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的故事 他抱住她边走边动 乖放松别怕忍一下/图文无关
门开了,男人瘦高英俊,眉梢有颗痣。我的心稍稍放了下来,笑着说:“我是白茶,你好。”
“你好。”陶图眼睛里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他将我让进去,指着一堆未拆封的物件说:“我为你买了些生活用品,你看缺什么我再去买。”
淡粉色棉拖,卡通漱口杯,纯棉睡裙……细心让我感动。他指着客厅的沙发说:“你看,够不够舒服?你也可以睡我的床,我来睡沙发。”
我拒绝了,既然自己是以沙发客身份进入这扇门,就必须遵循规则。
躺在软软的沙发上,我疲惫至极很快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陶图已做好早餐,自磨豆浆,千层饼。
曾几何时,我要的就是眼前这简单的烟火?可是,那个给过我承诺的男人现在又在哪呢?
我的眼睛不争气地湿润了。
陶图去上班,出门前,他将一把钥匙按在我手心:“憋闷了,就下楼去透透气,找不着回家的路,就给我打电话。”
不得不说,陶图是我当沙发客以来,遇到的最好的主人。
我给林寒冰打电话,说:“我来看你了。”他哈哈大笑:“在哪?”
我说红心广场。
林寒冰语气变得犹疑不定,说:“你等我。”
两小时后,我眯着眼看着林寒冰。我有点紧张。我们有5年没见面了。5年,物是人非事事休,可我发现我还深爱着他。
为了找他,我从一座城市到另一座城市,在很多陌生的沙发上睡过。前几天,他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他想知道我现在过得好不好。
我以飞蛾扑火的姿势来了,来见他。
林寒冰小心翼翼地问我:“是出差吗?”
“不是。”我盯着他。他问:“你晚上住哪?”
“你在哪,我在哪。”
他转身去打电话,低声下气地说有急事要去一趟别的城市,还说:“宝贝我爱你。”
我的心顿时艰涩无比,曾经说好海枯石烂即使死也不会分开,现在呢。
林寒冰走过来为难地说:“我有急事必须马上处理,改天见好吗?”
他驾车疾驰而去,我的眼泪终于扑了出来。
他知道吗?5年来我想他想得发疯,无法遏制。
和陶图同一层的那户人家,洞开的落地窗内,男人正在俯身亲吻女人,那个吻有点缠绵,看得我心跳如鼓。
澄清一下,我不是偷窥狂,只是闲得无聊。
陶图一进门就朝我微笑。他的笑,澄净明朗,我放下窗帘接过他手里的菜,系上围裙走进厨房做晚饭。
心神恍惚的我切菜时不小心切到了手指,听到我的惨叫,陶图冲了过来,而我适时倒在了他的怀里。
我清楚地感觉到他心脏有力的跳动,他手忙脚乱地要去给我找创可贴,我却伸开柔软的双臂缠住他。
据说忘掉一段感情最好的方式是展开一段新的恋情,在陶图的沙发上住了3天,我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他不嫌弃。我和他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他没对我动过邪念。
他是个可以倚靠的男人,既然林寒冰5年前抛弃了我,现在又有了别的女人,那么,我为什么不能尝试别的男人?
陶图终于放弃挣扎回身抱紧我,喷薄欲出的荷尔蒙使我只想索要一点欢乐,而且是在与对面楼窗户正对的卧室里。
陶图不解我的意思,他更不明白为什么我还要拉开一小半窗帘。
整个过程中我将头偏向窗户的方向,流下两行清泪。
我借住在陌生男人的沙发上,他却让我睡他的床手指伤口很快痊愈。我想,终有一天林寒冰也会像这道刀痕一样,不再让我疼痛。
我在陶图的家里洗衣做饭,偶尔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晒晒太阳。他不再让我睡沙发,他说:“从一开始我就有种预感,我会爱上你,你看,果然。”
被人爱上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我必须和林寒冰做一了断。
林寒冰的电话在一周后终于打来,我问他:“我们还有可能吗?”
“不。”他的回答很坚决。
他说他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太太家里有产业,这么多年了,他慢慢地爱上她,也有了相濡以沫的温情。
他掐掉烟说:“我已经对不起你了,我不能再对不起她,这一辈子,我都得对她好。”
“你还爱我吗?”我问。他缓缓推开我:“对不起,我过去爱你,现在,我不能够。”
我的心突然彻骨地冷。
我忽然想开他一个玩笑,我说:“好吧,不过我想我应该去见见你的太太,如果她知道当初你是因为钱才背叛我选择她,不知还会不会对你一往情深?”
他急眼了,抱住我恳求我:“不要这样好吗?我今天的一切得来不易。”
我只是开个玩笑啊。难道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就那么看重他眼前的荣华富贵和怡然自得的婚姻生活?
我极力隐忍着泪水:“你得到了你想要的,可是谁来为我的青春买单?”
林寒冰拿出一张银行卡塞在我手里:“这是10万,你可以做点小生意,或者买点我过去想买给你,却一直无能为力的东西。”
他的眼睛里再也没有曾经的爱,为了解脱旧情,偏执地认为用钱就可解决。
我接过那张银行卡,“好。”我转身离开,心里却很痛。
我记得亦舒说过:“我要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爱,那么就很多很多钱。”
我的爱情灰飞烟灭。
为了报答陶图收留我住在他的沙发上长达10天,我请他在这座城市最贵的饭店里吃了顿饭,我们喝了两瓶红酒。
我醉眼迷离地躺在我睡过3晚的沙发上说:“今晚,我要睡在这儿,我要用整晚的时间来望着对面的那扇落地窗。”
我说:“那扇窗里,住着我曾撕心裂肺爱过的男人,现在,我们两清了。”
我哈哈笑着,然后哭了。
陶图攥紧我冰凉的手,吻我:“你走了,我怎么办?”
我掏出那张银行卡晃给陶图看,我说:“这是他给我的10万,如果你爱我,就跟我走,离开这儿,我会全心全意把自己交给你……”
我醉得不轻,迷迷糊糊中听到陶图不断地重复“我爱你”。
我在陶图的沙发上睡得前所未有的香,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他带走了他的行李箱,也带走了我的银行卡。
世上没有比我更蠢的女人,从一开始就没有识破陶图不过是一个专门在网上“垂钓”的男人。他辗转在不同城市,租下房子为沙发客提供沙发,在适当的时候与女人发生一段艳遇,然后顺手牵羊拿走她的财物。
我想起住进陶图家的第一天,他将一把钥匙按在我手心,说:“找不着回家的路,就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