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六的夜晚,那天不知为什么,儿子突然喊了声“爸爸”,我想儿子是在想念老子呢,就给他打了个电话,刚说了两句,突然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女人娇滴滴的说话声,“发海,帮我把睡衣拿过来。”凭女人的直觉,我感到他变坏了,我便故意问他:“哪来的女人说话声?”“哪有?你是不是发神经了,我怎么没听见?”他连忙辩解,但他说话的声音明显变得有点慌乱。“是的,我神经了!我听错了。”我没心思再听他的解释,“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挂了。“妈妈,爸爸呢?”当儿子委屈的话语响起时,我才知道自己的失态,才知道忘了这次打电话的目的,忘了儿子还站在我身旁。我一把搂过儿子,紧紧地抱在怀里,“爸爸忙,等过两天再给你打电话。”我轻轻地劝慰着儿子,早早地把儿子安排着上床睡觉去了。
看着熟睡的儿子的脸蛋,我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我越发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嫁错了人,也越来越怀疑父母的老观念——老实人安全可靠。那晚我盯着天花板发呆。第二天,我向书记请了假,没有上班,把在家休息的好友,乡财政所的征管员明莉叫了过来,我渴望有一个听我倾诉的人。当我把我和他自从结婚以来的故事讲给明莉听时,明莉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你老公已经是一个不错的男人了,还顾着家,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不就是在外面玩个女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明莉劝我想开点,男人也不容易,尤其是在外面闯天下的人,谁没一两个相好的,只要他还想着这个家,顾着这个家,不抛弃这个家就行了,更何况他一个人在外面,没个女人陪伴,偶尔找个人解解闷也是可以理解的。
完了,明莉拉过我的手,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你空虚时也可以找个人解解闷,不说报复,单从身体来说也需要。”一句话把我说得面红耳赤,“不要想不开,小丽,如果因为这件事闹得不开心,自己想不开那是自己虐待自己,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咱们女人也要有自己的新活法,自己对得起自己,别荒废了自己的青春。”
明莉走后,我对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笑骂道:“我可不当别人的第三者。”。
然而,就在我思想里猛烈批判红杏出墙的烂女人,一定要当一个正正经经的国家干部,公仆形象时,发生了另一件事却让我很是伤心。十月放长假,他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家了,我和儿子都很高兴,我把以前的不快也尽量忘了,他看我和儿子开心,也就没有了心理负担,他猜想我可能原谅了他。回来的当天,他不顾旅途的疲劳,提议一家三口到县里的避暑山庄旅游,保姆和儿子一听出去旅游,非常开心。我想一家难得有个出去旅游交流的机会,也就同意了,当天我们便出发了。
在那里一家开开心心地玩了一个星期,我还真以为我们又回到了从前。然而,回到家当我们睡在一张床上时,他离我远远地睡在床的一边,我主动靠近他,轻轻地抚摸着他,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我问他咋回事时,他只是说太累了,没有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