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一旦尝试了,要忘掉是很难的。特别是我们住在一起,要杜绝几乎没有可能,但吸取上次两个教训我们很好的进行节制,我们约定每周只能一次。事实证明,有规律有节制的性生活,有益于精神的恢复和身体健康。有规律的性生活促进了我的学习。
86年8月,我顺利考入上海一所著名大学。我考上了大学,家乡沸腾了。父母、亲友、老师、校长乐的合不拢嘴。海报从学校一直帖到县一中门口。是啊,在那个年代,一个乡村中学能出一个本科生而且是名校,其轰动既可想而知也完全能理解。当我使尽浑身解数挣脱各种应酬重新回到婶儿的身边的时候,她就象当年迎接我入住一样站在门口微笑着。我已经忘乎所以,不顾孩子就在身边,甚至不畏邻居的窥视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孩子在一边笑着、跳着:「哥哥要上大学喽,哥哥抱妈妈喽。」我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
婶儿出奇的平静。当我把她放下来,她理了理头发仍然笑着说:「还没吃饭吧?婶给你做饭去。」她的平静犹如泼了盆冷水,我立即清醒起来。从我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起,我就没进这个门。换位思考,如果我是她,6年如一日以自己的全部身心精心照料,将一个穷书生送进了「龙门」,而尚未腾飞就不再恋旧巢将做何感想?
我知道我错了,尽管我有我的理由,尽管我绝不做陈世美。我没有去安慰她,更没有甜言蜜语,我知道此时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我努力使自己更像一个丈夫,和她谈论油盐酱醋柴,并含蓄的嘱咐我走后她应该怎样照料自己和我们的家。她只是微笑。
饭后,孩子睡了,她来到我的房间,首先声明:「来和你聊会儿天,以后的机会不多了。」我并没多想,简单介绍了几天的活动情况便搂住她求欢。她第一次拒绝了。在我百般央告下她勉强褪下裤子……。
她没有激情,一潭秋水般的双眸一直盯着天棚。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性爱。
事毕,我再次提出结婚的问题。我说:「我已经19岁了,超过了法定的结婚年龄,任何人都无权干涉。」说实话,要和他结婚我并非没有压力,年龄、孩子都成了几乎不可逾越的鸿沟,社会中的千夫所指尚且不足为虑,而最大的障碍将来自于父母。但我相信这都是时间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会过去。
我坚信她会对父母好,而善良的父母不会逼我遗弃我所爱的人,而且我还相信通过了解父母也一定会喜欢她。我信心最强的是,我既然上了大学毕业后就不可能回到这个地方,我在哪里就让她跟我到那里。
这些无疑有我的真诚,但现在回忆也有幼稚。当我把所有这些告诉她的时候她平静的说:「现在不行,等你毕业在说吧。」离家那天,小学、中学都办了高跷,小站上人山人海锣鼓喧天,我在亲人和老师的簇拥下来到乡村小站。亲人们都知道她对我好,可此时谁也没见到她。我的眼睛不断在人群中搜寻,可她却杳无踪迹。
在人们的祝福声中我蹬上了南去的列车,当风驰电掣的列车驶过镇东的道口时,绿油油的菜地里站着一个妇人……
对于我来说她并不仅是情人,因为她对我付出的更多的是母亲的情怀。每当我写信的时候都是将她的连同父母的一起发,父母总是及时回信。而她仍然是渺无音信。好不容易挨到寒假,当我匆匆来到她的门前看到的却是铁锁把门。我不能去问邻居,我知道邻居不睦。正当我失望转身欲走的时候邻居阿姨主动走来:「找淑贤啊?她搬走了。」(Www.9C9V.com九息娱乐)
「搬哪去了?」「好象是南方。」我怔怔的看着邻居阿姨。阿姨叹息着说:「唉!其实她是个好人!」第二天我又来到县一中试图找到小弟,可人们告诉我:「他转学了。」一出校门我狠狠的说:「好彻底啊,混蛋!」
愤怒、失望、思念,几种思绪绞在一起。从县城返家的火车上,我眺望着我们曾经劳动、生活过的地方,无法排泄郁闷,眼泪顺着两颊潸然而下,引来众多疑问的眼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