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阴器折磨体罚女生的故事 夜总会怎么惩罚小姐

2016年11月23日编辑: haojun
大学刚一毕业,我便削尖了脑袋往深圳钻,通过网络疯狂的投递资料,金融业、IT业、文化公司,文员、前台、主持人,只要有职位招聘,只要工作地点在深圳,我的简历就义无反顾的扑过去,只为能在那个城市谋求到一份可以生存下来的职位,这一切动力的起源。

灌阴器折磨体罚女生的故事 夜总会怎么惩罚小姐(图文无关)

很多的人都以为小姐虽然名声不好,卖肉赚钱,但是钱来的一定也很快。只是,没有人知道小姐的苦,今天,我就口述做小姐痛苦工作经历,每一天每一晚每分钱我赚的是多么的不容易,还有小姐到底是怎么工作的!

开篇

大学刚一毕业,我便削尖了脑袋往深圳钻,通过网络疯狂的投递资料,金融业、IT业、文化公司,文员、前台、主持人,只要有职位招聘,只要工作地点在深圳,我的简历就义无反顾的扑过去,只为能在那个城市谋求到一份可以生存下来的职位,这一切动力的起源。

只因我的男友党羽就在深圳,所以,我深信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

党羽大我一岁零三个月,我们在学校举行的诗歌朗诵会上相识,那一年我是主持,他做评委。

2002年7月,毕业离校,揣着一本北京XX大学金融系的毕业文凭直奔深圳,一个月后我应聘到新闻大厦十七层的一间外贸公司成为一名文员。

2003年1月,党羽要结婚了,同时下流行的一句名词一样,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党羽的新娘是他们公司老总的女儿,二十一岁,娇滴滴的小姐。

三个月前我们曾一起吃过饭,饭后曾宁任性的让党羽陪她去买兰蔻身体乳,党羽无奈的看我,我笑,去吧,我正想回公司取些资料呢。于是,我就这样把党羽让给曾宁,傍晚时分党羽回到家里,送给我一份礼物,打开一看,一瓶橙黄色的兰蔻身体乳。

“谁买的?”我问。

“曾宁。” 党羽低下头不敢在看我,第一次,在金钱地位面前我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

三个月后党羽和曾宁双双出国,深圳的天气忽然变得冷下来,没有爱人的城市对我来说如同一座空城,那一刻,我想回家了。

到公司辞职,把房子退租,将行李寄给家,谢绝了同事们的挽留正当我准备离去时,却遭遇了抢劫。可恶的劫匪将我的皮包全部掠走,甚至连一张车票钱都没有留给我,那晚,我漫无边际的在这座城市中游荡,莫非天要绝我?

我怕了,无钱坐车回住处,怕才遭劫财又遇劫色,索性在深南大道不停的行走,直到天亮时分才回到以前那间公司,找到一个相处还好的同事想问他借点钱。一向和颜悦色的同事竟然犹豫半晌,才再问我:真的遇到抢劫?

我被他不信任的眼神伤到,扭头便走,他追上来,塞给我二百块,还用了握了一下我的手,妈的,虽然他肯借钱给我,却不谢他,因为他伤了我的自尊。

二百块钱很快就花光,我却依旧没有找到工作。那时起,才真正明白一句话:笑贫不笑娼,为了活下去,我将目光投向了黄色场所。

2003年3月7日

深圳特区报上有一些分类广告,项目多得数不清,我找到要寻找的目标:某娱乐公司招聘DJ,要求很简单,只要年轻就好。我打电话过去问,有个男人问我现在哪里,然后告诉 我公司地址,让我马上过去面试。

当我到达那间公司时,才发现是深圳一家比较有名的XX夜总会。问了许多人,终于找到人事部,电话中那个中年男子正在等我。

看到我进来,他递过来一张表,表上有两个职位,一个包房里的服务员,一个包房DJ。

DJ是做什么的?我看到服务员的底薪只有六百,而DJ却是三千。

DJ嘛,就是陪客人跳跳啦,吃吃饭什么的。中年男子说得轻描淡写,我却满脸通红,二十三岁,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他所说DJ决不止吃饭跳舞那么简单。半个小时后,我选择了做服务员,虽然底薪六百,但基本上可以解决吃住问题,我当时的想法是先将生活稳定下来,再侍机寻求别的工作,生活既已如此总要想法渡过难过。

服务员上班的时间为晚上七点,我竟有些窃喜,还好,晚上七点,这么说来白天时我还有机会再去打另一份工。

当晚上班,我去找一位刘先生报道。刘先生戴了一付眼镜,外表很斯文,盯了我片刻,便问道;以前有没有做过啊?在哪里做的?

我怕他不要我,便撒谎说有做过,在老家时候。

于是,我上岗了,一个年轻的男孩子带我熟悉每一间包房,耐心的给我讲解每个包房的位置、价格、还包括在服务时应该注意的事项等等,正当他领着我到一间包房里给我讲解如何使用点歌器时,一个扎马尾的女孩冲了进来,看到我们时愣了一下:“有病啊,都几点了还不上岗!”

男孩连忙介绍,她叫小艺,负责我们的领班。小艺好象天生就对我有意见,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走开。

“你别介意,她就是见不得漂亮的女孩来这里,我叫路晓冰。”

路晓冰说完就出去了,直觉告诉我,事情并没有他说得那么简单,小艺喜欢路晓冰,我用一个女孩子的直觉完全可以感受到。

2003年3月8日

今天是我第二天上班,也是三八妇女节,娱乐场所节日时正最忙时,我知道三八在这里更不是什么节日。

七点整我到岗,换好衣服,开始去打扫自己负责的包房区。八点时分,包房就来了客人,几个说着广东话的男子在领班的带领下一走进包装就嚷嚷着要找小姐,领班出去了,我将烟灰盅摆好时,一个肥胖的男子拉住我:‘看看看,怎么样,这里的服务员都这么漂亮,不是盖的。’我听出他的口音,东北人。

当我退出包房时,一个身穿制服的年轻女子领来几个花枝招展的红衣女郎。

“看见了吗?这是妈咪和公主。”路小冰凑了上来,在我耳边轻声说。

“公主是什么?”我好奇的问。

“公主就是小姐。”路小冰做了一个很鄙视的动作,然后用手指了指站在最门口的一个红衣女郎,我看到她的衣服开得太低了,文胸的样式几乎清晰可见,回过头路小冰作恶心

状。

正在这时,小艺走过来,先是轻声的对路小冰说:“02号包房的服务生是新来的,你去帮下忙。”然后再恶狠狠的吼我:“看什么看,你不用做事啊。”

我低头再无语。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我心底流着苦水,忍吧,为了能赚到这仅有的六百块钱,在这个身高、外表、学历都不如我的小艺面前,除了忍已别无选择。

晚上九点十分,小艺跑过来又是破口大骂;你怎么站在这里跟个木头似的,没事做吗?

“客人没叫啊?”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客人没叫你就不会自己找事做吗?就不知道给客人倒些水?真是猪。”小艺气冲冲的走了。

我莫明其妙被骂自然不甘心,低声一句:“过分。”便去倒水。

“你说什么?”小艺显然是听到了我的不满,马上走回来再问。

此时我刚刚拿起水杯要倒水,她一把将我的水杯夺下,再恶声的问:“你说什么?乔奇,有种你再说一次!”

“过分,你过分,我说你太过分了!”我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我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受这种气,想到这里泪便不争气的掉下来。

“你骂我?哼,走着瞧。”小艺听到我骂她反而平静了,我知道她一定是找人告状去了。

“怎么回事?”又一个年轻的女孩跑过来,我认得她,是隔壁包房的服务员。

“我怎么知道,她就是看我不顺眼。”我低声接着倒水。

“她神经病的,别理她。”女孩子刚劝完我,又遇小艺走过,“小艺姐好。”我听见她叫得比亲姐还亲。

子夜,收拾好包房正要离去时,刘先生过来找我。

他把我叫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先是问了年纪,家乡,再问,你住的地方离这儿远吗?

“不远,很近,几分钟的路程。”我笑笑答,心里这领导还不错,难不成还想送我回去家?

谁知他犹豫了一下,接下来的话却令我目瞪口呆。他说:乔奇,从明天起你不用再来上班了。

那一刻,我马上明白了被辞退的原因,因为我心里清楚自己得罪了谁.

晚上回家的时候,遇见路小冰,他显然不知道我被辞退的事,反正兴致脖脖的告诉我,今天他得了一百块的小费,我不忍打击他的情绪,便淡淡的笑,真好,恭喜你。

2003年3月9日

我去找人事部退回押金一百块钱,人事部不肯,说要等一个月后审查我没有私拿夜总会东西后才肯返我。

我气愤,大声问他,是否知道我现在全身上下只有这一百块了。

中年男人看了看我,然后沉吟片刻问道:如果你真的缺钱的话,怎么不考虑做DJ呢?

我心头一震,刚想骂他,又忍住了,还是那句话:笑贫不笑娼,我都混到这份儿上了,还有什么资格去骂别人。

做DJ?我犹豫着,叹了口气再说:给我半天的时间考虑。

下午,我坐在联合广场的台阶上,望着人来人往的人群,半年前满心欢喜的奔向这座城,半年后如此落迫的求生,对我来说,找一份正式的工作并不太难,可是最难的是我在这个城市里一个可以依****朋友都没有,就连花几块钱去一次人才市场都是奢侈。我现在所担心的并非是做不做DJ,而是明天的晚饭在哪里。想到此,我再次走进夜总会的人事部。

晚上,我准时到岗,又一个DJ的领班给我们一群人开会:“你们听清了吗?象你们这些人是不可以走正门的,要走后门,电梯也不可以坐,要从楼梯上来,每天七点到岗,八点化妆,九点见客人,听清楚了吗?”

二十几个美女并排站着,美女,真的是美女,我在大学里时,也算是有几分姿色,但站在这里时就已经自愧不如了。

散会时,一个看起来二十七八的女子坐在我身边,用一支精巧细致的笔在脸上涂描着。她好美,我望得失了神。

“新来的?你怎么还不化妆?”领班在喊我。

“她叫小玉姐。”二十七八岁的女子提醒我。

“还要化妆吗?小玉姐?”我傻傻的问。

“当然要化妆?难道你想这样素面朝天的样子去见人?”小玉姐白了我一眼,她好象开始怀疑我的智商。

“小玉姐别气嘛,我教她化妆。”又一个长发女孩走过来,拍拍我的肩。“几岁了?”她虽然比我小,但看起来更象个大姐大。

“二十三”我的声音与头一起降低。

“我叫婷婷,河南的,十八b ,你第一次出来做?”长发女孩递给我一支烟,我摇摇头,不会吸。

“婷婷你好,我叫乔奇。”

“真名?”婷婷皱起眉头。

“是的,真名。”我对她笑。

“你他妈傻啊,来这里哪有说真名的?”婷婷凑过来吐了我一脸烟雾。

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坐在我身边,递给我一盒粉,“用吗?”她笑得很友好。

我摇头,真心的赞她:“姐姐,你真美。”

“美?”二十七八岁的女子笑了,在这里美不是最重要的,男人嘛,都喜欢年轻的女孩子,象婷婷、小雯那样的才吃香。

我转过头去,看她指的小雯,果然又是一个面容极美的女孩,比起那些选美小姐丝毫不逊色。

我叫丽丽,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告诉我,我点头,这又是一个假名字。

九点整我在几个女孩子的帮助下,终于化好了不浓不淡的妆,小玉姐来叫人了。

她板着脸让我们排好,然后将目光投向我:“新来的,你吃宵夜不?”

“宵夜,不吃,我想下班就回家。”我连忙回答。

众女孩大笑,“宵夜就是出台。”婷婷低声告诉我。

“我不宵夜的。”我对着小玉大喊。

“知道了,嚷什么呀。”小玉白了我一眼。

此时我才发现,所有的女孩子都是身穿红色的露肩长裙,而只有我,是紫色的。

小玉姐带着我们四个女孩去见客人,我知道象我们这些“公主”都是四个人一组的,每一组的身高和样貌都差不多,这一次我和小雯站在一起,进入包房时,我看到路晓冰的眼当时就瞪了起来,我对他做了一个表情,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不管是哭还是笑,我做了小姐都已成事实,走进包房的那一刻,我听见他在和别的服务员说话,他在鄙视,我永远记得那种声音。

包房里几个客人的眼睛不停的在我们打量,最后我和小雯两个人留下,其他的再出去,然后小玉姐再带过下一批。小雯一坐在包房里完全象变了个人一般,她伸出玉指去拿桌子上的香烟,然后甜声蜜语的问她身边的男子:“这是什么烟呀,好漂亮呢。”

“这叫七星,喜欢的话送给你咯。”她身边那男子欠了欠身,马上搂住小雯,我以为小雯会挣扎,可是她没有,反而就势一仰倒在那男子怀里“讨厌,你帮我点上一支好不好?”那男子果然从命,点燃。

我不知做了多久的思想斗争,终于端起桌上的酒杯敬向我身边的男子:‘大哥,你好,我敬你一杯酒。’男子不说话,点一下头,拿起酒杯一饮而进,然后再问我:“叫什么名字呀?”

奇奇,我回答。

小玉姐不停的带人进来,又不停的带人出去。

直到最后时,她带了丽丽进来,在我眼里丽丽依旧是最漂亮的。

可是客人竟然当着丽丽的面说:“小玉,你什么眼光啊,找这么老的女人过来,看年纪都可以当我妈了。”

我吃惊的望着丽丽,她依旧笑着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无礼,我想起几个小时前她曾经说过的话:在这里美不是最重要的,男人嘛,都喜欢年轻的女孩子。

“大哥,喝酒。”再次拿起酒杯,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喝酒,我真的找不出别的话题。

九点半我和小雯又被选在一个包房,一个四十多岁的胖男人看到我时,眼睛马上亮了起来,“这个有气质。”他指我。随后坐在他身边的年轻人马上使个眼色让我过去。小雯趴在我耳边讲:“这些人是台湾人。”

“你怎么知道?”我好奇。

“听口音啊。”小雯笑得有些得意,接着她说出来陪酒最喜欢台湾人,出手大方,只要他们认为值得也就花得。小雯的客人手脚很不老实,一直在她身上游走,小雯更象条蛇一般嬉笑着四处躲闪,反而我身边的客人规距的多,他先是看我一会儿,然后拿起麦克问我:唱歌给你听好吗?

我笑,点头,再拿起酒杯,又是一种尴尬,除了喝酒我好像什么都不好,还好,我能喝一点酒。

当他唱完两首歌曲,我准备再敬他时,他夺过酒杯正色的看着我:“别喝了,女孩子喝酒太伤身体。”

我真的感动了,拿起麦克说,我给你唱首歌吧,是王菲的《红豆》我的嗓声还不错,却是第一次唱,因为今晚我想唱。

唱完歌后,我的客人再看了我半晌,然后转过身去用英文跟他旁边的年轻人说:“这位小姐可以带走的吗?”

“对不起先生,我不出台的。”我马上站起来拒绝了。

房间里几个男士都愣住了,他们一定想不到一个小姐可以脱口而出的英文,那个年轻人好奇的看着我,目光柔和下来,他开始与我谈条件,比如金钱,许诺,总之一口气谈了很多。我在大学里的英文过了六级,交流已不成问题,我发现这个时候我用英语的拒绝语言更比汉语流利得多。

谈了半个小时后,年轻人无法,走出门去。十分钟后,小玉姐进来把我叫出去。“奇奇,你交个底,多少钱出台。”小玉姐问我。

“我不出,多少钱都不出。”我坚持。“我可告诉你,这些客人可都是大手笔,一个晚上价格是你几天小费的。”小玉姐的声音缓和下来。

“我知道,小玉姐,咱不是说好可以不出台的吗?你不要逼我。”我一急,眼泪又出来了。

“得得得,别在我面前来这一套。不出拉倒,我找别人出。”小玉姐把我送给包房,再走掉。

今晚的客人很不老实,手指如八爪鱼一般在我身上游走。我陪的那个是个潮州人,满嘴的口臭,身上还有腥浓的汗味,受不了时我就借故去洗手间,洗手间里的女孩子很多,都

穿着和我一样的衣服,她们有的在吸抽,有的在聊天,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再回去,这是一种最常见拖时间的方式。

我在洗手间蹲了很久,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奇奇,你是不是在里面,客人等急了,快出来吧,小心他们告状到小玉姐那里。”我拉开洗手间的隔门看到巩凡,她早已喝得满脸通红站立不稳。

“不能喝就别逞能,干嘛又喝那么多?”我扶住巩凡拿来纸巾给她擦脸,她吐了,混身的酒精和杂物味道。

“你以为想喝呀,他妈的那帮孙子硬灌我,不喝不行呢。”巩凡呕了一下,抱住马桶又吐了出来,吐着吐着眼泪也跟着出来,我假装没看见,扭身先走回包房。包房里那三个客人已经等急了,见我一回来便拿起酒要我连干三杯。我心里想,好,拼酒是吧,我今天就跟你们拼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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