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我坦然的用早准备好的卫生纸蘸她的血迹。她竟然没问为什么,只是羞红了脸看我。
做成第一朵小纸花后不久,我就把她甩了。这个女老师虽然漂亮但我并不爱她。我只是做我的小纸花,我不想跟她终身私守。
她是第一个,但不是最后一个。从她之后我凭借不断积累的经验,追逐着一个又一个的处女,破坏着一个又一个的处女膜。
和小军小刚小强他们在一起,我的确学得很坏。我们从不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也从不为什么事而后悔。我们只是虔诚地用女孩子们的鲜血做小纸花,仿佛做这种纸花是一个比性爱比理想还要高贵光荣的事情。
这个世界很可笑。当我还是处男时,我所听到的全是世界上处女越来越少这类令人紧张的话语。可是在我成为「处女膜破坏小组」成员之后,我发现这个世界上的处女真的还很多,多到我们小组忙得精尽人亡全军覆没。
可笑的是,每个处女都喜欢跟你谈论性,谈论性伦理。她们虽然没有性经验,却在这些方面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而且似乎每个处女都处在性饥渴之中,随时愿意跟男人上床,从而告别传统的贞操纯洁时代。
我觉得很奇怪。过去书本里描写贞洁的神圣在现实中竟然已变得分文不值了。
这算是对人伦的背叛还是道德的发展?
我问过小刚:「什么是纯洁?」
他的回答是:「多做爱,少做梦。」
道理很明白,还能多说什么呢?
小刚已经做了十四朵小纸花。他每次为我们展示这些战果时,脸上的笑容是纯洁的。
小强也做了十朵小纸花。他的工作比较忙,所以时间精力有限。小军做的最少,至今才做了三朵。除了我给他介绍的几个大学女生,其余的女孩上床之后总令他失望不已。他为什么总遇不到处女?小刚分析指出,小军整天跟那帮坐台小姐混在一起,认识的女孩没几个好货色,他早就失去了分辨是否是处女的能力了。
一个冬天下来,我竟然也做了五朵小纸花。每一朵上都红艳艳地蘸足了鲜血。
事实上我共和七个女孩上了床,可其中两个不是处女。认识她俩是我瞎了狗眼。
我花了最久的时间和最大的努力与她们发展关系,可是最后得到满足的却是她们。
冬去春来。我日复一日的应付着学业和虔诚制作着这种贞洁纸花。我觉得自己都开始带有后现代主义的崇高气质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什么都无所谓,甚至包括女孩真情的眼泪。
回忆起我刚被女友甩掉时的悲伤,我只能龇着嘴从牙缝里蹦出「傻冒」二字。
我想我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傻,我过去的单纯无知早就和那些处女膜一起被我毁灭了。
剩下的我,只有极富性能力的躯壳和专业的泡妞精神。灵魂纯粹死亡了。我以为我会就这样半死不活的过下去,直到衰老,直到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