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听见梅玲的声音是进校门的那天。梅玲是学校的广播员,从喇叭里传来的声音柔美温和,略带些低沉,听起来让人昏昏欲睡。我就想这个女孩一定长得很娇小,一定是南方人。
梅玲说话的声音很轻,完全不同于平时广播或者和我讲话,所以我仍旧没听出来是她的声音,还在为她回答的淫荡而兴奋,我想世界上原来还有这么淫荡的父女,干着畜生才干的事情却还理直气壮坦然自若!梅玲的回答还在继续:我流的都是淫水呢!都是给你出来的骚水儿,我这么流水是想让你呢,你好好吧!慢慢吧!把我死了去,得升天了去。我想如果让我上去的话,我一定会忍不住拼了命地干她,说不定连椅子都一起干塌。可是C教授不那么干,他慢条斯理地着,好像并不急于去高潮,那样子不像是在干女人,倒像玩弄女人。
对!是玩弄。玉一样修长粉白的细腿圈住了C教授的腰,艳美和干瘪的身体对照分明,白的更白嫩,丑的更丑陋。让人联想到年轻和死亡,鲜花和毒蛇。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已经看得血脉贲张,几乎忍不住就要射出来,如果我请求自己的双手支援的话。我的手已经准备去帮忙了。
就在这时C教授起身了,他就坐了梅玲的椅子,叉开双腿把一根即使硬起来也不过像一根软皮管一样的肉棍垂在椅子边。梅玲就跪下去,优雅地把头发向后拢一拢,张开那张我亲吻过无数次的小嘴儿,毫不犹豫地把那根皮管含进了嘴里,动作从容又坚决。这时我才看清她的真面目,是的,是她的真正面目,还是那张清秀的小脸,还是那样淡定又无邪的眼神,行为却变了另外一个人。毫无顾忌地让那根恶心的肉虫在嘴里进进出出,带动着鼓起的双腮一同高高低低,唾液形成的泡沫留在肉虫上面,在灯光下散发着淫秽污浊的气息。
这就是我曾经纯真无暇的爱情,这个人就是我曾经纯洁高贵的爱人!很久以后,也就是不久以前,我回想这段校园的初恋,恍若隔世,好像自己一直都在那个诡异的梦中,我现在是醒着的吗?或者现在才是在梦里,谁知道呢?就像:我曾经用青春和热情征服过C教授的老婆,而他用经验和无耻征服了我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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