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带闺蜜要求双飞 闺蜜和我一起玩双飞(图文无关)
我是做医药代表,经常要出差全国各地。妻子杨晖天生丽质,是一家影城的导购。2008年儿子小迪出生后,她就辞职当起全职太太。我对妻子疼爱有加,每月给她5000元零花钱。我妈对这个儿媳也相当满意,不仅帮她带孩子,还经常补贴家用。没想到这一切,被一场十周年同学聚会打破。
2014年暑假,妻子应约参加大学同学毕业十周年的聚会,与大学恋人陈浩不期而遇。10年前,他俩一起走过了4年美好时光,可毕业时陈浩远赴澳洲留学。当时两人约定:4年后,如果彼此都还单身,就结婚!
可不到一年,陈浩就经不住双亲的软硬兼施,与父亲朋友在澳洲的女儿结婚了!他发来了一条长长的短信:“请原谅我的自私,生活真的太现实,没有人能承受住真正的寂寞,脆弱时你在视频中,想你时你在照片里,欣喜时想与你分享快乐,你在深夜的梦里,想抱抱你的时候,你却被签证绊住了。这样的日子太煎熬了……”一番努力与挣扎后,杨晖“举手投降、彻底放弃,只想找个肩膀好好靠一下”,这才经人介绍与我相识并结了婚。
短暂的相逢,如巨石投湖,彻底搅乱了妻子的心,于是两人又开始联系。
聊天中,陈浩把当初的“背叛”归结于年少不懂事,后来又觉得内疚而一直没敢告诉杨晖,四年前学业完成回国工作,却不敢找杨晖。说着说着,陈浩的眼圈红了。杨晖的泪水更是汩汩而下。两人都慨叹时光无情。陈浩询问有没有复合的可能,杨晖咬着牙摇了摇头,说她现在过得很幸福,不想背叛家庭。最后,两人同意做一对“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精神伴侣。
由于我经常出差,陈浩的出现,一下子点燃了杨晖内心深处的激情岁月。开始她担心我发现不开心,总是想方设法避开我,倒也相安无事。
可纸包不住火,我很快感觉到妻子的变化。一次回家,我无意中看到了杨晖手机上她与陈浩的聊天记录,惊讶地问:“这人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没想到,我一拳打到棉花上。杨晖对我根本不在乎,只轻描淡写地说:“大学同学而已,你想多了。”
但妻子的解释,并没有打消我的疑惑,我趁她睡着,打开她的QQ,聊天记录里也是他俩大片的对话,夹杂了很多对过去的回忆。我以前只是模糊听说过妻子有个大学恋人,如今意识到妻子初恋情人真的回来了!我开始留意妻子的动向,并严肃地警告她不要胡来。但对已经迷离在其中的杨晖来说,这些警告毫无效果,甚至让她有些反感,我既窝火又无处发泄,十分憋气。可她一直认为,陈浩顶多就是她的一个异性闺蜜而已,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超过朋友,但恋人未满”,说白了就是那种“不会上床的精神恋人”。
可我怎么知道呢?日子变得糟糕起来,摔摔打打成了家常便饭,夫妻俩一次次争吵,一次次冷战,杨晖甚至放言说:“你也可以找个异性闺蜜,只要不领回家,不发生关系,我都不会管,我也保证不与男闺蜜上床。如果你不同意,还可以离婚。”
一心想维系家庭、顾及孩子的我最终妥协了,甚至与杨晖签订了一份“不与异性闺蜜上床”的君子协议。
然而,我很快为自己的妥协付出了代价。因为,杨晖从此明正言顺地与陈浩“交往”,不止是微信、QQ和电话聊天,两人还经常创造机会“见面”。
杨晖的春天回来了,我却苦不堪言,常常心神不宁,跟杨晖打电话,两人能说的话越来越少。一闲下来,我就忍不住猜测她和陈浩在一起的种种“可能”。
很快,本来就内向的我开始抽烟酗酒,变得话更少了,甚至开始在外“猎艳”,但说实话,你真正有目的去与异性交往,往往难达预期,而我又不愿意去欺骗,去单纯为了满足“性”。因此,一次一次失败后,我打电话给母亲,母亲欲言又止。几番追问之下,她才吞吞吐吐告诉我:“杨晖最近可能有什么事情,一出去便是一整天,有时候还好几天不回。”
我听了如雷击一般,立即请假回家,和杨晖大吵一架。家里能砸的都砸了,能摔的都摔了,可是杨晖似乎仍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轻飘飘一句“之前有协议啊”,就把我打进了谷底。
妻子的态度让我彻底伤透了心,我决定找她好好谈谈。没想到,妻子却鼓励我:“你就该多交交朋友,省得闷,省得总是胡思乱想。”然后哼着歌去卸妆了,我晦暗丧气地躺在床上,看着妻子在化妆镜前敷面膜,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容,仿佛是两个世界,第一次对婚姻感到绝望。
可第二天早上,儿子醒来,高兴地扑上床,叫完爸爸叫妈妈。杨晖开心地亲了儿子一下,又顺带亲了我一下。这一幕把我昨晚冰冷的心又温暖了。
没几天,到了我俩的结婚纪念日。以前,我并不是太在意这个节日,每次就给杨晖一些钱,让她自己买礼物。这次,我专门跑到商场,买了一枚杨晖最喜欢的施华洛世奇的水晶戒指,满心欢喜地送给她。不想,她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就把戒指放进抽屉里了。晚上我想与她亲热一下,她却说“累了”,一把将我推开了。
我一下子火了,把床前的台灯狠狠地摔在地上:“累了?你到处跑,怎么不嫌累?”见我炸了锅,她也不甘示弱:“你调查我!你是不是个男人,当初签了协议,现在又不认了?你去见女网友呀,我管过你没有?”我气得气不打一处来。
一夜无眠,我心里充满了懊恼与愤怒,懊恼不该同意当初的荒唐协议。
夜深了,我却无眠,躺在床上鼓捣着妻子的手机,却被她一把抢走了。看着她鄙夷的神情,我血直往上涌,抬手甩了她一巴掌:“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离婚!”可我刚说完,她竟连夜摔门而出。
一个星期后,在双方家长的努力下,杨晖勉强回家,但从此离婚成了我俩的“口头禅”。我讨厌这种生活,总觉得如果不爱,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