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想跟我啪啪啪 玉米地里脱了老师的裤子/图文无关
门外,群情激奋地聚集着二十多个农村汉子,每个人手中都拿着扁担、锄头及其他棍棒。歪戴着帽子的,穿着救济棉衣的,提着烟斗咂着旱烟的,悄声骂着下流话的,高吼大叫的,联手把冬青树上的冰凌摇得咔刹纷坠的。场面有些混乱。几个医生在那里拦阻着,并反复示意大家静下来。场面退潮似地缓了下来,其中一个胖高个中年男医生高声劝说:“不管他有多大过错,现在他把人送到了我们医院,我们就有责任让她安心治伤!你们这样闹,说重点是扰乱我们医院的正常工作秩序,说轻点是对你们受伤的亲人的不负责!我们劝你们是对你们负责,不然的话,你们打伤了他,或者他打伤了你们,受伤的挨痛,打人的赔医药费,还要被抓去关起来。搞不好培了钱还要坐几年牢,究竟有啥好?”一个眼露凶光的腊肉皮说:“这狗日的欺人太甚!那个都是娘生父母养的嘛,会这样忍心,一壶冒鼓翻天的开水,从头烫到脚,这样拿人不当人!”一个老妇人坐在一个木椅上,身边站着的那个穿白大褂的中年护士,说了烙锅又说盖地劝说着。老妇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拜天拜地地数落着:“你是独丁丁不管么你家也有姐和妹嘛,将心比心,你自己的姐妹成这个样子你会咋想啊?是哪样鬼捉你么你这样下得了手嘛,一个大冬天,你拿烫成这样子,从头到脚到处烫起大泡叫我家这个人咋过?我家这幺女姑娘,从小到大我指头尖都没有夺过她一下呀,你拿整成这个样子叫老娘咋不寒心嘛......你好歹是当过几年兵,受过国家教育的嘛,你好歹还是个国家干部嘛,你以为你在公安局就没有人管得到你哪?共产党的天下会让你翻天了我才不信!告不倒你我把我这个姓倒倒地改过来!”旁边一位村妇抿着嘴忍住笑,悄悄对和她站在一起的那位村妇低语道:“她这个姓,倒来倒去还不是一样!”原来这位老妇人姓王。
医院为防万一报了警,一辆警车呼啸而来。车上下来一个不怒而威有中年警官和三名年轻警察。他们走到人群面前,看着一群手握家伙的农村汉子,警官正了正衣寇,温和地说道:“我是公安局的副局长XXX,事情的大概经过我们已晓得,余虎作为一名警察,他的行为是严重错误的,对于他的行为,我们肯定会严肃处理的,这点你们放心!但现在他需要招呼伍老师住院,我们责成他一定要细心照管好伍老师,一定要让伍老师尽快地恢复健康。这点也请你们放心,他要是做不到,我们就要对他加重处分!加重责任追究!但是,我还是劝你们冷静下来,不要呆在这里。不管怎样,对医院工作始终是有影响的,再说,把事情闹大了对哪方都不好。我知道你们是一时气愤才这样的,这我能理解!虽然是冬天,现在土地下放了,各人家都有很多事要做。你们先回去,这事我代表组织,最后会给你们一个交待。”
人劝散了,余虎长长地出了口气,看了眼静躺着的妻,从房间明里走出来,我也正好走出病房,我们一道上厕所。我说,这么多人,扛枪弄棒地来,吓倒你没有?他问我在对门房间看到他没有?我摇了摇头。他说他靠在那间空床上,两手握拳,一脚着地,一旦那伙人要冲进来,他三二五除二就可以脱身!他说他在部队当了几年的侦察兵,练个很长时间的武功,对越战争中还立过大功!随便一二十个年轻小伙是挨不了边的。他说他要部队拿过万米比赛的冠军。只是他不想伤人,要是真的发生冲突,他脱身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奇怪他为什么会把他妻子烫成这个样子。虽然他个子高大,但却清瘦得很。抱他妻子解溲,出出进进的,好像还有点费力。当然,他妻子个头虽然不大,但却有着像熊一样壮实的身材。据说体重有110几斤。他每天鸡蛋、肉沫地侍候他妻子。喂药,用绵球擦身,都很细心。他的岳母后来到医院看到他侍奉得很周到,在余虎离开后叹道:“又可嫌,又可怜。想到他这样下手,巴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这下看到他又这样贴心贴意地服侍,又想到他也不是哪样狠心人,又还有点人情味!喊我这声妈,也像平常一样亲热,毫无那场事一样。”
原来,伍新家烧的是米把高的桶火。中午回家,伍新觉得头痒,想烧水洗头。余虎早上没来得及吃早餐,肚子饿,想抬开火上已烧沸的那锅满满枛角水,煮碗面条吃。伍新阻止他,说是再熬几分钟,就抬开了。伍新边讲边用一条小矮板凳坐在离火半米远的地方,散着头发埋着梳理着。性情急躁的余虎却不耐烦地说:“是我的肚子重要还是你的头发重要?”伍新想,反正再等几分钟的时间就差不多了。于是就忍着不回余虎的话。却不想余虎奋起一脚,恰好将火上的水全泼到伍伍新身上。伍新惊叫得惊天恶云,跳是跳来板是板的。街邻们蜂子朝王似地聚扰来,男女老少,看到伍新热气腾腾地冒着浓浓的烟雾,叫喊得人心惶惶,人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还是一位提着剪刀的老大娘见势,招呼两位中年妇女,风风火火地好言相慰,并晓以利害地把伍新送进内室,三下五除二地除去她身上外衣外裤,毛衣毛裤、内衣内裤。然后用毯子轻轻地给她包裹上。接着唤醒为自己的行为惊得木头似的余虎背上往县医院跑。伍新的家人听到街邻四境的人议论才知道这事的。看到伍新的遭遇,伍新的几位哥哥除了说几句狠话外,只有跌脚气愤的份。因为他们知道余虎当过兵,打过仗,是有两下子的,他们是近不得余虎身的。于是就到家搬兵,来医院示威,扬言要把余虎锤个半死。这就发生了文章开头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