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圣诞夜。借着酒精和灯光的作用我们在一起拥抱了半个小时。那天我们终于越过了普通朋友的位置。我知道他为什么要跟我上床,因为他发现我们越走越近,但我们又不能在一起,如果这样下去,他会陷入没办法控制的局面。所以我们只有做错事才有理由不再见,那么上床了,我们错了,就应该不再见了。
文在矛盾中挣扎,在道德与情感中撕扯。他说我们是两条直线,会交叉,但最终会朝不同的方向发展。我越来越不能忍受他的冷漠,尽管我知道他是故意的。2004年7月底,我们见了最后一面,我拿走了他的睡衣,上面有他的味道。回家的路上,我的眼泪汹涌地流,其实我不想哭,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哭。我打电话跟朋友说我要喝酒,因为我失恋了。再一次失恋,我都当笑话讲了。从那以后,我再也爱不上任何一个男人了。
温柔的抚摩却不是真心 我不再相信男人却需要爱
真正改变我的是一个留学生。
去年9月,我在酒吧认识了两个德国留学生:“古”和“哲”。他们高大帅气,一个1米90,一个1米86。德国的福利很好,他们根本不用为生计发愁,所以常常喝酒,酒量惊人。
第一次和他们出去喝酒我就醉了。也许在他们看来,喝完酒带女孩子回家很正常。当晚,古无限爱抚地抚摩我的背。与文让我心力交瘁、猜来猜去的感情相比,古毫不掩饰的温柔让我感动。
我们开始出双入对。国庆后,我得去上海两个月。可回来前,朋友在网上告诉我古和另一个女孩在一起了。回重庆后,我没再和古联系。一天,在我们常去的那家酒吧,我碰见哲,我告诉他古这样做很伤我的心,哲安慰我,夸我漂亮。
醉了酒,唱着歌,我又跟哲回了家。哲是个天才艺术家,但他的生活很混乱,我像母亲一样地照顾他,他也给了我力所能及的宠爱。但我已不再相信任何男人,就算我们天天在一起,哲为我做再浪漫的事,我都觉得不真实。
今年3月,哲要回德国了。这一别也许永远不会再见了,我俩抱头痛哭。送他去机场,他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滴下来。
还没跟你讲迈克。
去年8月,和韩文分手后,我就在亚洲交友中心结识了迈克。和古和哲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和他断联系。他是英国人,45岁,离过一次婚,一个乐队的吉他手,还在一所中学兼职。他很幽默,很会说情话,每天要说很多遍“我爱你”。他的生活也很健康,每天去健身房、乐队、学校。早晨、中午、晚上,我们每天像上班一样地在网上聊天。每天清晨,他会打电话问候我,感觉就像在我身边一样,让我感觉这份感情很真实。
今年4月,他向我求婚,并给我设计了以后的生活。我想我经历了那么多,也该嫁人了。而且,跟迈克在一起,我觉得很宁静。
(变楷)夜深了。踏着一地疏朗的月光,我们往回走。程梦说:“我不知道我到底会不会去英国,也不知道去英国后会怎么样。但我现在走在街上,即使不打扮,穿得很邋遢,我也很自信。因为我知道,我在有的人心目中是最好的。女人需要爱情,需要被赞赏,被疼爱。也许到80岁,我的爱情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