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别停下快一点 哥哥我想要你舔我逼快点/图文无关
十年了,他你还是没有忘记吗?维维敷衍一笑,把头偏向窗外,“看,又下雨了……”,近几年有关于我的问题我几乎都是闭口不谈的,我消失了十年,他找了我十年,却没有一丝关于我的消息。
有时候流眼泪并不是脆弱,而是思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再也听不到你的消息。当初我开的餐厅“你的围城”还在,依然是以前的模式,店里换了管事的,熟客来总会问同一个问题:“那个瘦瘦高高的老板呢?”
维维:“出差了。”
“怎么这么久都不见回来?”每到这个时候维维都会有些哽咽:“啊,去的是很远的地方。”“那你是他的谁?”“媳妇,还没过门的媳妇。”每次说到这句时,维维都会露出满足的笑……
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三个月之后,具体的时间维维也记不清楚了。记得那天北京下了一场雪,维维坐在店里透过玻璃窗看街上行色匆匆的人,一场突如其来的雪乱了很多人的节奏,比如那个站在十字路口正四处张望的小女孩。
她是迷路了?还是正在找爸爸妈妈或是小伙伴呢?雪越来越大了,女孩的发丝间点缀着些许白,可固执如她仍旧未曾放弃驻足观望。也不知怎么就来的情愫,维维想回老家了,想回到当初初遇的校园看看,这种想法一旦生成,燃着的火焰就再也无法熄灭。
一辆夜班的火车,到淮河以南那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小镇时刚好是朝阳初升的清晨。农舍的炊烟顺着高高的烟囱直上青天,骄傲的大公鸡立在红砖白墙上高昂着头颅。
维维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当初与我初遇的校园。周末,校园的清晨是静谧的。月牙湖畔的长廊下有一男一女,他们保持着很微妙的距离,隔着一个柱子。女孩在晨读,声音很干净,嘴里吞吐的白雾和冻的有些彤红的脸很相配。
男孩也拿着本类似的书,假装读着,余光总会落在女孩的身上,有时候太入迷忘记了回头,总会招来姑娘的白眼。维维像是窥见了已经走远的青春,露出了回忆的笑容。月牙湖后是操场,当初的那片小竹林可以看出大了好几倍,红色的看台上的红漆脱落了好多块,灰红相间倒有了另一份味道。
看台下学校高高的院墙,院墙后是一片光秃秃的杨树林,林子的左边是沿河大路,路的左边是一条大河,河上雾气弥漫,一艘捕鱼的船从雾里来停在了河边。一个中年模样的男子打船上取下来一个轮椅,然后将一个瘦高的带着口罩的男子放到了轮椅上。整个过程中中年男子都没有抬头,有些沉默或者是有些压抑的走着。
从校门进,沿着香樟路路过月牙湖的时候,维维刚好能够模糊的看清推车的中年男子的面部轮廓,那是张熟悉的脸,一念及此维维的视线便不断下移盯着面带口罩的瘦高男子。然后便是不管不顾的朝着香樟路飞奔,安静的女子瞬间成风一样的女子,一跃而过横在男女学生中间的那张横椅,转瞬间出现在了香樟路上,挡在了向前的轮椅前。
中年男子抬起了头,先是吃惊的一指而后又在叹息声里低下了头,这个过程中维维的眼神仍旧一直落在带着面具的我的身上。我缓缓的拉下口罩露出了略显苍白的脸,看着这个横在我面前陌生却又总感觉应当熟悉的女子:“你好!”
维维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蹲了下来,看着我苍白的脸,颤抖的手落在轮椅的护栏上,哽咽道:“你好吗?”我有些疑惑的抬起头往身后看,想询问哥哥我是不是应该认识这个女子,却发现哥哥已经走了老远,香烟的烟就着雾气弥漫在他的身周。
陌生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气,把我腿上的毯子盖的又严实了些,走到身后推着轮椅继续顺着香樟路往前。
“这里也是你的母校?”我实在有些疑惑的发问。“啊,我叫徐小维,你可以叫我维维。”“我叫林枫。也是这个学校的。”“双木林,枫叶的枫。”“你怎么知道的?”我吃惊的偏过头看着维维。
她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尤其是那两个小酒窝特别美丽。……变天了,下起了雪。晨读的女子朝着教室跑去,有些呆傻的男孩子紧跟其后。
维维推着我,我们顺着香樟路走着,看着,笑着,青春被远远甩在了身后……明静以维评论:十年了,我什么都还记得,只是忘记了关于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