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大好热 报复花心男友一夜纵情献出第一次(图文无关)
罗奔颓然地低下头,原来我在你眼里,如此不济?我没有回答,也懒得回答,这个人济还是不济,已与我无关。从床上拿起外套,走向门口。方言,罗奔叫我,如果没有李未,你会嫁给我吗?我没有回头,说会。
自从那一夜的风情之后,我再没有见过罗奔,确切地说,是我在躲着罗奔,我不知道该如何再去面对他,还有我自己。
我知道,我在逃避,可我只能这么做。一旦我给自己头脑空闲的时间,罗奔和李未的身影就会闯进我的脑海。对于我想起罗奔,我不知道那是否可以被称为思念。或许我确实是在想念罗奔,那是我身体给了的第一个男人。但我更会想起那个背叛了我的李未,想起他时,我就没办法合起眼睛乖乖睡觉。我会一日又一日地呈现失眠状。我发现原来我自己,远没有表面看过去那么洒脱。
我常会想,如果那天我和李未再好好地谈一谈,也许他会说,方言,如果你觉得寂寞,也可以和我一样,找一个情人。每当我这么想,我的心里总会好受一些。每个人对自己的要求总是比别人低一些,希望李未能够谅解我的出轨,尽管我对他的出轨没有那么超脱。原来,我终究是在乎他的。
生活中每天都会发生一些无厘头的事。像作家陀斯妥耶夫斯基说的,这是个荒诞的世界。我立在镜子前,端详着自己。我原本一直以为自己是很正统的女孩,然而,我竟也会有一天,去找一个男人搞 “一夜情。我照了十分钟的镜子,脚终于奔向门外。我做了一个决定,我决定去找罗奔,那是我的初夜男人。既然错了,不如一错到底。如果再回头,岂不等于一错再错。
一旦有了决定,竟轻松了许多。刚到门口,手机就响了。只听到对方在怒吼,方言,你到哪鬼混去了,东街口发生了撞车事件,你还不给我滚过来。记者这职业就是这点不好,基本上没有自己的私人时间。随时有状况发生,你就得那么翻山越岭地奔去。
一辆货车与一辆小巴士撞在了一起,硕大无比的十吨货车,整辆侧翻。如一座山,把载客的小巴士压在下方。小巴士已经砸扁了,全车二十多名乘客,均遭难,现场一片狼藉。我看着看着,就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我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一切显得那么安详。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睡枕。还有一个年轻强壮的美型男。后来痊愈的我,常常会想,那天受难的二十多名乘客,根本就是李未英雄救美这出老戏码中的帮凶。李未听到我的这些申诉,总会适时地淡淡一笑,他说那天医生护士挺可怜的,不但得抢救那么多乘客,还要救助我这个因为看到血迹而昏倒在现场的记者。我一点也不在乎李未的冷嘲热讽。
我始终记得那天在医院,睁开了眼睛,第一个映入我眼里的形象竟然就是李未。他靠在窗台边抽烟,一丝丝的阳光像镁光灯似地打在他的身上,那形象有点接近于天使。然后我看着他轻轻转过身,像慢动作回放,望见了他因放松而舒展开的细纹。
他低下身子,温柔地说,方言,你知道吗,那个口红印记,只是愚人节的一个玩笑。我听了当时就号啕大哭,哭得相当伤心,让李未都目瞪口呆。
李未不知道,一个玩笑让我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2006年6月6日,风清云淡的好日子,被无数人祝福的新人:李未和方言。李未并不清楚我牵丝攀藤的过去,而我在他远渡重山飞来福州的诚意之下,只想义无反顾地与他走进婚姻的殿堂。结婚典礼上远远地我望见了罗奔。
我曾经设想,罗奔会在结婚典礼上用他粗重的巴掌啪啪地向我扇来,或者就这么奔跑过来拉着我的手,两个人逃过目瞪口呆的人群。当然,这不是在拍电视剧。他的确是个优秀的男人,然,我亦不过是在爱情的坎坷路上,和他撞了一下腰,如此而已。
李未把我抱进了新房。我们俩迷离在床上,我躯体柔软,拼命喘息。然后李未看到那洁白的床单上那朵刺眼的玫瑰花。他搂紧我说,方言,我以后都会好好地对待你。而我的眼泪却忍不住掉了下来。无数个午夜梦回,我都想跟他坦白我的秘密。就在结婚的前一星期,我背着李未,去医院做了处女膜修补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