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真实h录音在线试听 夜半隔壁传来的声音让我欲火焚身(图文无关)
真相,总是伤人
做邻居时间一久,便跟四周人群慢慢熟悉。
杨小习刻意打听了男人的名字,很阳刚——伟刚。听到这个名字的那刻,杨小习眼前莫名就浮现出他健壮的身体,嘴角一抿,心里便有一种莫名的甜,再品,又悟出了一点酸。他是有女人的。
杨小习向邻居打听伟刚的女人,邻居扯了扯嘴角,一脸鄙夷:你说的哪个女人哦?他可没老婆。
杨小习的心便咚咚跳了,怪不得每个午夜女人的呻吟声是不一样的,怪不得从不见伟刚带着哪个女人出门,原来那些女人只是开在夜晚里的昙花。
没老婆却不缺女人的男人,终究是不可靠的。
那一刻,所有对伟刚的好感,突然间就没了。她恨感情不忠诚的男人,就像那个背叛自己的男人一样,不仅卷走了所有家产,还将自己扫地出门,这样的男人比敌人还可怕,敌人侵占的只是某种利益,而背叛的男人要去的却是女人的所有。
想起那段破碎的往事,杨小习的心一点点坚硬。重新整理思绪,按点起早,按时回来补上一觉,也曾跟伟刚撞见几次,却始终默默不得语。有一次,对方手里拿着两个苹果,一脸讨好地请她吃,她坚决拒绝。
身体的堕落是从灵魂开始的。杨小习拒绝一切灵魂不干净的男人。
可是,就算拒绝得了东西,拒绝得了交往,却还是拒绝不了伟刚夜晚里的呻吟,那接近蛊惑的暧昧之声,沾染了性感,带着一种腐败的味道侵入本不坚强的心,天长日久的侵袭,使得杨小习不仅习惯了伟刚的呻吟声,再后来竟然随着隔壁的呻吟达到了高潮。那刻的她暗骂自己堕落,可已然堕落,且堕落到难以自拔。
更可怕的是,随着高潮到来的次数越来越多,她竟然开始期待午夜,期待伟刚发出的暧昧之声,偶尔哪天夜里隔壁是安静的,她反而成了失眠的小鼹鼠,细细碎碎地渴望制造出一点动静。一整夜不安宁地折腾,不仅让杨小习错失第二天的交易,还在内心对自己滋生出一种耻辱感。
她决定,尽快离开不干净的筒子楼。
A片,不抵内心的想象
搬离筒子楼那天,杨小习没有通知任何人,来时一只箱子,去时箱子一只。
前一刻,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里太污秽,离开是一种解脱。可当她转身走出巷子的后一刻,脚步还是停了一下,一种叫惆怅的东西涌上来,狠狠心,没有回头。
搬进新居的第一天,她想,自己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然,事实却是辗转难眠。那天夜里窗外刮着风,呼呼的北风敲打着杨小习被灼热跟寂寞煎熬并重的一颗心,一个孤独的女人在深夜失眠,失眠的原因却羞于说出口。
午夜,她怀念木床吱吱呀呀的声音,怀念伟刚低沉的呻吟,怀念那些因自慰而变得粉面羞红的自己。这是一种堕落,却如此心甘情愿。她有种想哭的冲动,怎么想,都觉得委屈,这场纠缠里没有爱,只有暧昧的呻吟声。
为了摆脱失眠的痛苦,杨小习偷偷买回来A片,她想,反正都是男欢女爱,听哪个人呻吟都是一样的。到了午夜,A片里的主角激情澎湃,声音更是叫得悦耳,可杨小习却怎么听怎么做作,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想象,身体却一点反应没有,至始至终,脑子里一直在说一句话:这个声音不是伟刚的,不是他的,不是。
睁开眼睛,迅速关上A片,杨小习吓出一身冷汗!有些人是可以依赖的,因为你爱他;有些感情是可以依赖的,毕竟有过交集;可对一个男人的呻吟声产生了依赖,便是可耻的!
杨小习暗骂自己,如此贱。可骂完了,脑袋依然不听指挥,开始想象,今夜又是哪个女人流浪到了伟刚的床上?
此后,永不再念
忘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去认识另外一个人。
杨小习接受了一直对自己有好感的阿渔,他贩鱼已经很长时间,点拨过杨小习不少经验,更重要的是,在他眼里杨小习感觉自己就是一条美人鱼,怎么看都是美的。
带阿渔回家的那天晚上,杨小习多喝了几杯,心情不错,所以没拒绝阿渔的吻。赤裸相见的那刻,杨小习闭上眼睛,幻想着对方能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如果是那样,她相信自己会很快就进入高潮。
可是,阿渔像个闷葫芦,一点声音也没有,三两下释放便疲惫得不行。
杨小习像一条刚被人放进油锅的鱼,身体还是凉的,锅就突然没了温度,就那么半死不活地被油煎熬着,难受着,莫名其妙地烦躁!她以累为借口送走了阿渔,一个人喝光了余下的酒,醉眼朦胧中,耳边传来伟刚低沉又有节奏的呻吟声,一声,两声,声声诱惑……
杨小习决定去见见伟刚。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想见。
找着对方其实很容易,筒子楼在,伟刚就在。当杨小习敲开他的房门,伟刚立即便笑了,他懂女人的心思。两个人似乎没有说什么话,直接拥在了一起。在伟刚那张吱吱呀呀的床上,杨小习期待着听到伟刚的呻吟,却不料,衣衫褪尽之时,伟刚却告诉她,这两天嗓子上火,哑了。
没有预料中的激动,仿佛两个哑巴在相互撕扯,杨小习在这种寂静中突然就没了情绪,伟刚的手在肌肤每抚摸一下,她的心就往下陷落一寸,直到跌入谷底。
最后的最后,杨小习逃了。她没要伟刚,也不想要。呻吟不在,身体也冷了。
这一次的离开,便是永别了。杨小习知道,自己经历的只是一场呻吟的盛会,这场盛会中,纠缠的不是爱,只是暧昧,而让自己暧昧的那个人,却是不爱的。跟不爱的男人缠绵,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愿意的。趁来得及,她必须走,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