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天操朋友的老婆 我上了别人老婆的床(图文无关)
抱老婆送上朋友的床是种什么感受,她在我这,或许应该说,我没能逃脱掉自己的命运,把自己喜欢的人送到了别人的床上。
我与刘真男就没能幸免。刘真男,是个很有女人味的女人,她与她的父母都希望她是个男的,可惜她不是,所以她成了被我转让的女人。我们相识于秋天的饭店,转让在冬天的床上,迷失在春天的气息里。
她是个饭店的领班,我那天喝醉了打算去厕所偷偷地呕吐,可是我找不到厕所,饭店人太多,到处是走道,到处是桌子和灯光,我捂着嘴推开了一扇又一扇的木门,我看到的不是贴在墙上的小便池,而是坐在椅子上的人,他们惊讶地看着我,偶尔有人问我找谁,我说:“找厕所。”就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刘真男,她穿着一身蓝色制服,手拿“大哥大”,她对我说:“厕所,跟我来!”听她这么一说,我晕了,我晕倒在她的怀抱里,吐了她满胸的沸腾鱼。
一切来得如此突然,又是那么自然,她对我没有丝毫的怨恨,因为我是她的客人,我对她也没有丝毫的眷恋,因为她只是个领班。我记得那天晚上临走的时候,我抓住刘真男的手握个不停,而叶公子则一个劲地跟她说对不起,她一个劲地说没关系,满脸的笑容,很和善。而我总觉得她是在嘲笑我,嘲笑我的愚蠢,嘲笑我竟然把她的乳沟当成了小便池。
叶公子是我一朋友,南方人,身材魁梧,事业小成,不善言辞,不会喝酒,一见到女人就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所以一直没有女人喜欢他,所以他的性生活只能依靠娼妓与双手来简单维持。虽然我已离婚,但我有着枝繁叶茂的女人缘,这一点让他羡慕不已,他渴望自己有一天能与一位良家妇女发生一起美妙的爱情。我总是提醒他,凡是渴望爱情的人都得不到爱情,对女人必须狠一点,做男人不能太肉,该干嘛时就干嘛。他其实早就把我这话当成了他的爱情墓志铭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我很少见过这么年轻却又如此成熟的领班,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勾引饭店里的人。她看起来就像个女强人,通情达理、大度能容,如果不是我吐了她一口,恐怕我不会有机会跟她握手,她也不会有机会进入我的房间。所以说,酒这东西还真是个好东西。我总是听人说喝酒壮胆、酒能乱性,看来的确没错,怪不得有些流氓在与女人约会之前要喝上几口白酒,原来都是为了这个。
三天后,星期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一听是刘真男打来的,她告诉我她已经将我的西服干洗好了,叫我去饭店拿。我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告诉她:“我昨天晚上喝多了,起不来,还是你帮我送过来吧,谢谢”。她答应了。我又打电话给叶公子狠狠指责他不该麻烦人家给我洗衣服,上次的事情我已经足够对不起人家了。叶公子第一次跟我发脾气说:“不是你教育我对女人要狠一点吗?那天晚上我威胁她说如果不帮你把西服洗了,我们过几天就去砸她的场子。”我第一次发现叶公子散发着一些男人味,原来洗衣服这事是他自作主张给我安排的。
我直接告诉刘真男到某幢某室来找我,她有些犹豫但并未拒绝,因为我一直强调自己起不来,我想她一定可以想象得到我烂醉如泥的可怜样子。她敲门了,我裹着被子去开门,她走了进来。我躺在床上注视着她,她穿的不是蓝色制服,而是一件紫色风衣,头发也披了下来,手中拿的不是大哥大,而是手机,一点也不像交警,却像极了我的前妻,这让我想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我痛恨我那失败的婚姻,因为我爱得太深所以我的婚姻破裂了,我不想再有第二次婚姻,我惧怕所有的爱情,在我看来爱情就是结婚。
我真正爱上刘真男并不是在这个时候,而是在五分钟以后,继而我又出卖了她,我穿梭了时空隧道导演着这场戏,我不知道我是否还能承受即将发生的和已经发生的。
“谢谢你了,如果你有时间麻烦你把我那堆衣服也洗了吧。”我指了指墙角,那里有我的脏衣服,已经堆积成山。其实我并不期望她真的会去洗,我希望她能给我带来一些失望的情绪。
她走近了墙角,对着那堆衣服说:“天哪!”之后就没了声音,看到我很可怜的样子,她默默地抱起那些衣服往洗衣机里放。那是我花三个月时间积累下来的脏衣服,保守估计有五十双袜子、六十条内裤、二十条裤子,还有一些残留着血迹的床单等,对于我那台老式的“金鱼牌“洗衣机而言,显然是放不下那么多衣服的。我看到她把大件的衣服放进了洗衣机,剩下的那些小件如袜子、内裤等就分别放在两个脸盆中用手搓了起来。洗衣机的马达在轰鸣着,刘真男的屁股在摇摆着,就像金鱼,就像我的前妻,我记得我前妻过去为我洗衣的时候就是怎么干的,她会把内裤与袜子分别放在两个脸盆里用手搓。
这时有人敲门,我裹着被子去开门,一看是叶公子。看来他是冲着刘真男过来的,因为在我先前告诉他刘真男要送衣服过来的时候他就激动不已了。此刻的他全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男人气味。我穿上了我刚买的一套崭新的西服,系上了领带,擦了擦皮鞋,戴上了眼镜,很斯文地看了一眼蹲在阳台搓内裤的刘真男,对叶公子说:“给你了!”》》漂亮妈妈和儿子看A片 浴火焚身发生乱伦_性伦理小说
叶公子点了点头,我开门出去了,顺手带上了门。
我并没有走远,我一直站在门口。一分钟后,我听到刘真男撕心裂肺的呼喊,她在呼喊着我的名字,虽然她叫错了我的名字,但我知道她是在叫我,很多人都会叫错我的名字,我有些悲伤。那震耳欲聋的呐喊让我感到万分恐惧,我不敢再将耳朵贴在门上,我坐在楼梯上不停地抽烟,我脑海里浮现了我的妻子被人侮辱的场景。
当我回来的时候已是中午,刘真男不在了,我想她一定是去了饭店。我看到我那一百多件衣服全都被晾了起来,连同那条被她弄脏的新床单,他们整齐地排列在阳台上,遮住了灿烂的阳光也挡住了蔚蓝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