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疼快出去太大了 啊恩哦不要了太深小说 捅着丝袜进去/图文无关
程二十五岁研究生毕业后考上了公务员。机关工作并没有多忙,但程自己经常加班。很多常规的工作别人熟悉,自己是新人还不了解,她是应该比别人勤奋些。
程加班的时候经常遇到肖,虽然和她不是一个科室,但整个局不过四十多个人,上班下班也经常碰面。肖三十四五岁吧,长得颀长干净。程知道他是一个组的组长,好像他们整个组都是他自己在工作。
经常碰面就熟了,再加班回家,肖就会先把程送到公交站,车来了,看到程上去,他再转过头去坐地铁。路上,肖总是给程讲一些在单位里需要注意的事:这样的单位,没成绩被人踩,太能干了又会枪打出头鸟。
程很感激有人教她,新人总是满腔热情被现实打压。
肖说:你听到了吗,很多人都说你其实不是考进来的,是你的亲戚是市里的领导,所以你才进来的。程很气愤:我舅舅是领导怎么样,我考公务员谁都没通知就自己报的,我妈他们都希望我做老师的,我是师范学院毕业的,但我不喜欢。
肖劝她:看,还是不冷静,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没人说呢?不要太计较,我告诉你,只是希望你稍稍懂得防备就好。
这样的感觉,程觉得很温暖,渐渐开始留心这个男人,渐渐地相互说话多了起来,渐渐地有点喜欢了。
程知道自己是不对的,肖是个有家的男人,喜欢一个有家的人是可耻的,但是,每次肖说到他妻子的时候,眼神里那种无奈和压抑,她真的有些心疼。
肖说他和他老婆是一个村的,家里订的婚,他考大学到了城市,分配到这里工作,想过悔婚,但他爸说,做人不能让人戳脊梁骨,不能让人说是陈世美,于是就结婚了,还把她接到了城里,但她并不会什么,也找不到工作,两个人也没有可以交流的话,别人都认为自己敬业,其实只是不想回家而已。
程觉得肖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生活总是为难有情义的人,那些自私的任性的总是活得更轻松。
于是多了一些女孩子的体贴,多了一些温柔地宽慰,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心里既是欢喜又是忧郁。欢喜是为自己喜欢的男人做些事情,忧郁是,总是没有希望的感情。
肖也忧郁:丫头,我要怎么对你才好呢。如果我只有婚姻,咬咬牙我就为你离了,可是,我还有儿子啊!
是啊,肖有儿子,他的儿子,程见过一次。八九岁了吧,虎头虎脑的很可爱,单位组织的一日游活动,肖带着来的,很爱说,很懂事。程却有意无意的有些闪躲。
程没人的时候自己掉眼泪,觉得爱一个人原来是件痛苦的事。
还是和肖聊着,不敢太近,也不舍不得太远,肖似乎也是这样,她远了,他就追着问她怎么了,她近了,他就有点闪躲。
程都用心想试试了,再进一步,会怎样,哪怕没有结果,有这样一段过往,也算不辜负自己爱过。那天,程下班的时候看见肖的办公室亮着灯,但似乎有好几个人在忙。她自己在街上逛。
冬天了,黑得很早,刚下过雪,温度降了四五度,风吹的鼻子耳朵都有点疼。
路过医学院门口的时候,看见零零散散的几个小吃车,有卖肉夹馍的,有卖炒冷面的,还有个卖五谷杂粮煎饼的。
程停下来买煎饼,那股豆面的香在冬天的晚上有点诱人。
摊煎饼的女人鼻子懂得红红的,但笑得很敞亮。手脚麻利的倒面,打鸡蛋。
程看到女人的手有裂的口子,就说:这么冷还出摊啊!
那女人说:是啊,冷了出摊的人少,竞争也少。
程笑:还挺有策略的啊!
女人笑:家里条件不好,只能挣辛苦钱,哪儿能怕热怕冷的啊!孩子上小学呢,以后用钱的日子多着呢。
程又笑:你男人呢?不帮你吗?
女人说:我男人有工作,是公务员,特聪明,也特能干,领导也器重他,整天加班,就是不加班也不能让他干这个。公务员吧,虽然还不如摊煎饼挣钱多,但是费脑子,有前途,必须聪明人才能干!程又笑:不如摊煎饼挣钱多吗?
女人说:不如,但我老公都不知道我挣多少钱,我怕他伤面子,他每个月三千多,给我一半做家用,哪儿够啊,都是我的煎饼摊撑着呢。男人,对钱没数,我从来不跟他算账。
程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很大气,这个时候,一个孩子跑了过来:妈,我来拿煎饼了。
程愣住了,那是肖的儿子!
女人把煎饼递到程的手里:尝尝吧,我这煎饼真的是这里最好吃的,今天太冷了,学生出来的少,平时都排队。
程有点失神,她问:这是你儿子?
女人骄傲地说:是啊,他爸今天又加班,每次加班他就找我来吃煎饼。
程离开煎饼摊的时候,心里空出一大片来,空得有些疼。
自己居然险些去跟这个女人抢老公,怎么忍心,多么无耻。她迎着冷风,大口大口咬着煎饼,好吃不好吃,她吃不出来,因为夹杂着眼泪的苦味。
第二天,程上班的时候胃疼,大概是迎着冷风吃煎饼吃的。
肖走过来问:怎么了?
程说:我昨晚吃了个煎饼,在医学院门口。
肖没说话,走开了。
晚上程下班,发现肖在大门口等他,她说:去帮帮你老婆吧,这么冷挺不容易的,我们以后就是好同事,其实我们一直都是好同事,不是吗?
肖低着头,半晌,他对程说:你还肯帮我吗?求你舅舅给我换个部门升个职,上班十年了,还没个实职,真的是在老婆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程笑了,她说:我昨天,心疼,今天胃疼,现在,突然哪儿都不疼了。
程想,还好,那个煎饼救了自己,不然,自己会错到哪里,悔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