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的jb好长好粗好吃小说 调教一对一从头肉到尾/图文无关
辽坡乡辽坡村的杨老汉,前些年老伴去世,生养一儿一女,都已结婚在外工作。今年过年,因为儿子单位值班,两个孩子就商量,今年女儿带着他的广东女婿回家陪老父过年。
杨老汉女儿珊珊一回到家,就给老父亲又是洗又是晒,把屋里屋外都打扫得一尘不染。而那广东女婿更是亲热得一口一“爹滴”地叫,一边陪老丈人下棋聊天,一边给丈人讲述外面的花花世界。女儿女婿的到来,让这个家充满了节日的温暖。
福兮祸所倚,这话真是不假,腊月二十三这天,珊珊早就和好了面,准备晚上烙火烧,割肉杀鸡,三人正忙,杨老汉兜里的手机叮叮地响了,女婿女儿一同看向老父,这是有人给老父发信息啊。
辽坡乡这里,成堆成堆的年轻人都外出打工,老少都各有手机。杨老汉这手机还是广东女婿去香港出差时特意买回来孝敬他的。别看杨老汉近60了,为赶时髦,为省话费,硬是学会了发微信。只见杨老汉手机一按,侧过身看了一眼,就结巴着说:“我……你们先忙,我出去下马上就回!”
看着老父亲的背影,广东女婿说:“看爹滴高兴那样,肯定有好事!” 可让人意料不到的是,一个小时后,却看到老父亲满头热汗,脸色白苍地拎着一个瓶子踉踉跄跄地回来,直冲他自己房间。广东女婿不解地说:“爹滴怎么了?怎么还带瓶酱油回来喝?”
广东女婿很诧异,又不解地看向老岳父的方向,却看到老岳父的手机掉在门外,他跑过去拾起一看,上边还有正在编辑的信息:大妹子,我先走了,你多保重,来世再做夫妻!
广东女婿傻眼了,老岳父拿的不会不是酱油吧!心里犯怵,他一边叫姗姗,一边跑向老岳父的房间,可门被拴死了。广东女婿卯足了劲,三下两下就把门给撞开了。此时的老父亲坐在床边,低着头正在拧瓶盖。姗姗冲过去,一把就把瓶子夺了过来,生气地朝杨老汉吼去:“爹啊,这大过年的,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哪里做得不好,对不住你,你要喝农药?
杨老汉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满脸愁云地说:“是爹对不住你们啊!爹对不住你们啊!”姗姗和女婿听懵了:“这从何说起呢?你怎么会对不起我们?”此时的杨老汉微黑的脸上泛起一抹尴尬,还有几分害怕,结巴地打着舌说:“我无脸见人啊,刚才我去朱寡妇家,被她儿子当场捉住了……”
女儿姗姗和女婿像是晴天霹雳,感觉脑袋生疼,半天没蹦出一个字。说别人可能会信,自己爹她还是了解的。虽说老妈去世多年,老爹成了孤寡老头,可他一身清白,怎会有做出这种没有节操的事呢!老父亲可是远近闻名的老好人,怎会与她人苟且?姗姗怀疑自己幻听了,再次小声地问道:“没做梦?没说胡话?确定吗?”姗姗再次又说:“爹,我们都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杨老汉双手抓头,长叹一声:“是真的!” 其实杨老汉和朱寡妇的事情,说起来也有2年了。这两年,国家政策好,种地没了各种税务,还给农民补贴钱,地里收入高了。儿女们又孝顺,每月都给老人打钱,杨老汉生活又轻松又自在。然而,古语说得好,保暖思淫欲,生活虽好,但心却空荡得紧。早些年,虽说老伴有病,天天要人伺候,可好歹两人也能唠嗑解闷。后来老伴过世,儿女先后又离开了家,最后连小孙子也被接去了广东,杨老汉出去回家,吃饭睡觉都是一个人,真是形单影只,倍感廖寂。人都说都是寂寞惹的祸,这话杨老汉深有体会。
去年夏天,杨老汗顶着太阳正在地里锄地,忽然听到紧临自家地的高粱地里传出一阵阵的呻吟声。杨老汉仔细一听,是个女人的呻吟声,他急忙跑去一瞧,原来是朱寡妇,正捂着肚子满地痛苦地打滚,脸上脖子全是汗珠子。
朱寡妇也是众人皆知的好女人,年轻就守寡,一人带大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为了儿女不受委屈,她是没黑没明的干活种地,饿了啃凉馍吃剩饭,渴了就那井水就喝,结果就落了胃疼。杨老汗看她实在疼得紧,忙跑去扶住她,可朱寡妇硬是疼得坐都坐不起来。
杨老汉年轻时当过几天农村医生,别的不行,但父亲留下的针灸活儿他还掌握得可以,后来因为赚不到钱,就荒废了。虽说这会儿没针,但穴位他还是找得准的。当时他就抓起朱寡妇的小臂,一下就掐上了穴位,手指就像运针似地来回翻滚着,几分钟不到,朱寡妇不疼了。然后他又撩开朱寡妇的裤腿,在膝盖骨下的足三里穴位,时紧时松地掐着,一小会,朱寡妇就完全不疼了。
朱寡妇起身站起来,不住地给杨老汉道谢:“大哥,今天可真谢谢你!不是你,怕俺要疼死了!”杨老汉憨厚地笑着说:“没啥,乡里乡亲的,别客气,有事你言语一声就行。”
就是因为这场意外,两人亲近了许多。朱寡妇胃痛了就来找杨老汉,做好吃的就给他送来一些。朱寡妇的三个孩子也都在外地,地里有力气活了,杨老汉就主动过来帮忙做。就这样一来二去,两人的心思都昭然若揭,但乡下这地方,尤其是这种老实人,倘苦老了老了再结婚,怕会让人笑话,让儿女们难堪。所以两人就商定:这辈子只做朋友,不结夫妻。并且说好,不管谁的孩子回来,两人就各守本份,再不接触。若有事,晚上发信息联系。
可腊月二十三这大白天的,突然就接到了朱寡妇的信息:“我胃疼,快来!”杨老汉犹豫了几分钟,他知道她的孩子也回来了,倘若此时过去,怕会影响不好。但不去,又怕她会疼得受不了。权衡之下,他只好顶着忧虑去了。到了朱寡妇家,朱寡妇正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她说儿子出去上街了,不然不会麻烦他过来。
杨老汗什么都没说,赶紧走上前按住了她的内关穴。然后挽裤腿,想再点一下足三里,做到双管齐下,尽快止痛。可这大冬天的,朱寡妇穿得太厚,裤子里边是保暖裤,保暖裤里边是线裤,再加上裤腿又窄,杨老汉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那几层的裤子挽了上去。朱寡妇此时已疼得受不了,唉唷唷地斜躺在床上,杨老汉担心冻着她,就顺势把她的脚放在了自己怀里。哪知他的手刚按上足三里的穴位,门哐地一声便被推开了,原来朱寡妇的儿子小东买完东西回来了。
小东一进屋,杨老汗和朱寡妇两人都傻了,“定”在那里一动不动,小东满脸诧异地问:“老叔,你在干吗?”杨老汉浑身一个哆嗦,“唰”地脸就红了,冒出了一头冷汗,一时竟蹦不出一个字儿来!他这才慌张地丢开朱寡妇的脚放到床上,连滚带爬狼狈地逃出了朱家,路上思来想去这可真是没法见人了,就去种子店买了瓶农药,准备……
广东女婿听到这儿就说:“爹滴,你这是做好人好事,你怕个什么,她儿子该谢你才对!”“可是……可是……”杨老汗可是了半天,也没好意思说出一句话来。“爹,你们是真恋爱?如果是,你们结婚,我们完全支持!”姗姗替杨老汗把话给说了出来。
“结不结婚都没事,可万一小东认为我在耍流氓,等会打上门怎么办?”杨老汗很是自责,他刚刚还抱着人家的脚,他感觉自己给孩子们丢脸了,感觉自己老不正经,一脸的歉疚,一脸的悔恨。就在这时,有人敲门,杨老汗伸头一看,吓得脸色煞白,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只见朱寡妇的儿子小东进来了,“谢谢你啊,杨叔,我妈呀,可多亏你了!”一听这话,杨老汗悬着的心算是落地了。他不好意思地说:“没事,没事!”“叔呀,你俩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就是过来问问,如果你愿意,姗姗他们同意,我们同意你们结婚。”再一次石破天惊,这次把杨老汉喜得晕头转向。
后来小东才说,朱寡妇已经把杨老汉为他治病的事,和两个人这两年的交往都跟儿子据实交待了。还说了两个人彼此守着的承诺:为了儿女的脸面,他们宁愿放弃两人的感情。小东听了母亲的话,也深知母亲这些年的苦楚,于是和兄妹商量,如果大家都愿意,趁过年就把他们的婚事办了。
姗姗和广东女婿一听,这好事呀,怎么会不同意。他们这些做子女的,为了工作,不能时常伴在老人左右已是愧疚不已,哪能再阻止老人的个人幸福!于是几人一商量,给各方子女打电话通知,让他们赶紧回来参加老人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