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妹妹捅的直叫 和妹妹 妹妹叫我和她一起睡/图文无关
40多年前的一个大院里,一群孩子热闹非凡,逮蛐蛐、跳大绳、警察抓小偷……保卫、建设和我就是这个队伍中的“铁三角”,同一年出生,同一年上小学、中学,同一年下乡。他们俩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角色,其次还应该有红卫——保卫的妹妹,我后来的妻子。
在那个只知道玩耍的年代,红卫的身影似乎若隐若现地闪现过,只是具体不到特定的哪件事情上。但可以肯定的是,从小我就知道有保护她的责任,“ 红卫,你是保卫的妹妹,自然也就是我的妹妹,别人欺负你,你尽管吱声!”不知道是红卫没受过欺负,还是她不相信我的实力,反正她从来没跟我告过状。
再长大一点,我对红卫的记忆就定格在每次在她家做客,她给我们倒水、递水果的一瞬间。
24岁那年回家过暑假,保卫在我跟前经常欲言又止。我看着就难受,就怂恿他一吐为快。“你看我妹妹咋样?”他话一说出来,别扭的是我了。
虽然别扭,但我和红卫还是开始鸿雁传书。从那一刻起,这个总是躲在我记忆一角的姑娘终于登上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舞台。
因为双方父母对我们也了如指掌,所以谈了三年恋爱后,我们顺理成章地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婚姻美满,可祸从天降
和红卫婚后的生活是平静的、美满的,甚至是令人艳羡的。那时,我一发工资就把钱交给红卫,让她掌握财政大权。但我从来不缺钱,因为她总是时不时地翻翻我的口袋,没钱了就给我塞。
家里的家电,都是我们婚后攒钱慢慢置办的。因为红卫喜欢音乐,我还借了几千元钱给她买了架钢琴,然后我再去外面给别人代课,一点点地把钱还上。
红卫做事很麻利,家务活干得有板有眼,从来不让我插手;对待公婆孝顺有加,就像亲生女儿一样;说话直接,快人快语,但很讲道理……
我们一起畅想着夫妻相互扶持、越过越好的日子,可谁知等待我们的却是一个长达7年之久的冤枉官司。
1996年,我们单位和别的单位联合成立了一个公司,我任销售部经理。也就是从那一年开始,我被人陷害,随后两次入狱,跟“贪污”的帽子抗争了7年。
蒙冤被关押,妻子四处奔波
1996年12月29日,我被提审,三天之后被关进了看守所,这一关就是9个月。其实,我早知道有人在陷害我,但我认为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却根本没有料到黑白是可以被颠倒的。
在我被关押的日子里,红卫在外面写材料托律师,到处找关系,不停地奔波。我知道她一定哭过,而且不止一次地哭过;我也知道她一定委屈,很委屈。因为以前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她都不会向人低头,可是这9个月里,为了我,她肯定不止一次地跟人低头赔笑,求别人帮忙。但是,红卫来看守所的时候却从来不哭,也没有跟我抱怨过。她相信我,鼓励我,告诉我官司一定能赢。她怕我吃不好,总是带来我最喜欢吃的烧鸡、牛肉。打官司需要很多钱,我不知道她们母女在外面靠什么生活。
9个月后,法院认为我涉及数额较小,将我释放。但我认为自己没有罪,决定上诉。就在我上诉的同时,罪恶之手也没有停止过对我的陷害。
欠下感情债,我用成全来弥补
2000年,我又一次被冤枉入狱了,这次是6个月。入狱前,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我给那些哥儿们包括建设都打了电话,让他们帮忙照顾红卫母女。我知道那段时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定是无助和难熬的,我理解并且感同身受。
可是,当我再次出狱后,红卫却说她要和我离婚跟建设在一起,当时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知道吗?我们一起去找律师,外面天寒地冻的,他骑着自行车,我坐在后面有多过意不去;因为没有钱,我们母女只能吃青菜面条,是他提着肉来看我们的;我一个人痛苦哭泣的时候都是他在安慰我……”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红卫第一次在我面前提这些苦和委屈。
我无语了。我本打算这次回来把欠红卫的债都还上,我本打算用我的后半生来弥补她,可是……我不知道怎样应对这种变故,思前想后,最终我同意了离婚,成全了她。
2003年6月,法院终于宣判我无罪。我的冤枉终于得以昭雪了,那些冤枉我的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我已经失去了太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