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穿的是大衣,而且没有收腰,上窄下宽象个麻袋,都遮不住她的身材。前面凸,后面翘。这时她低下了头,我马上伸出手,捧住她的脸。一股暖流,从我冰凉的十指传入我心中。在尼古丁作用下收缩的毛细血管“豁”的全部打开,我的脸哄地一下,也发起烧来。仿佛我触摸到的,不是温暖的皮肤,而是炽热的火焰;我血管中流淌的,不是鲜血,而是瓦斯。这被点燃的瓦斯的火焰,不仅烧红了我的脸,也吞噬了我的理智。本来轻轻地捧着她地脸的双手,一下子狂暴起来。右手卡着她的下颌,左手揽着她的腰。把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这时我才发现她的腰可真柔软哪!难怪她走路的时候,屁股会以那样高度复杂的轨迹运动。
这更加刺激了我,我双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仿佛要把她的纤腰折断。甚至把她的双脚都提离了地面。仿佛幸福在那一天,都降临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嘴刚触及她的嘴唇,她就猛地把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伸得长长地在我嘴里搅动。当时把我吓了一跳,可这样就更加点燃了我的欲火。我的舌头也积极地回应她。两条舌头在互相冲刺,撞击,缠绕。我这时才明白女人有多大的不同,有的女人会在你本已熊熊燃烧的大火中,泼上汽油,让你燃烧的更加猛烈。使你心甘情愿的被这大火燃烧,哪怕烧成灰,只剩下一缕烟也无怨无悔。而有的女人则扭扭捏捏哼哼唧唧推三阻四的让你心烦意乱,最后还怪你不够热情。
想到这里我更加觉得兴奋,舌头也搅动地更加起劲了。当时的情景完全可以套用张曼玉在《新龙门客栈》中的一句台词来形容,就是“我们两人流出来的口水都可以用来解渴。”这时我突然想起,因为接吻接得太专注,所以手部完全停了下来。不想还好,一想手就痒了,于是我向她的胸部抓去,又让我吃了一惊。
不在于她的胸部很大,而是很有弹性。我的第一感觉是“好硬啊!”我隔着她的衣服抓着她的乳房的基部,晃动着,搓揉着。她的呼吸开始急促,闭着眼睛,歪着脑袋,双手撑在背后的桌子上,身体随着我的搓揉而晃动,完全是一副任我摆布的模样。我搓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就又楼住她的腰。和她接吻,她又是激烈地回应我。而且,双手楼着我的肩膀,也许感觉到什么。她双手压在我的背上向肩部滑去,直到抓住了我的三角肌,才停了下来。她不停地搓揉着,对我说:“你真是个强壮的男人。”可能因为兴奋,她的声音变得很怪,虽然声音不大却变得很尖,像在呻吟。因为她在搓我的肩膀,弄得我解她衣扣的手晃来晃去。
我干脆又抱住她,和她接吻、舔她的脸颊、吮吸她的耳垂、舔她的耳朵后面。并又一次的搓揉她的乳房。她终于开始呻吟,双手在我背后乱摸。这时候,我的小弟弟已经硬得不行了。可是只能在她宽大的衣服外磨她。显然这已经让她很刺激。她的身体不断地和我的身体碰撞、摩擦并且像一条蛇一样的扭曲着。直到她一下子抓到我的背阔肌,其实我觉得我的背阔肌并不算大,因为我们健身房里有的人比我的大好几倍。但也许她从来没有摸到过这样宽大(或结实)的背部,注意力好象都转移到那里去了,她双手抓着我的背阔肌的边缘搓揉,并沿着它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