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放浪让父母极为操心,母亲甚至哭着求我收收心,再找个好女孩结婚,开始正常人的生活。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没把父母的话当回事,我根本不再相信任何女人。
就这么晃荡了几年,我自己都觉得我变化太大了。我好像没有了羞耻心,在我看来,任何女人都像猎物,而我对猎物的兴趣也在逐渐下降。
别人叫我“情场杀手”,我表面不置可否,内心却惶恐不安。
July(化名)是因为急性阑尾炎住进我们医院的,当晚我是值班医生,就给她主了刀。这本是个不值一提的小手术,但第三天我去查房时,这个女孩在我查看刀口时红了脸,那种青涩的表情让我觉得有趣。
她还是学生,一般来说,这样20岁左右的年轻女孩不是我下手的对象。但我很快发现,如果我跟她说话,她总是涨红了脸不敢看我的眼睛,而那双手,指尖竟微微发颤。
拆线时我特意叫了女实习医生去给她拆,不料实习医生很快就跑回来告诉我,她有异常。我赶紧去查,她竟然对某种药物过敏了。经过简单的治疗,她很快就好了。
她该出院了,我特意调了班,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可是,这个小姑娘从护士那里弄到了我的手机号,她给我打电话,说要请我吃饭,想好好谢谢我。
傻瓜都懂她在想什么,我干干脆脆地答应了。我给了她机会让她跑,她自己要往枪口上撞,怪得了谁?
那天晚上的饭吃得很拘束。她话不多,发抖的手拿着刀叉,弄得碗碟不停地响。我叫服务员拿了一瓶红酒过来,她不肯喝,我劝了又劝,她才勉强喝了一杯。一杯下去,她就倒了。
我把她背回了我的家。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帮她完成了她的第一次。说实话,我当时觉得自己特别无耻。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她“哇”地一声哭了,然后打了我一个耳光,骂我是“流氓”。
这个耳光把我打毛了,我说:“小姐,昨晚上你都不知道你喝醉了酒是什么样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抱着我说爱我,难道你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