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大太深不要那里 啊好大好满 太深了不要/图文无关
我这些天很矛盾,很纠结,男友陈稳对我挺好,可我却招惹了小我8岁的肖然。肖然的年轻,就像是一个强力的磁场,把我一股脑地吸过去,让我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第一次和肖然在一起的时候,他只坚持了两分钟就溃不成军,甚至我发现他有点惊慌,事后我才从他嘴里知道,原来那是他的第一次。
我觉得自己很无耻,我把衣服扔给肖然,指着门让他快走,我说:“出了这个门,就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我的语气很冷,和刚才那个温存的女人截然不同,心里有点难过,我分明是喜欢他的,这让我纠结。
肖然一言不发地看着我,他的眼神里有一抹哀怨,一丝不解,一点委屈,看得我心里发毛,胸前左下方的地方一抽一抽地疼起来,像细瓷花瓶新裂开的细纹,是那种看不见的疼。和陈稳在一起三年多了,我从没心疼过。
我还是妥协了,拉过肖然的手,说:“要不你今晚就别回去了,陪陪我。”说话时我又懊悔,我知道,我越是心软,将来越发不可收拾。爱情那玩意儿,对我来说就是天方夜谭,就算陈稳,也不是我爱的那个人。对于小鲜肉肖然,我纯粹只是想尝鲜。
背着男友爱上小鲜肉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2.
肖然是到我的美容城应聘保安的,他瘦高个,高鼻梁,眉目俊朗,眼神清澈。五官像是雕刻的似的。我陷在深深的老板椅里,想着和这样的花样美男做爱,一定会无比消魂吧。我当时就告诉他第二天来上班。
第二天,陈稳来我办公室进门就嚷:“那个小白脸,是你招的保安啊?他能干啥?瘦得跟片树叶子似的!快让他走!”我把抽了一半的烟按在烟缸里,冷冷地说:“我的事你别管,就他了。”陈稳讪讪地走了,临走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陈稳像他的名字一样木讷,就连床上那点事儿,也做得没激情。他很用功,知道我这个年龄的女人应该每隔一天就做一次,滋润嘛,女人离不了。可我不满,不是不满意陈稳在床上的表现,而是每次我问他:“陈稳,你会爱我多久?”他都会给出一个一成不变的答案:“我爱你两万天。”
是傻子都知道,那不是一辈子。一辈子是没有具体天数的。我对陈稳说:“我要找个一辈子爱我的人,你可别后悔。”陈稳摸过一根烟,一边丝丝地吸一边把手滑进被子里,我的身体光滑像一尾鱼,下了高山到平川,没有他不想要的。陈稳吐口烟圈说:“一辈子多假啊,你怎么像个小姑娘,我要说爱你一辈子不是骗你么?我不想骗你,因为我爱你。至少此刻我爱你。”
我懒得吭声,想想自己先后拍拖过的几个男人,没一个肯向我承诺一辈子,男人,都太现实了,哪个不是看上我爸留下的那上千万资产。就连陈稳,还不是在上了我的床之后,从头到脚都换了名牌?
背着男友爱上小鲜肉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3
我第二次把肖然带上床的时候,肖然已经很会调情。他用自己纤长的手指掠过我每一寸皮肤,湿湿的唇贴上去,让我有种想死的念头。可他还是不行,这次是五分钟。他诚恳地说:“姐,我一辈子爱你。”
心脏丝丝缕缕地疼起来,这么多年,我终于听到了这句话,一感动,翻身上去,百般妩媚地说:“男人都是要女人调教的,你信不?”肖然害羞地点头。信。那晚我们很疯狂,我也好像忘记了所有。
陈稳三番五次地在我面前说肖然的不是。我知道他看肖然不顺眼。肖然失职过一次,陈稳还怪我偏袒肖然。肖然当月奖金一分没扣,陈稳说店里有员工说三道四,说是我看上了的,就是有事也没事。陈稳在我面前恨恨地说:“我恨不得把他剥了皮给吃掉!”
陈稳有事没事就老想找肖然的茬。他说,这么养眼的男子哪能像凉白开一样清纯,像张白纸一样纤尘不染。男人,要想守住自己的女人,特别是漂亮又有钱的女人,一定要长点心才行。陈稳说我是个妖精,夜夜勾着他的魂,使他像患了失心疯,只要躺在我身边,就想要我,是那种把身体和灵魂都一起掏空了的,狠狠地要。
有一天,我恼了,把陈稳掀了下来,歇斯底里地朝他喊:“你是不是疯了?!”
陈稳一把将我按在身下:“我就是特么的疯了!我看你是被那个小白脸给蛊惑了!”然后他松开我,穿上衣服开门走了。我一夜无眠,想着肖然对我说过的,他会一辈子爱我。又想起陈稳的两万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背着男友爱上小鲜肉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4.
陈稳走了。
我找出《霸王别姬》,一边看,一边流泪,一边跟着程蝶衣痴痴地念:说好了是一辈子,差一年,差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是一辈子!
每次看到这里,我就心酸地直想哭。我觉得自己跟程蝶衣一样痴情,程蝶衣的眼神常常让我错以为那是自己的眼神。那种忧郁,似早春的寒风一样呼呼地要穿透我的身躯。
我正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肖然来了,他忙问:“姐,怎么了?”不等我说话,他过来用唇吻干我的泪,刚吻过去,又流了出来。我泪眼婆娑地问:“你说一辈子对我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肖然说。他眼神清澈,我信他。
我让肖然住进家里,我心甘情愿地为他洗衣,做饭,他甘心情愿地叫我姐姐,每夜和我抵死纠缠,意乱情迷的时候,每次都会对我说我要爱你一辈子。这样的日子过了没多久,陈稳回来了,他把一叠照片甩在我面前,嘴角有一丝得意。照片上全是肖然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的亲密照片。照片上的女子比我年轻好多,青春无敌,那一瞬,我感觉有一股血迅速涌上了脑门。
肖然进门的时候,陈稳也在,我把照片挨个举起来,颤抖着声音问:“这是你吗?肖然,你怎能这样?!”肖然云淡风轻地笑:“没错,是我。”从他的笑里我看到了他对我的可怜,我的可怜的自尊,被这个一身阳光的小鲜肉践踏得寸草不生。
肖然终于承认,他从来没有爱过我,他看中的只是我的钱,初来此地的他,穷得连吃饭都成问题,所以就轻易地上了比自己大八岁的我的床。
肖然说:“我要有我的爱情,正常的爱情。”这次,他没有叫我姐。
空气中闪过一道凌厉的亮光,我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刺向肖然。肖然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一个反转,刀子直直地向着我心口刺来。我睁开眼睛时,陈稳“扑通”地一声倒在地上。
在洁白的病房里,我痴痴地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陈稳,埋怨他:“你真傻,我不值得你冒这样的险。”陈稳脸色苍白地挤出一丝笑:“我想一辈陪着你,幸亏还活着。”
后来陈稳出院后告诉我,他给了肖然十万,肖然才答应离开我,他当时一脸兴奋,说十万,划算啊,可以离开那个老女人,还有的钱赚。
我握住陈稳的手哭,脑海里又回旋起了程蝶衣痴痴的声音:说好了是一辈子,差一年,差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是一辈子!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