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的祸?她没有脾气,不论是对我、对子女还是对素不相识的人都是微笑。她有郁闷、有烦恼也有忧伤但她从不转嫁给别人。她是个弱女子,但在重大变故面前又是那么坚毅镇定。直到今天,已经是负责一个方面工作的官员的我,每当回顾她的细腻、大度、温柔、刚毅,看似矛盾却有机结合在一起的性格特点,我都感叹,自愧不如。
退职后的忧伤与迷茫,丈夫的粗鲁与蛮横,邻里间的尖锐对立,这一切极大损害了她的身心健康。我初识她时头发虽黑却蓬乱、脸蛋儿虽白却憔悴、笑容虽在却苦涩,整天谨小慎微犹如旧时代的女佣或童养媳。自从我进入她的生活,从开始的准母子情怀到情人、准丈夫,她的身心得到了全面的康复(这是她自己的话)。
容貌与过去比已经判若两人。作爱时我曾问:「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漂亮呢?」她笑着说:「儿子对母亲的感觉是分不出美丑的。」
事实是,我刚来到的时候很少正眼看她更谈不上端详。所以殷勤、顺从不过是为了生存。我的出现给她的生命注入新的活力这是我自己也想不到的,可是她懂。她说过:「一个女人有个可心的男人可以让她永远年轻。」
我最为迷恋的还是她的裸体:白嫩细腻,凸凹有序,粗细有秩,趴上去温柔似水。女人的阴毛大多在小腹下阴阜上有一小片,而她,自小腹以下遍布阴道周围,蓬蓬松松密密麻麻。大阴唇犹如一道分水岭,光洁、丰腴,犹如傲然挺立于丛林中的巨石;小阴唇宽厚、红润,倔强的突出大阴唇之外。特殊的生理构造极适合我硕大阴茎抽插、进退。我曾先后处过两个女友(包括妻子),但没有一个像她这样舒适宜人。
我问她是什么民族。她说:「我虽是汉族,但兼有蒙古族血统。我姥姥是纯蒙古族。」想起家乡广为流传的一句下流话,便背给她听:「蒙古逼,高桩的,三天不操绑绑的。怨不得你这么可人,原来你是混血儿啊!」
我嘲弄着,她便探起身子来拧我的脸。「婶儿」既然贤惠,又沾染了家乡女性惯宠男人的习性,自发生性关系起,便开始给我吃小灶,每天早晨的鸡蛋是必须吃的。而且从此坚决不准我再从家里拿粮,要我向家里解释,说是我干的活足以顶粮钱了。而我,因为有了她的温柔之乡,开始乐不思蜀,既不愿读书也不想回自己的家。直到两个月后的连续两件事才使我们幡然醒悟。
11月初,她的潮汛没来,她开始坐卧不安。我不懂,每天缠着她求欢,她虽然很少拒绝但作爱时显然精力不集中。尤其令我不解的是每当射精的时候她都竭力和我脱离接触。直到我生了气她才笑着平静的告诉我:「我可能怀孕了。」我大惊失色。
当时社会上正强制计划生育。许多超生的家庭被搞得家破人亡。凡是有了一个孩子的男女都要节育(上环);凡是有两个孩子的都要手术绝育。婶儿生完最后一个孩子后是戴了环的,后来因为叔的离世有关部门就忽略了绝育的要求。大
概因为乡下医疗单位技术差没戴好或性生活过于频繁、激烈弄掉了。我最担心的是当时的社会环境,而她最担心的则是名誉和我的前途。而一旦露馅那种担心都不是闹着玩的。俗语说:寡妇生孩子——肚子里有底,可她的底是不能保留这么长时间的。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现在害怕了。婶儿见我整天无精打采的便安慰我说:「别怕,过几天看看,如果真怀孕了我想办法。」但我知道当时的办法是谈何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