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与我的女老师的一次 酒后乱性我和女老师在午夜激情(图文无关)
小怡来西安的一个月后,凭着她娇好的容貌和比较扎实的英语基础,我托朋友帮她在金花路一家涉外酒店找了一份前台接待的工作。那一段时间我整个人都处在亢奋之中,我怎么都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魂牵梦萦的至爱就这么真实地来到了我的身边,而且伸手可触!我帮她在我居住的南沙坡36号的大院里租了一间民房,就在我的隔壁,不可否认我这么做是带有一定的目的性。每天吃着小怡给我做的可口的饭菜,穿着她帮我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我幸福得不知天南地北。在她面前我常常哼着“幸福不是那毛毛雨呀,幸福就是那倾盆大雨……的小调,每次她都“提醒我:“看把你美的,你别瞎想八想的,你可要记住啊,我是你的老师,也是你的大姐姐啊!
就这样我们俩在所谓的道德、良知、责任的边缘上小心翼翼地游走,从不敢越雷池半步。一晃几个月过去了,我清楚地记得那是在阴历8月27日,那天是我的生日,因为那几天我们的总编催着我们编辑要补交当月的稿子,所以连我自己也忘了这件事。下午小怡打电话给我吩咐我早点回去,说是有事要告诉我,弄得我心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下午5点一下班我就急急忙忙地赶了回去,进屋后我才发现电灯没开,小怡端坐在桌前,桌子的中间放着一个漂亮的大蛋糕,蛋糕上燃着蜡烛。我一下子明白过来,那一刻我的心里被巨大的幸福和感动塞得满满的。我激动得语无伦次:“谢谢你小怡,我真的……真的感谢你……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才好?“说什么呀,谁让你报答啦?咱们吃饭吧。尽管小怡表面上装作很平静的样子,但我已读出她和我一样不平静的内心,我们好像都在隐隐约约地期待着什么。
吃着小怡亲手做的饭菜,喝着她给我买的一大瓶“百年张裕干红葡萄酒,听着她温情祝福的话语,我竟怀疑这一切究竟是真的还是在梦中?心底里兀自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渴念。我慢慢地来到她的身边,在她的身后轻轻地环住了她,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地发抖:“不要啊,江河,我们不可以的啊……她的声音渐渐地弱小下去,最后变成了梦呓。她伏在我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我,像是一松手我就消失了似的。她在我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呢喃:“江河,江河,江河……
那一个晚上我们都在做爱,有点近乎疯狂地攫取着对方,像是一定要把彼此深深地嵌入自己的生命中去一样,直至天已大亮,直到筋疲力尽。小怡告诉我,自从我上县城读书时她与我在车上见的最后一面后,有好几次她去城里办事时都想去看看我,但最终还是有所顾忌而作罢,这么些年过去,她一直无法将我从她的心里抹去,并且一直都在打听着我的消息,尤其是在每一次她的酒鬼丈夫动手打她后她越发地思念着我,心里渴盼着有一天能与我相逢,正好赶上这次学校清退,她第一次在她那说话没有多少分量的家庭里执拗地坚持了自己的意见:她一定要出去!一来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二来自己打工攒些钱以备家用。她的酒鬼丈夫和公婆拗不过她甚至以离婚相威胁的犟脾气,终于答应了,所以她第一个就想到了我,和我联系上以后把孩子安顿好就来到了西安,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我是她除自己的丈夫外第二个认可的男人。
就这样我们白天上着各自的班,晚上则偷偷地相聚在一起,就像是偷吃了别人糖果的孩子一样,那段时间我们俩的内心里充满着甜蜜的忧伤和惊悸。那样的日子让我有理由开始憧憬美好的未来。
俗话说:福兮祸所倚。也该是我和小怡的缘分注定走到了尽头,那段时间当我和她都沉浸在幸福和甜蜜里不知所以时,在2001年年前的一天晚上沙坡派出所为了配合全市严打而彻夜清查外来暂住人口,当查到我们时无论我们百般解释也丝毫不起作用,他们必须要和我们的户口所在地取得联系,以便让对方发来证明材料来证实和核对我们的身份。结果可想而知,我与小怡的私情在我们的老家引起了轩然大波,她的丈夫急匆匆地领着几位亲戚赶到了西安。
在我租住的房子里,我、小怡,还有她的丈夫、她丈夫家的亲戚终于尴尬地、各怀心事地碰在了一起。当她那酒鬼丈夫对她大打出手时我丝毫没有犹豫地就冲了上去,我一边和他撕打着一边大声地叫着小怡:“小怡你不要怕,有我在你什么都别怕!你别跟这种人过了,跟他把婚离了,我娶你,我能养活你的小怡!……我感觉那一刻我是在咆哮,在歇斯底里。可小怡一遍又一遍地哭着摇头:“不要,你们不要打了,我回去,我跟你们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