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玉米地满足我 我跟婶子发生了关系(图文无关)
正巧豆腐二婶路过,一摸我的额头,扬手给了母亲一巴掌,大骂着:“你这当娘的,孩子都快死了,还嚎!”夺下我,一腚蹲在泥水里,从头上掏出簪子,在脊梁上乱扎起来,然后两手用力挤。母亲说,冒出的血像掺了锅底灰,折腾了半个时辰,我才渐渐有了呻吟……
我的小命全靠了豆腐二婶。
其实,我从来没见二婶做过豆腐。也许以前在娘家做过,也许是个绰号,反正村里人都这么叫。他有个闺女叫小丫,大我几个月,二婶却总让我叫小丫大姐。她人长得好看,扎了两条小辫子,嘱咐我病刚好别乱跑。说话像个大人似的。
我整天和小丫泡在一起,跟她们女孩子跳绳、捉迷藏。一天中午,正玩得开心,大狗跑来说:“小妮她娘要给她生小弟弟了。”我们忙跑了去看,见她母亲在炕上没命地嚎叫。她奶奶跪在院子里烧香祷告。豆腐二婶风火火地跑来,几脚踩灭了纸灰,叫骂着:“您王家的良心都叫狗吃了?!儿媳妇疼得要命,你还有心烧香敬鬼?!快去烧水!早说开,咱可只能顾一头了!”说着,把褂子一脱,进屋找出剪子,在火上烧红了。不一会儿,屋里传出痛苦地嚎叫声,紧接着一声婴儿地啼哭声传来。豆腐二婶两手是血,满头大汗地靠在门框上,长吁了口气,说:“进去看看吧,是个大胖孙子。”
我跑来跟妈妈说。妈妈告诉我,左右几村的孩子全是她接生的呢。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眼前又晃动着那双血红的手,和那张满是汗水的脸……
后来,我随父母搬迁到县城。走的那天,我去跟豆腐二婶和小丫大姐告别。她娘俩哭了。走到村口,小丫跑来说:“你走了会想我们吗?”我说:“会想的。”小丫说:“我也是。送给你个绣包吧,想了就拿出来看看……”然后就哭着跑开了。
那绣包漂亮极了,上面绣了对戏水鸳鸯:里面也不知装了啥,有种淡淡的清香,总也闻不够……
十年寒窗苦读,如今总算混得有些人样。可惜父母都早已不在人世了。却时常想起那故乡的小村,和我那豆腐二婶、小丫大姐,她们如今又生活的怎样呢?
俗话说:“每逢佳节倍思亲”。临近春节,决定回家看看。
我像挑夫一样,背上了大包小包,下了火车乘汽车,一路上看到的不再是从前的悲惨和凄凉。特别是那故乡的小镇,如今楼房林立。街上的个体户小货摊、商店、旅馆、饭店,旮旮旯旯都是。
我走进了一家豆腐店,刚一落座,走来一位大姐,三十多岁年纪,俊秀的瓜子脸,眉宇间带着一种豪气。咋这么面熟呢,难道是我的小丫大姐?……真的是我的小丫大姐吗?她也仔细地端祥着我,眼里慢慢湿润起来,啊,果真是我的小丫大姐。
我们坐下来,长长地叙谈着,才知道为了办这豆腐店,二婶不知受了多少罪。我问二婶如今还给人看病不。小丫大姐告诉我:“这不,昨晚十二点了才被人请了去。整天价没个清闲,说她又不听。去年冬天,半夜里冒着风雪去接生,回来受了风寒,差点……哎,回来了。妈,你看是谁来了?!”
出现在我面前的豆腐二婶已满头白发,疲惫的脸上爬满了皱纹,深凹下去的眼睛里布满了红红的血丝……啊,我的二婶,多少次梦中相聚的二婶呀!
她早已认出了我,喊着我的乳名。我激动地叫了声“二婶”,一头扑倒在她怀里。她用力地捶着我的背,哽咽着:“你总算回来了……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把二婶给忘了呢……”
小丫大姐过来说:“看妈,这是大喜事,您哭啥?”
二婶这才松开手,拉我坐下,细细地端量,边说:“一点都没变,还是小时那个样……”
正说着,门口传来了汽车喇叭声。二婶猛然一拍大腿:“你看,光顾高兴都给忘了。西村有个生崽的,人家正等着哪。你先住下,多待两天,明日个我给你做豆腐糕吃。二婶不是吹,中央大人物下来视察,一人还吃了三大碗呢。”说着,急火火地跑出了屋……
我呆呆地望着她飞失的身影,心里涌起一阵阵浪花,啊,二婶,一条宝贵的生命,又将在你手中诞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