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电梯要我 老板在车里睡我 女记者被老板搞

2017年02月19日编辑: xiaocheng
那跟班身子躬得跟个虾米一样,不住点头哈腰赔着笑。“去,想办法把云云给我叫过来,再找几个漂亮的过来。”说完,不再看那跟班一眼,便逃也似的蹬着高跟鞋快速走开,这个是非之地,她一秒钟都不想呆。

老板电梯要我 老板在车里睡我 女记者被老板搞/图文无关

徐忠坐在宽大的沙发上,一双大脚肆意地放置在茶几上,一言不发。嘈杂的劣质音响震得耳朵嗡嗡直鸣。

老板娘讨笑道:“徐爷,怎么,没一个瞧得上的?”

徐忠深吸一口浓烟,又自鼻孔处缓慢喷出,“你这儿的丫头,越看越没意思了。”

老板娘面色尴尬,这徐哥每次来都要点云云,可是现在云云正在陪别的客人,倒真是有些让她难办,“瞧徐爷说的,立马给您换。”说着摆了摆手,那站成一排的女孩鱼贯而出,原本莺莺燕燕的一室春光,瞬间消散,就连那正放得起劲的歌曲也多了几分萧瑟之意。

见徐忠不说话,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老板娘轻手轻脚退至门边,又小心翼翼关上门,才将猫着的身子直了起来,趾高气扬地冲着一边的小跟班吼:“怎么办事的,看你给徐哥都找的都是些什么庸脂俗粉。”

那跟班身子躬得跟个虾米一样,不住点头哈腰赔着笑。

“去,想办法把云云给我叫过来,再找几个漂亮的过来。”说完,不再看那跟班一眼,便逃也似的蹬着高跟鞋快速走开,这个是非之地,她一秒钟都不想呆。

徐忠闭着眼睛,耳朵却极为灵敏,他听出来老板娘的小心谨慎。不只是她,他身边大部分人见到他都是这个模样,除了讨好便是惧怕。

他花了十年的时间,让自己在道上混出了名堂,他享受这种被人惧怕的感觉。那不堪回首的过去,曾像眼中钉、肉中刺般,扎得他夜夜不能安睡。而如今,再不会有人当他是狗,逼他吃屎。

只是午夜梦回之时,虚幻缥缈的场景里,那浅笑嫣然的女孩,那兰花般清澈的眸子,那细细弯弯的秀眉,那诉说衷肠的樱桃小口……一幕幕,都像把锋利纤薄的刀刃,在他人生得意之时将他慢慢凌迟,一刀一刀,不见鲜血,却疼痛万分。

今晚,他又一次梦到那女孩的身影,醒来后,就怎么也睡不着了,于是他又来到这间名叫烈欲青春的卡拉OK。

这里多的是漂亮的姑娘,可是在徐忠的眼里,什么烈欲青春,这里分明就是人间炼狱。在疾苦的人世不能得偿所愿,所以只能在这里买醉堕落。

2

他有多少年没见过苏玉了?七八年了吧。

还记得第一次见苏玉时的样子。

那一年他15,她14。她扎着两个小辫子,在他的前面跑啊跳啊,像只欢腾的小兔子,一点都不像她在学校时的乖巧模样。

他记得从前好像在哪里看过一句话,静若处子、动如脱兔,就像现在的苏玉。那可爱模样就这样扎在他的心底,怎么也不走了。

虽然他们两家并不顺路,但他每天放学后都会在后面默默地跟着她,送她回家。

终于有一天,前面的女孩停了下来,回过头来惊奇地看着他,兰花般的眸子闪耀清澈。他蓦地一呆,被抓包的窘迫令他想转身逃,脚却生了根一般,怎么都抬不起来。他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特别狼狈,他的脸烫得厉害。

瞧见他的模样,苏玉突然笑了,嘴角边的两个小梨涡将他的心一下子绕了进去。

“以后放学一起走吧。”

徐忠的小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下一秒欣喜若狂。

之后,这条路上,再没有一前一后的身影,而是两道并肩而走的身影。在夕阳的照耀下,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相偎相依。

中学毕业后,因为家里穷,他和苏玉都辍了学,开始回家里帮父母干农活。见面的机会少了许多,是以每一次短暂的相见都显得无比珍贵。

一晃三年。他18,她17。

农村的孩子结婚都早,苏玉的父母也开始为她张罗婚事,徐忠鼓起勇气去了苏玉家。

那是他第一次正式见她的父母,他们的眼中充满了不屑和嫌弃,她的父亲甚至亲口对他说,绝不会把苏玉嫁给他这种连彩礼都出不起的人。

苏玉送他出门的时候,月光清冽,映得那双兰花般的眸子格外莹润。

他突然做了一个决定,他请苏玉等他两年,等他赚到足够的钱,一定会回来娶她。

尽管苏玉不想和他分开,可他决心已定。在他走之前的那晚,她将自己交给了他。

烟已燃尽,零星火光忽明忽灭,猛然的刺痛将徐忠拉回现实,包间的门正巧被打开。

“徐爷,你看,云云来了,还有,这可都是我们这里顶漂亮的妹子啦,肯定包你满意。”方才的跟班一边说着,一边向外招手,一个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公主”施施然走进来。

廉价刺鼻的香水味立时充斥整个包间,徐忠下意识用手揉了揉不太适应的鼻子,朝他摆摆手。小跟班会意,立刻头也不回冲出去,还不忘为他关好门。

两个颇为柔媚的“公主”来到他左右两侧,软软地往他怀里一趴,“徐爷,好久不见了呢,有没有想人家呀?”其中一个率先开了口,正是云云。

他记得第一次来这里,便是因为街角那道酷似苏玉的身影。他尾随她来到这里,看到这间卡拉OK,他知道她是这里的“公主”,肮脏且充满罪恶。可他依旧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跟了进来,他想从她的身上找到苏玉的感觉。

“当然想,想死了,”徐忠说着就朝那满是脂粉的脸上香了一口,说着又看向其他正为他倒酒、捏腿、唱歌的女孩们,“你们我都想,这不,就来找你们了么。”

一屋子莺莺燕燕,唱歌、喝酒,好不欢乐。直到疲惫不堪时,他才拉着云云的手出去开房。他需要宣泄,他的心痛得厉害。

3

满室的黑暗,将窗外的月光衬得格外明亮,欲望发泄后的寂静,让徐忠有些不太适应。捡起衣服穿上后,默默离开了酒店。

十年前,他离开家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人走在那条承载了他和苏玉所有美好回忆的路上,带着对未来的希望默默离开了家乡。

他没想到的是,在辗转来到大城市后,还没出火车站,行李就被个自称是老乡的人给骗走了。

没有钱,没有朋友,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他在火车站里一待就是七天。饿了就去垃圾桶里翻些其他旅客没吃完的食品,渴了就去厕所喝点自来水。

直到有一天,他脏兮兮地蹲在火车站的广场上,一个过路人朝他丢下了一块钱时,他的忍耐到了顶点。

他愤怒地站起身叫住那人,将那一块钱狠狠地砸回去,大声吼“我不是乞丐”,却换来那人的一句“神经病”。

他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他内心无比焦虑,他没有太多的时间,他要快点赚够钱回去娶苏玉。他知道苏玉愿意等,她的父母却不会同意。

徐忠很绝望,也许他想得太美好,什么大城市遍地是黄金,那不过是个玩笑。

他再次来到火车站,他甚至可怜兮兮地蹲下来,期待有人能像上次一样丢给他一块钱。

突然,一个健壮的男人在拥挤的人群里抢过一个妇女怀中的婴儿,迅速跑开。那妇女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面色刷白,“你还我孩子!”然后朝着男人跑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徐忠也愣了,他从来没想过还会有人抢孩子。在妇女尖叫的同时,他也下意识地追了出去。

他想起被骗的行李,想起那个自称是老乡的骗子,一瞬间前面跑着的人就好似变成了那个骗子。他发狠地追着,他要把他抓住,狠狠地揍一顿。

前面的男人慢慢没了力气,面对穷追不舍的徐忠,他有些崩溃。他奋力跑进一个胡同停了下来,回头望向徐忠喘着粗气说道:“兄弟,放我一马,行不。”

徐忠也停了下来,喘着粗气,“不行。”

男人见他衣衫破烂,又说:“兄弟,这样吧,这孩子卖了,钱我们一人一半,这样总可以了吧。”

徐忠一愣,瞠目结舌地看着男人,“卖孩子?”孩子还能卖?他从来没想过。

男人见他呆傻的模样,觉得有戏,立马讨好道:“是啊,你不知道,这小孩子金贵着呢,一个能卖好几万呢。”

好几万!徐忠心中一震,他家里穷,上学的钱还是爸妈东拼西凑的,他见过最多的钱就是几百块。好几万是什么概念,他真的不知道。但是卖孩子,他犹豫了。

男人见他神色转变,又加把劲道:“孩子么,没有了还可以再生一个。”

再生一个?村里的刘大妈家孩子多养不起,也是送出去两个呢!

徐忠想起苏玉不舍的模样,想起她父母鄙视的模样,他有些动摇了。

外面突然传来妇女撕心裂肺的哭叫,怕是离这里不远了。

男人急了,“兄弟,这些孩子都是卖到一些生不了孩子的家里,那些人会很疼孩子的。”

徐忠终于被说动了,那可是好几万啊,反正孩子没了可以再生,那他卖了救救急,又有什么不可?他迟疑地点了点头,便掩护着男人悄悄地离开。他没想到的是,这条贼船一上他就再也没有下来。

4

那个曾经带他进入了拐卖世界的男人名叫成子。

成子“讲信用”地将他带到了拐卖的大本营。徐忠从来都没想过世界上还有这样一种行业。

他们有庞大的人脉网络,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寻到目标并锁定,然后三五成群结伴出动,或抢,或骗,招数众多,无所不用其极,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将孩子转移。

长得好的、健康的卖掉,总会有生不了孩子的父母愿意掏高价来购买,他们总能赚到一大笔钱。

而那些有胎记、丑的,或是因为生病被父母遗弃的,都打残送去乞讨队。过往的行人看到那些残疾的孩子,总会因爱心施舍一些。

他牢记拐卖要点,每日在广场、小区门口、火车站、汽车站等地方认真蹲守。两年的时间,从一开始的心惊胆战到后来的得心应手,金钱的诱惑将他仅存的良知消磨殆尽。

他拐来的孩子越来越多,业绩也越来越好,慢慢地,他的地位超过了成子。

成子讲信用,但不代表他不嫉妒。

因着老大对他的欣赏,成子开始处处给他使绊子,致使他一次拐卖过程中差点被警察抓住,到手的孩子也只能丢下。

那被抢的女人抱着失而复得的孩子,痛哭流涕,嘴里大骂着人贩子不得好死,全家遭报应等等,他不寒而栗。他突然想起苏玉,想到他们以后的孩子,一瞬间,他不想再干了。他已经赚了不少的钱,他的苏玉还在等着他。

没有知会任何人,他回了家。

路上,他不时摸着怀里的二十多万,心里盘算着要先给爸妈盖间房,之前的房子太旧,每次下雨都会漏水,实在是没法住人了。

剩下的钱拿来娶苏玉,然后找个正经的工作,和苏玉好好过日子,再生个大胖小子。

他满怀欣喜地回到家门口,却只看到一片废墟,徐忠的大脑几乎顿住了。

房子怎么了?爸妈呢?他冲去离得最近的大姨家。

“忠子啊,你怎么才回来啊,你去哪了啊,你爸妈死得惨啊。”

原来,去年的一场大雨,导致他家的房子半夜塌了,爸妈两人一个都没逃出来。

徐忠晃晃混沌的大脑,突然想起那个女人喊的话:不得好死、全家遭报应……

所以这是遭报应吗?他只是想给家人更好的生活啊!可是现在爸妈全没了,他什么都没有了。他呆坐着。

不,他还有苏玉!徐忠灰败的眸子突然燃起一道光。他发疯似的冲向苏玉家,不理会身后大姨的喊叫。

他想苏玉,想了整整两年,他终于可以在她父母面前挺直腰杆。

可是他看到了什么?

苏玉身边的男人是谁?她的怀里抱的又是什么?

在陌生城市被骗,在火站车风餐露宿,在成子背地里捅刀的种种事情上,他都能挺过来,因为他知道苏玉在等他。可是没想到那心心念念的人儿,说着愿意等他的人,支撑着他去卖命的人,竟然背叛了他!

才两年,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他这么辛苦做着违背良心的事是为了什么?

徐忠的全身似被烈火焚烧,痛彻骨髓,他甚至能听到血管被火苗寸寸燃断的声音。

如果说父母的死,已折磨得他几近癫狂,那么苏玉的背叛便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无法斥责上天对他的不公,却不能原谅苏玉的背叛,他要报复,他要报复!

5

近来总是被这些往事侵扰,徐忠的心情犹为烦躁。

经过路口拐角处,看到那个破旧的窝棚,徐忠慢慢踱步过去。站在窝棚前许久,看着里面瑟缩的小小身影,烦闷终是稍稍缓解。

窝棚里的人,似乎有了感觉,小脸抬起来,瘦瘦尖尖,像是个女孩的模样,长长的头发枯结散乱,眼睛部位凹下去,在昏暗的月色下显得甚是诡异。

徐忠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哼着小曲进了小区大门。

推开许久未动的大门,吱扭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尤其刺耳。踢掉皮鞋,徐忠大喇喇地往沙发上一躺,神色疲惫地呼出一口浊气。

刚才喝了不少酒,又吹了夜风,这会开始头晕了起来,昏昏沉沉,似梦似醒。

他仿佛又置身在那个偏僻的小山村,脚下踩着的是那条孤单的小路。

他有些恍惚,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苏玉!对,他心爱的人儿苏玉,他好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想着想着,脚下开始移动起来,慢慢朝着苏玉家的方向走去。

苏玉正站在院子里在做着什么,脸上挂着的是他最熟悉最喜欢的浅笑,两个小小的梨涡乖巧可爱。

“妈妈。”猛的一个激灵。孩子!苏玉的孩子!

徐忠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眼神迷茫,好半晌才回过神。

又是这个梦,徐忠叹口气。自从他八年前,把苏玉的孩子偷走后,他就时常做这个梦,梦里的苏玉温柔可人,但那一声“妈妈”,总是将他从天堂扯进地狱。

徐忠晃晃晕眩的脑袋,打算去冰箱里拿瓶啤酒醒醒神,蓦地身子一僵,警惕地望向四周。

又是那种感觉!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

他立刻跑到窗边往路口处看,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对面路口的那个窝棚,却看不清内里的情况。

徐忠一怔,才突然想起不可能是她,她已经瞎了,是他亲手弄瞎的。

6

八年前,他刚带她回来的时候,日子非常不好过。

他原本经营起来的势力,已被成子全盘接收,连看好他的老大也对他的逃脱行为极为不满。

那一晚,他又一次被成子的人截住痛揍了一顿。拖着一条受伤的腿他一瘸一拐回到家里。因为成子的阻挠,他好几次生意都没做成,又饿又累还要防着成子的突然袭击。

一边的婴儿啼哭不已,她叫什么来着?好像是欣欣。他记得抱走她的那晚,整个村子都能听到苏玉撕心裂肺的哭叫声,那种从喉咙里发出的嘶吼支离破碎,像是被野兽活活撕烂的绝望,浓重而又悲伤。

他却觉得一阵畅快,那是报复的快感,如同登上云霄,他的步子轻快。

好容易处理完伤口,欣欣还在哭闹,徐忠烦躁不已,“再哭,再哭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许是徐忠声音太狠厉,欣欣竟然真的停了下来,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盯着他直看。

那双眼,那么的熟悉,就像那双兰花般清澈的眸子,轻轻拍打在他狂躁的心上,冰凉舒服。

他一怔,不,她是背叛他的人,一个叛徒,有什么值得去想?

他恶狠狠地看着欣欣,脸上尽是疯狂之色。

眼睛!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害得他陷入深渊,他要毁掉,把它彻底毁掉!

一阵尖锐的哭叫在房间内肆虐,刺得徐忠耳膜生疼,他咧着嘴看着满脸是血的欣欣笑得格外阴森。他攥着沾满鲜血的拳头,咬牙切齿道:毁掉你,看你还怎么去蛊惑人。

最终他送欣欣去了医院,只说是在哪里捡到的女婴,求医生救救。

他自然不会这么好心,他早已打算换个地方重新开始,而欣欣就是他的第一桶金。所以,她不能死。

他带着欣欣来到现在这个城市。他要赚钱,赚更多的钱,然后把看不起他的人一个一个踩在脚下。

他每天带着欣欣到在火车站等人流量大的地方蹲守,一边寻找合适的目标,一边利用欣欣的可怜模样来骗取路人的同情,好解决温饱问题。

多年来的经验告诉他,火车站是个最佳下手点,这里人多,好下手,易撤离,并且从站里出来的人是外地人,真就孩子丢了,也不可能在这个地方长期寻找,对于脱手很是方便。

一开始,一些其他团伙的人发现他在这里抢生意,总是不由分说就将他猛揍一顿。但他毫不灰心,继续蹲守。慢慢地,那些人将他笼络了过去,因为他出了名的下手快、狠、准。

他们对他很是欣赏。

锁定目标、冲上去,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快速撤离,在不远处由其他蹲守的人接过孩子,换装、掩护,一条道上五、六个据点,到了百米之外,孩子早已变了模样,找也找不到了。

他们配合得行云流水,非常完美,钱赚得越来越多,乞讨队也越来越壮大。

他的同行都畏惧于他的残忍手段。每次在他动手的时候,他们都觉得他好似不是在折磨那个孩子,而是透过孩子在折磨另一个人。那人是谁,没人敢问。

他用了八年的时间,在这个城市的地下交易市场成就了一片天地,连原本在这里收保护费的赵哥也要尊他一声徐爷。

徐忠从怀里又摸出一根烟来,想要点燃,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烟竟然潮了。好不容易点着一点,冒出的烟雾呛得他一阵猛咳,咳得脸通红。

“呸!”徐忠烦躁地把烟扔掉。

这几天他心慌得很,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却又觉得是自己太多心。仔细回忆了一下白天男孩跑掉之后所发生的事,确认没有哪个细节出问题后,他终于倒在卧室的双人床上呼呼大睡过去。

7

大清早的,徐忠的眼皮子又开始跳了。那种莫名的心慌折磨得他后半夜睡得极其不好。一定是那个窝棚里的晦气丫头在诅咒他,徐忠啐了一声,出了门。

小马昨天打电话说郊区的兄弟今天要送几个孩子过来,他得过去看看,这帮小崽子办事,他着实不怎么放心。

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去乘地铁又转巴士,一路辗转来到相约的地点。

徐忠跺了跺脚,将皮鞋上的灰抖掉不少,眉头一皱,下次要约个干净点的地方。

几个小兄弟见徐爷到了,立刻笑脸迎了出来:“徐爷!”

徐忠微微一点头,侧身进了仓库。

仓库里的破烂桌子上,整整齐齐摆着四个孩子,看模样约莫只有几个月大。徐忠把襁褓一一打开,又解开婴儿身上的衣服,挨个检查。好的能卖大价钱,所以他检查得很仔细。

几分钟后,徐忠的脸色稍缓,指着其中一个稍小点的婴儿说道:“这个留下来,把手剁了,嗯,脚也剁了,送到乞讨队。其他三个,收拾一下,然后联络买家。”

“是,就照徐爷说的。”其中一个模样机灵的小弟立即应下,徐忠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便出了工厂。

揉了揉还在疼的脑袋,徐忠想起昨天晚上云云柔软的身体,决定再去放松一下,于是他又来到了烈欲青春。

大白天的,还没有开门,他倒是忘了这茬了。正打算转身回去,突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徐忠一乐,几步走过去,一把搂住对方的腰枝,“云云,今天起得够早的啊。”

怀里的身子一僵,接着对方就猛然转身,呆滞地看着他,随后他惊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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