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翰演出落魄爸,不懂怎麼当儿子跟当爸爸。
42岁的张翰从第一部作品出道至今25年,以往斯文形象著称的他最近却常「升格」被找去演爸爸,他跟《囧男孩》潘亲御在新片《儿子老子》演父子,片中潘已经18岁,是张翰首次有「这麼大」的儿子,他苦笑:「只能这样啊!」其实也颇坦然接受。《儿》片开始父子间充满心结跟争执,有场戏2人动用暴力,竟连门都打破!
张翰、潘亲御下了戏在片场也不说话,零互动果然关系降到冰点。
张翰说,为了演出这个落魄爸,自己在生活中突然对「蓝领阶级」多了几分观察跟学习,「因為片子裡面我们家被断水断电嘛,所以我要去捷运站提水,这就让我想到,我们生活周遭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人们,想看那些所谓底层人物是怎麼生活。」他為了演出刻意吃胖,呈现出疲於照顾爸爸、应付进入少年观护所的儿子、忙著躲债讨生活的艰苦中年男子。
拍片时张翰心理压力很大,他坦言拍摄期3週他完全陷入阴沉状态,「入戏再出戏太难,倒不如让自己一直都在那个状态,我在片场很安静也不会跟潘亲御讲话,这就是呈现我们紧张关系的方法。」片中2人争执到动用暴力,因為潘亲御不满爸爸拆他房门,一气之下也动手拆他门,双方一触即发,把对方互押到门上痛打,张翰说:「拍摄时我们会把力气转掉,不会打到对方,但是后面的门被爆打出人形。」
张翰气到把儿子门给拆了,却引爆2人衝突。
谈到自己跟父亲的相处,张翰笑说以前自己也很叛逆,会跟老爸张国柱互相对骂,「但也不会骂脏话啦,就是他不让我做什麼我就偏要做,以前不是很流行吗?只要我喜欢有什麼不可以之类的想法吧。」片中有场戏张翰跟潘亲御在破旧的房子裡抓一隻飞进家中的鸟,有5分鐘时间2人零对话,只专心抓到那隻斑鳩,将牠放出窗外,「那应该是象徵一种自由吧,鸟就像是被困住的父子关系出不去,脱离牢笼后,我们的情况就改变了。」
张翰说,便当展现出的亲子关系其实更有代表性。
其实比起鸟,张翰认為「便当」才是父子之间的关键,因為「吃」是人类一定要解决的最基本生理需求,「不管我今天气不气他,我永远会為儿子买一个便当,如果他不吃,我心裡其实会很难过。」藉由解决「吃」这件事,展露出不管如何父亲永远重视儿子。最后父子三代一起吃便当,相视无语,却在无形中感受到情感的波动。
张翰在关键一场戏展现父爱让潘亲御觉得很温暖。
潘亲御也说一场他跑出家中的戏,张翰追了出去,在下了雨的户外没有导演指示,张翰竟突然将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披上他的头為他遮雨,小小的动作让他演出当下「出乎预料」,「当时觉得有一种好温暖的感觉。」说不出口的父子情演得连导演都起鸡皮疙瘩,感动万分。《儿子老子》29日在高雄电影节首映,张翰、潘亲御也会出席映后座谈,跟粉丝分享拍摄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