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再深点 姐姐被弟弟摸了 弟弟好大/图文无关
我的父亲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狼。在朋友和家人的眼中,他是个极受人尊敬的人—一位专业人士,一名他所在教堂中的活跃分子,而且还是一个和蔼的模范父亲。然而,对我来说,他是一个畜牲,一个试图强奸自己亲生女儿的畜牲。
曾经有过一段时间,我暗自祈祷让他下地狱。我不知道,比我小两岁的弟弟是否是从父亲那里继承了这种畜牲的本性。在他才12岁的一天晚上,我醒来时发现,他把手伸到了我的T恤衫下。
我家兄弟姐妹共三人。我是长女,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父亲似乎很爱自己的孩子们。他总在周末和我们一起做一些有趣的事情。比如放风筝或是带我们去各种各样奇特的餐厅吃饭。
亚洲的父亲们在对子女的情感方面一般比较保守。而我的父亲则不然。他曾在一所美国的名牌学府求学。也许是受到了西方文化的影响,父亲一直很直接地表现他对我们的爱。他丝毫不怕拥抱我们,即便是在公共场所也不怕。我12岁的那一年,父亲似乎找到更多的方式来表示他的“爱”。
这些“示爱”方式最开始的表现方式是,他从背后拥抱我,同时他的手会“不经意”地在我正在发育的胸脯上碰一下。我一开始根本没有太介意他的这些举动。因为,我觉得他只不过在和以往一样向我表示他的疼爱。我在他的眼里只不过还是一个孩子,一个小姑娘,而不是一位已经开始发育的少女。
可是,不久以后,父亲这种对我胸脯“不经意”的接触变得越发地肆无忌惮起来。一天晚上,在我去浴室的路上,父亲突然出现在我背后,并直接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胸上,抚弄我的乳房。他嘴里嘟囔着说他非常喜欢我,而且我是他“最爱的”孩子。我当时简直惊呆了。
当我磕磕绊绊地逃回我的房间躲进我的床里,我的心里在想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是否是一场噩梦。这一次,我觉得他做的事是非常不好的,但是我还是不愿意让自己承认这一切都是真的——直到他又一次向我伸出了魔爪。
那一次噩梦般经历后的数周以后,一天我妈妈带弟弟妹妹去了我外婆家。我单独和父亲呆在家里。当我午睡醒来时,发现父亲在亲吻我。我直愣愣地盯着他,完全惊呆了。但他却只是对我笑了笑,然后便抚弄我的头发,还对我说他非常喜欢我。
我当时感到全身僵硬,一动也不能动。在他抚弄我的乳房的时候,我只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任他摆布。他竟厚颜无耻地摸遍了我的全身。而我却由于惊惧连声音也发不出来。过了一会儿,他离开了我。我满脑惊愕地躺在床上,直到妈妈和弟妹们晚上从外婆家回来。
我知道父亲所做的是错的。我也知道父亲是不应该以这种方式接触女儿的。可我当时非常困惑,脑子里一团乱麻,搞不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从我长大以来一直在保护我的父亲,我一直认为在深爱我的父亲,现在却在伤害我。
我开始避免和父亲独处。和他的交谈也变得不自然起来。但他却伪装得非常好,做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事实上,他的性骚扰让我感到那完全不是真的一样。因为,他事后总是表现得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在我13岁那年,父亲又一次对我性侵犯。这一次,他在我面前脱掉了睡裤。他拉我的手放在他的阴茎上,并做手势不许我出声。他强迫我为他手淫。我当时只能紧闭双眼,听任他摆布,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切会很快就过去的。
像这样的性侵犯一直断断续续地发生。每次侵犯的间隔有时是几个星期,有时是几个月。
在我过完14岁生日的那年,父亲对我的侵犯达到极点。一天妈妈出差了。我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忘记锁上房门。第二天清晨,父亲溜进我的房间。他强行把我的睡裤拉到了我的腰下,并试图脱掉我的内裤。我使出全身的力量想把他推开!
可是,他又高又重,我很难反抗。我用我有生以来最大的声音拼命嘶喊,并用我最大的力量在他的身上猛踢乱打。这是我第一次如此剧烈的反抗。我想,我的反抗让他害怕了,他怕我的惊叫声把弟妹们弄醒,所以只好悻悻地离开了我的房间。
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我对父亲的侵犯一直保持沉默。除了我自己无法弄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以外,我觉得没脸和别人倾诉此事。对妈妈讲出此事,对我而言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我和她的关系从来就没有亲密过。
我和父亲再也不亲近了。我不知道妈妈对此是否有什么察觉。
我变得很消极。对上学、食品或其他别的事物,我失去了兴趣。很快,我的父母和老师发现我消瘦了,学习成绩也一落千丈。妈妈对此表示出了忧虑。然而,父亲却嘲笑她的担心,并对她说,我的消瘦是因为处在我这个年龄段的少女追求苗条身材所致。
对于我学业的退步,他竟然对妈妈讲,那是因为我开始对男孩子产生了爱慕之心而影响了我对学业的专注。
我开始嫉恨父亲并希望他死。我当时曾想到过在浴室的地板上故意泼洒浴油,这样父亲在洗澡时,可以滑倒并摔断脖子。我还曾想在他的汽车上做手脚,让他出车祸。我甚至还想象他心脏病发作或得癌症死掉。
在父亲对我最后一次性侵犯之后,在其后的一个月中我一直保持缄默。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年仅12岁的弟弟也对我进行性骚扰。
一天晚上,我突然醒来,发现弟弟的双手放在我的乳房上。我从床上一下子跳了起来,一边大声叫喊,一边踢他。
我的父母听到我的叫喊声后,立即赶到我的房间。我对他们说我要去报警。我的父母不得不对我连哄带劝。
我自从遭到父亲性侵犯以来长期的压抑和愤怒,此时此刻彻底地迸发了出来。我的父母在稍待稳定后,极力劝阻我不要报警。妈妈一边哭一边求我,并对我说弟弟只不过是个青春期的孩子一时犯了糊涂。可当我坚持要报警的时候,妈妈却对我大声厉责,说我不服管教,不顾手足之情。
此事过后的数周内,我一直不与父母讲话——我不能相信他们在如此严重的事情上竟然还能偏袒弟弟。妈妈那天那种歇斯底里的反应好像让人觉得我遭受的性侵犯是咎由自取的。这件事情严重地影响了我和弟弟的感情。他在事后的数月中都躲着我。我想他知道他所做的是错的。至于父亲,他也停止了对我的侵犯。
自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到现在,已经10年了。但在那些可怕的事情发生以后的数年内,我一直在为此而责怪自己。由于身边朋友的鼓励支持和时间的流逝,我逐渐又找回了自我,重获了自信与自我价值。但我还是很恨我的父亲,而且有时心里还在希望他死。假如有一天他能向我道歉,我想我也许会原谅他。可这一天永远也不会到来了。
我不知道在弟弟那天晚上侵犯我时,什么使我冲破了缄默并起身反抗。但是,我很高兴我这样做了。我更庆幸我那些噩梦般的遭遇没有让我对生活丧失勇气,也没有影响我和异性建立正常关系的能力。
幼年性骚扰对我的影响,一方面是认为失去了很宝贵的东西,另一方面也可以使自己努力去寻找与性有关的东西。初中时就看《金瓶梅》,为这个还被母亲打过。
初中的时候去一位老师家玩,只要他妻子不在,他就亲我,摸我,我特别厌恶,觉得不应该这样。不理解为什么他有那么漂亮的刚结婚的妻子还要对我做这种事情。
班主任老师,结婚时同学都去帮忙,我直觉感到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儿,幸福的成分中还有什么,觉得他们少了一些爱情的味道,第六感觉。我因为是班长,和班主任走得特别近,就提出这个问题,说他们不是很挚爱。他很震惊,然后让我坐在一边,认真地看我,抱了我,说这么小就懂这么多东西。
高中时我是班长,重点高中,校花。有一个大我一级的男生A,落水青年,刚退学。由A又认识B,都是标准的街痞流氓。
我当时十分热衷于去帮助A,觉得挽救一个失足青年是很光荣的事情。想让他回学校,不要在街上逛。
A曾告诉我,不要去B的住处,所有去过他那里的女孩子都是哭着出来的。但我还是去了,主要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也会像别的女孩子那样哭着出来。我们挣扎了很久,我试图说服他,最后我胜利了,他放弃了。但现在看来,不是我说服了他,而是长时间的反抗,他没有力气了。
性经历最早发生是我六七岁的时候,邻家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子,那年夏天主动表示要帮我捉蜻蜓,然后骗我进一片种玉米的田地,强迫性地脱掉衣服,抚摸,看。印象最深的是,当时被强压过头,正好看到被捉到的蜻蜓用树枝串成一串,我觉得自己就像那蜻蜓一样可怜和无助。
这样的经历还有几次,两三个女孩子,他让我们玩打针,满足窥视欲。
初一开始了第一次恋爱,初二有一种献身给男朋友的冲动。我自己把衣服都脱了,但他只是很仔细地看我,抚摸了一遍,就让我把衣服都穿起来了。
那时对爱情的理解是很高尚、很伟大的。与性本身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一种爱。甚至想通过做爱来属于他。他让我穿起来,我有一些遗憾。当时更多想的还是爱情的东西,认为是爱情见证。
由B还认识了一个黑道老大老谋子,这样就会经常和这些人在一起,直到被老谋子强奸。
老谋子、A和B经常让人带口信让我出来,室友并不知道。这时有另一个男孩子追我。我同他、老谋子、A、B4人同时交往,但社交圈子不同,不会在一起。那3个人有时候会不约而同地出现在同一个地点,因为他们都喜欢去大排档喝酒。那个正式的男友则有正式工作,不会出现在同一地点。
B知道了老谋子的事,拿着刀到学校找我,要我一起去找老谋子报仇。我跑,他拿刀追我。夜里二三点钟我跑回学校,被看门大爷发现了。第二天我离校出走了,躲到男友家里,说自己不想上学了。男友报了警,B被抓起来了,我说他是喝醉了酒,打架。后来我和男友一起跑到了北京,住招待所,做爱。服务员推门就进,看到我们,谴责了一下。
一个月后,男友的父亲到北京找来,把我们给弄回去了。但是半个月后,我又跑出来了,他也跟着出来了。这在那个小小的地方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我们再回学校连自己也觉得太丢人了,父母拧不过我们,也就默认了。男友联系了我父母,我被接回家去了。我只说自己不想上学了,父母什么也没有问。就这样,在高中时我就退学了。后来到北京找工作,渐渐地,两个人分开了,很难见面了。
我在一个饭馆打工,认识了一个小学老师。他的学校离饭馆很近,他要了我的电话,后来他约我到他的办公室做爱。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
如果我们有恋爱的感觉,可能也是短短几天吧,因为我们社会地位悬殊太大了,我是打工妹,他是人民教师呀。我有一点儿喜欢他,但我很清楚他只是利用我,我们都清楚不可能真的谈恋爱。他再也没有找我,因为怕影响呀,饭馆与他的学校离得这么近。
老板也喜欢我,我刚开始拒绝了。有一次他叫我出去陪一个姓马的客人喝酒,存心让我难堪。这个马姓客人后来成了我一辈子的孽缘。
当时我的心情十分乱,挫败感、报复自己,这些心情都有。短短一两年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发现自己的人生轨道没有办法回到正常的原轨上去了,这使我对自己很失望。自己狗屁都不是。
我去找老板。我在晚上推门进去到他的房间里,好像是用这种痛苦来惩罚自己。第一次他吓了一跳。有过关系后,老板不再像以前那样刁难我。
其他人肯定背后讥笑我同老板上床,但是,打工妹的生活是很累的,谁也不会有太多的精力来关注你、议论你。讥笑一下,也就算了。那时我上班的时候就常回宿舍睡觉,很任性的。我不合群,同事中没有朋友。
那个马姓客人以后常来看我。我从小就特别爱走极端,做不成最好的就破罐破摔。我发现马姓客人心地很好,我们后来发生了性关系。饭馆里的人都知道,我那时也无所顾忌,往难听的说,我不要脸了。老板的弟弟来了,总找我,让我拒绝了。当时是我自己把自己搞的一团糟,让别人觉得人人都可以上我。
后来我辞掉了这家饭店的工作,马姓客人就租了一间房子,把我带走了。我对性的理解最深刻的部分就是来自于他。我爱上了他,以前所有的感情都无法与之相比。
我认识马姓客人的时候他就很落魄,经济上很紧张,但我还是很爱他。我故意和别人发生性关系,还有一次帮别人手淫。我糟踏自己的爱情,想以此来离开他。我不想背叛自己的爱情,但想找一个出路。
1995年回家过春节,想离开马。当时特别想嫁人,对父母也说过。有一个中学武术老师是单身,我和他开始正式谈恋爱,走的是常规的手续。我强迫自己爱上中学老师。当我主动提出性要求的时候,我发现他阳痿。这让我很失望。我把他鼓动到北京了。
回到北京我就更加知道自己不可能克制自己对马的爱。武术老师很愤怒,但后来还是很照顾我。后来又因为离开马的目的回家,又是徒劳。那次回家一年间,同4个男人发生过关系。
一个是我的义父,我非常尊敬他。他知道了我所有的故事,完全是他帮我再次建立了自信。我们做爱,但我们之间是另一种感情,应该是非常深的友谊。我和义父做爱只是出于感恩,像给他帮忙一样,他也很清楚这一点。我要求我义父给我找性伙伴,那时候真的开始有性的需求了,很想要。后来有一个想和我结婚的男人,我们同居了。但我还是要回到北京,他不会和我来的。
还有一夜情的偶遇,在客车上,二人小间,夜里被弄醒了,也没有太反抗,是纯生理的。纯放纵自己,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呀。
所有这些事情马都知道,而且他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我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他找我的时候越来越少。一次我去一家饭馆吃饭,这家饭馆的老板是记者,我们聊了起来。我一向很爱才,喜欢有才华的男人。他当时让我去他的饭馆帮他弄店。我们有性关系,我更多是爱他的才华,也因为我当时没其他性伙伴。我已很少能够见到马了。
这个老板只给我1000多工资,没有给过其他的帮助。饭店全部都交给我管。他好歹也是一个才子,不会那样。一码是一码,不把私人感情往工作上掺和。
在这个饭馆的时候,大家都喊我老板娘,老板有的权力我都有了,别人就很怵我,不敢招惹我。我能够隐约感觉到别人的负面评价,不外乎说我通过性关系来做交易。但当时我感觉很兴奋,想,走自己的路,让他们说去吧。
我还同老板介绍来的另一个记者一起出去玩,有过一次性经历。老板很嫉妒。那时我开始喜欢性了,因为马使我把性当作一种享受,甚至迷恋。
我怀孕了,但饭馆散了,我没有钱,向老板要,他给了。但那钱被同屋女友骗走了,我再求助老板,他拒绝了我,而且带着恶意报复地说:“听见了吗,我在火车上,和媳妇回家探亲的火车上。”
没有人可以帮我了,我想到了我现在的这个老公,打电话给他。他也很穷,但这次他救了我。他在北京有一个亲戚。他知道我的经历,他是有一些在意的,但他喜欢我。
我们同居,我给他性,他照顾我。因为我同马分开之后,身体很不好的。
我和他是工作上认识的,他用很传统的方式追我。他是很传统很正规的那种,当然早就提出过要结婚。一开始我不同意,我只是想要身边有一个男人伺候我、照顾我。我一再非常严肃地告诉他,我们就是一种交易-他也接受了。我和他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到现在也是这样。1999年、2000年我们都一直在一起,他父母来看我们,就已经公开了这种关系。
我到现在都不爱他。那为什么结婚呢,就因为他向我求婚。他家农村的,他早就已经是大龄青年了。他大我一岁,2001年28岁,28岁在农村就是大龄了。他提出过很多次,我一直都在拒绝,一开始是报复男人的心态,然后是很极端很变态的心理。
他对我很好,但是他是特别简单的那种人,一方面我不爱他,一方面我被他感动了。就这么一直拖着,我有很多理由不愿意结婚。后来,我觉得我也不想再放纵自己了。2001年我们结婚。结婚以后,其实我对男人的爱情已经没什么兴趣了。对性有兴趣,剩下就是对钱、对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