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玩了50多岁阿姨 那些年我玩过得阿姨们(图文无关)
最近经常出差,大部分时间是一个人面对陌生的人和环境,以前的许多往事浮上心头,就决定写一写我跟一个47岁的阿姨的故事。我的文采不怎么好,大家凑合着看吧。
先自我介绍下:90年的,从小就是乖孩子一枚。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一路平稳的过来。学习还好,一直都算是优等生里面的一部分吧,父母对我的期待也比较高。高中之前虽然有过暗恋女孩子的经历,因为自己的性格和家庭教育的原因,最后都不了了之。
跟我的阿姨从08年认识交往到现在。我跟她认识以来一直称她阿姨,她叫我的小名,所以在这篇文章里就叫她阿姨吧。
我去年毕业参加工作。参加工作之后,在公司忙于各种事务,再加上应酬比较多。跟阿姨的联系比起上学时代少了一些。但是对她的情感从来没有改变过。就像阿姨时常对我说的那样,我们之前的感情,永远都不会变。
下面切入正题。
08年我高三。每天过着苦闷不堪的生活。
那年冬天的平安夜,我被几个同学拉到网吧去通宵。那时候我刚学会上网。同学把我拉去之后就一帮人开黑打游戏。我无事可做,同学说,你可以在网上找女生聊天啊。我就随意加旁边地市的女孩,有同意我的,我就很笨拙的聊天。因为那时候我刚会打字,速度特别慢。
跟阿姨的第一次聊天平淡无奇。当时我是刚开始在网上聊天,没有任何搭讪的技巧。开始聊天,她给我的感觉算是挺好的吧,人很随和也比较热心。
我们就开始介绍彼此的情况,我说我上高三,每天都是苦逼的三点一线的生活。当时阿姨41,有一个大我一岁的女儿,去年刚刚参加了高考,目前在临近省的师大就读。此外,她还有一个四岁的儿子。当时她老公在外做生意,她因为要照看孩子的缘故,就安心做家庭主妇。
大概是她女儿刚刚参加完高考的原因吧,她对参加高三学生的生活有感同身受的体验,跟我的心理距离一下子就近了好多。我说,阿姨我打字这么慢,会不会耽误你的时间。她说,没事,反正我在家也没什么事,你慢慢打就好。当然这种状况没有持续多久,我打字的速度就远远超过了她。我们就开始聊高三的生活,她根据女儿的备考经验告诉我要放松,不要给自己压力之类的话。我说我现在异常苦闷,每天面对的都是无数的试卷和测试。她说她愿意做我的倾听者,我开心的不开心的事情都可以告诉她。
当时,我刚接触QQ聊天,觉得蛮神奇的。两个互不相识的人可以就这么说话。我很迷恋消息过来“滴滴”的声响和她头像的跳动。
接下来没几天就到元旦了,正好我们有两天假期。一有时间我就上网跟她聊天。只要她在家,一般都会陪我。最多会给我说,下午家里来客人,到晚上阿姨跟你说话哈。
大概聊了有两三周的时间吧,我提出来要视频。因为聊的越过,我想见她的欲望就越强烈,很想知道她长什么样子。我说,阿姨,你对我这么好,我想看看你。她欣然同意。打开视频看到她,跟我想象中差别不大:微胖的体态,白皙的皮肤,烫过的头发披在肩上,对着镜头朝我微笑。不过当时我那里没有摄像头,她看不到我。后来我还特意找了有摄像头的网吧。她看到我说,一看我就是很有教养的孩子。最后她说,她很喜欢我。
当时,确实如她所说,她的时间还是蛮多的。元旦过后我开学,不能经常上网,不过我偶尔从学校逃出来去网吧上一两个小时,基本上都能看到她在线。
我应该是属于偏内向的。从小在严格的家庭教育中长大。父母从小就只知道让我好好学习,基本上不会问我心里面想些什么。可以想象,18岁,在网络这个虚拟的世界里,在情感上几乎如一张白纸的我,遇见这样一个知性娴雅的阿姨。仿佛多年来累积在内心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可以倾诉的对象。
那时候其实我没那么多时间泡在网上。所以就在上课的间隙给阿姨写信,写我的各种苦闷以及对大学生活的憧憬,写我对这个冷暖世界的看法,写我小时候无数的趣事,写我对情感的认识和对她的无尽想念。毕竟不是当面嘛,很多在当面不敢表达的话在邮件里会表达出来——你们能够想象一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能写些什么——不过阿姨当时看到我给她写那些,特感动。差不多每封邮件都会给我简单回复。
随着交往的加深,我被她身上的气质所吸引。那段时间,不管做什么事情,脑海里都是她的影子。她应该是对我蛮纵容的。慢慢胆子大了,会说些 比如阿姨,我喜欢你,你跟我妈妈在我心中是一样的位置之类的话。她都从来不生气,每次都对我回复,阿姨也喜欢你呀。
那段时间,正好是元旦和春节的间隙,接连过节的气氛也多少缓解了一点学习上的紧张程度,或者是我给自己找的一个放松的借口。我经常晚自习之后去网吧上网,跟她聊天到深夜。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有那么多时间陪我。后来我了解到,她们的夫妻感情不是特别好,长时间两个人分床睡。她老公在主卧,她就跟儿子在另外一个房间住。
寒假原来越近,她也越来越多的跟我谈及她女儿。这是她女儿长这么大离开她最长的时间。女儿马上要回来了,她觉得很开心。其实从我们刚开始认识,她就经常给我说起她女儿,后来她让女儿看了我跟她的聊天记录。她告诉我女儿吃醋了,说对我比对她还要好。当然,仅仅是刚开始的时候,到后来就再也没有看过。
很快,寒假到了。不过在假期里我们聊的反倒不多,因为她女儿放寒假回家,多少会觉得不方便吧。我继续给她发邮件。
那年过年,我要回老家。因为想着她,我只在老家呆了一天就匆匆一个人赶回来了。家人都感到很奇怪。我说我要回去赶紧复习功课,其实他们不知道,我是想我的阿姨想的。
过年之后的日子,高考的气氛越来越浓,教室前面倒计时上的数字越来越少。伴随着这些的,还有数不清的测试和模拟考试,每天超过十四个小时在压抑的教室里面呆着。当然还有,对阿姨越来越强烈的思念。我盼着高考早点结束,尽管我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准备好。
高三下学期开学不久,我有了她电话。毕竟我高三,上网时间也没那么多,我们就用手机发短信。
后来,她掌握了我的课程表和作息时间。我们就在课间发短信。她问我上课的质量,考试考的怎么样。经常在短信中鼓励我说,坚持过这一段就好了,说我到时候考的学校肯定比她女儿考的学校好。我直到现在还觉得,她当时对我的鼓励还是蛮有效果的。至少在我心浮气躁的时候,跟她发几条短信,心会静下来,继续做题。
后来我就不满足于短信。
缘于偶尔打给她的一次电话。第一次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超级紧张。听着她在那边喂,我根本就无法开口说话。第一次电话我大概说了不到十个字吧,她在那边说,我在这边嗯。
不过很快,我就习惯了给她打电话。喜欢上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在那边的第一声,喂?后来我在知乎上看一个帖子说怎么样形容一个人说话声音好听,有个回复说:我恨不得整晚只说爱你和晚安两句话,剩下的分分秒秒都听你有意无意的呢喃。我当时就想到了我们前几次通话时的场景。
那时候我们这里打长途的电话亭还比较流行。很快就养成了给她打电话的习惯:次数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有一段时间,我们经常聊天到深夜。我经常去的一个电话亭,因为那段时间我天天打电话到凌晨,那个老板也习惯了我的习惯,每次也不催我。他在店外的路边上有一个烧烤摊。我经常打电话到深夜就让老板给我拷一些肉串边吃边打。高考前老妈给的生活费,大部分都花在了打电话上。那时候,她也知道我高考比较紧张,但是聊起天来,我们谁都舍不得挂电话。有时候说要挂要挂,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我跟她聊我小时候的趣事,她经常大笑不止。她也比较喜欢跟我聊她过去的事,聊叔叔(她跟我提及她老公都是叔叔怎么着怎么着)当初怎么追她。聊我们两个之间彼此的想念。经常聊着聊着她的过去我就哭了,当时我幼稚的觉得,怎么没有早点遇到她。或者聊着聊着就笑了,那应该是谈及了一些令我们都很开心的话题吧。
她经常提醒我,高考一天天临近了,不能再这么打电话了。等高考过去怎么打都行。我不为所动。她每次提及,我都说,高考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不会让你失望的。
应该说当时我还算理智,她说过我几次后,电话还是会打,只是说频率我会克制。
2009年的四月十二号,周日,那天我记得特别清楚。
按照规定,当天下午我要返校。老妈把接下来一周的衣物,吃的都给我装好了。
从家里出来路过车站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忽然就有了去她的城市看她的念头,应该说这个念头一直都有,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我就给她发短信,说想去看她,她看到短信之后不同意我去,态度相当坚决:离高考还不到两个月,现在的每一天都很宝贵。
我向她详细说了我的计划,说我今天晚上过去,明天坐最早的一班车回来,最多就耽误一个晚自习和一个上午的时间。并且我告诉她我的票已经买好了。她说,高考后你爱怎么来怎么来,这次坚决不能来,即使来了我也不会见你。那天我一直没回学校,就在车站的候车室里给她短信。后来我告诉她说,这样吧我现在去退票,如果能退票我就不去了,不能退的话我就去。过了一会儿又告诉她说,我去退票了售票员不给我退票。我说没事,反正就几十块钱,废了就废了吧。过了好久,她回复了短信,就四个字:那你来吧。
看到她的短信,我赶紧跑去售票窗口买票了。
到她所在的城市,要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在疾驰的车上,我看着窗外,按捺不住异常激动的心情。连发短信都没有耐性了,总是寥寥几个字。
到了她所在的城市,晚上七点,华灯初上。
我走出车站,给她打电话说我到了,汽车西站。
她回复我说,你等一下吧。我大概十分钟到。
四月的傍晚,天气微凉,有阵阵舒爽的风。我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紧张,不停的四处张望,觉得她随时可能过来。看到远处来的车我就在心里思忖,是不是她来了?
她比给我说的时间晚了一点,大概二十分钟的时候才到。她从出租车上下来,我很快就认出她来了,那个我无比熟悉有有点陌生的身影。她牵着一个小男孩,不用说,她儿子。
她很快认出我,我们点头致意。她说很抱歉,这个时间搭车有点不太好搭。我向她微笑,掩饰我的紧张和困难的呼吸。看得出来,她也有点紧张。不过紧张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就放松下来,毕竟,我们之间,太过熟悉了。
放松下来后,她说,咱们去那边散散步吧。
那个车站位于城市的新区,高楼林立,宽阔的马路和绿化带,车倒是很少。
我们散步,离的很近,彼此都不说话。我偷偷看她,比在视频上看到的她要有气质一些,有淡淡的香味飘过来。看的出来,她特意收拾了一番。
她给我介绍新区的一些情况,说周围的楼房都是刚建设不久,原来这一代都是大片的荒地。
我终于放松下来,说,我这次来你不生气吧,她对我微笑,轻轻的点头。
我们继续散步,我很享受彼此在一起缄默不语的感觉。在夜幕下,我把她的手攥在我手里,十指相扣。她作势挣扎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放弃了。
后来,她告诉我说,没想到我胆子那么大。
过马路的时候,我们两个一人一边牵着她儿子的手。她对我笑了一下。
后来在我们聊天过程中,她无数次的跟我提到过这个瞬间。她说,那一刻,觉得我们仿佛一家人似的。
我们就在四月的晚风中聊天,我紧紧握着她的手,有人过来了就松开,人走了再继续拉上。觉得内中充满了无限趣味。
我们恢复了网上聊天时候的气氛,至少我是放开了很多,对她说想说的话而不会感到禁忌。在她们的西区有一个新开发的特别大的公园,本来她要领我进去。结果被告知,八点之后就不让进去了。
我们离开公园,继续沿着马路边的人行道散步。偶尔有散步的夫妇从我们身边走过,留下窸窸窣窣的话语。
走累了,我们就坐在马路边绿化带上的长凳上聊天。一开始,她小儿子坐在我们两个中间。后来她小儿子睡着了,她就抱在怀里。我长时间盯着她的眼睛看她,她一开始躲闪着我的目光,后来像是下定决心似的,不在躲着我。我看着她,说,想见你想了这么多天,终于见到你了。我们就笑。
我说你怎么一直都不往我这个方向看。她笑,说,我一直在看你,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
四月,晚间的风还是有点凉的。她那天穿了比较薄的毛衣,外面套了件外套。我轻轻抚着她的背,问她,你冷不冷?
这些话说出来的时候,我才感觉到自己在瑟瑟发抖。那是怎么样一种紧张又激动的心情啊!
不知不觉已经十点钟了,她该回家了。那天她老公出差,打电话说大概十一点回来。我对她开玩笑说:"别回去了,跟我一起住好不好?"她说,你疯了?那段时间,我一旦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她都会娇嗔的说,你疯了?很多时候我也不是真有要求,就是喜欢看她说那句话时候的表情。
我说咱们别坐车了,我送你回家。她说不行,太远了。后来就决定一起走一段,然后再坐车。我帮她抱着孩子,我们肩并肩的沿着公园的栅栏墙走。我小声的说,让我亲你一下。然后我们就停下来,她侧过脸去,我吻到她的脸颊上。这是第一次靠她的脸这么近,有一种温热的香气,我很迷醉。腾出一只手引导她的手放在我下面。她说,好了,该走了。
我们说好,她就此回家。对没办法跟我一起找住处表示抱歉。并且说我明天早上走的比较早,就不送我了。
把她送走之后,我随意找了一家宾馆住下。睡的时候我才发现外套的口袋里多了一叠钞票,1K.后来她告诉我说,知道我的生活费都用来打电话了,让我多买点吃的补充一下营养。
第二天一早,我就返回来上课了,我很想再留一天,但是为了避免她生气,只能匆匆赶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