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恩老板不要吸了 为老公事业被黑人/图文无关
我是名心理医生,大学毕业后和朋友合资开了家心理诊所。去年冬天我当班的那晚诊所里发生了件让我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事。
那个夜晚下了去年冬天的第一场雪,一场仿佛看不到终结的雪。我披着大衣去关诊所外的推拉门,门往下拉到一半的时候,一双满布老茧的手突然伸了进来,门慢慢被抬起,然后我看到了一张无比虚弱的脸。
“救我……”这是他与我对视后说的第一句话,算是一个请求!大学我虽然主修的是心理学,可应急救人的本事多少还是会一点的。我没用多少力气便把这个陌生男子抬进了屋子里。屋里暖气开的很足,男子脸上的血色开始慢慢恢复。透过他牛仔裤上的破洞,我隐约看到他左小腿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
止血消毒之后我做了简单的包扎,后来又给他打上了营养针。我在一旁观察了很久,庆幸的是他并没有发烧,伤口也没有进一步恶化。
后来他醒了,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但却很清醒,我以为他第一句会是什么“这是哪里”之类的老套发问,其实不然,现实与我预测的相隔了好几个转弯……
“我是个小偷!”听到这话端着装满水的塑料杯的我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这伤是我偷完东西跳铁丝网的时候划的。”
我楞在原地开始听这个陌生男子的诉说。“你别怕,我之所以会去偷完全是因为我那苦命的儿子……”
或许是出于心理医生的职业病,我慢慢朝他靠近,将刚倒的热水放到他的左手边。“然后呢?”
“儿子住院得要钱,老板又不肯提前支付工资给我,亲戚朋友家都借了一遍,医院等不起,儿子等不起,我只好撬开了办公室里的保险柜。”男子在讲这些的时候并不激动,反倒是异常的平静,仿佛这些事,这样的事就得是他这个父亲该去做的一样。
“只是我太天真了,柜子里哪里会有多少钱,1000块不到……”男子苦笑了一声从内衣的口袋里掏出了那一堆被握的皱巴巴的零钱。
男子把钱塞到了我的手里:“能把这些转交给孩子他妈吗?”
“你呢?是要去哪里吗?”我隐约猜到了什么。“我想去自首……”“不,我必须得去自首。”“可这又是为什么呢?”我开始有些看不懂这个父亲了!“我害怕儿子看不起我,我们约定好了的,要做敢作敢当的男子汉!”
中年男子再次陷入了昏迷,不知是身体太累,还是心太累。我回头看了眼办公桌上的电话,长舒了一口气,走过去将电话线拔掉丢到了桌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