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我的欲望特别强烈,可能是被恨意给烧起来的,一个晚上强暴她几次,这么形容我们的性生活有点奇怪,不过那时候我的感觉就跟强暴一样,我想她的感觉大概也一样吧。
从民政局出来我们还是一块回了家。一进家门我就紧紧抱住她亲吻,差点喘不过气来,我把她抱到床上,温柔地脱去她的外套、胸罩、内裤。历经风雨之后,她的身体还是那么美,那一次我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当我进入的时候她叫了一声,没有痛苦的意味,我们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谁都不愿意太早结束,当高潮终于来临的时候我泪流满面。
原来我是正常的,我没有心理问题,我不是变态,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噩梦般的开端,如今这梦结束了,戏散场了,我也该走了。我们抱在一起躺了一个下午,天黑的时候我坐起来说我要走了,她说你去哪里,我说我要去深圳,车票都已经买好了,她说那我帮你收拾东西吧,我说不用了,我什么也不带走。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丽娟,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了吧?她说好吧,我告诉你。她停顿了大概一分钟说,那个人是我的继父。我像梦游一样到了深圳,后来进了一家香港公司。其实到了深圳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反思我有些后悔当初对丽娟的暴力。老实说,她不是一个坏女人,不是我想像的那样,甚至她还是很贤惠的。其实有这样的女人做老婆是很不错的。我常想起我们在大学时的初恋,那是多么的美好。然而这一切都不复再来。
在深圳我听得最多的歌是卡伦·卡朋特的《昔日重来》,这首歌现在已没人听了。可是我特地找到了她的CD碟,下班了我就会一个人在家听听,这种兴兴趣一直保持了下来。我说不清是不是在追溯从前,或沉湎于过去的某个美好的时段。因为我不愿意把过去的记忆全部保留下来,毕竟有许多的伤痛在记忆里,揭这样的伤疤是不明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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