衷肠。
我说,吴总,我们谈点别的吧。
但除了谈他的婚姻,他又没有了语言,舞会结束,吴总又要争着送我回家。
回到家又是深夜11点多钟了,懒散地冲了个热水澡又坐下来敲下这些文字。
2001年4月20日星期五
下午下班走出公司大门就看见了秦明娟,她一脸灿烂的笑容,由她买单,我们去了“凤凰宾馆”,明娟说,回来这么多天了,我们俩还末曾单独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