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湿的花径 小姨子给我下药她怀孕了(图文无关)
可我们刚到车站,婷婷和她妈妈也跟来了。婷婷说她也要跟我们一起走,而且小秋的妈妈也就是我丈母娘还嘱咐我和老婆好好照顾妹妹。就这样,我、小秋和婷婷又一起到了东北。
回到家后,老婆和孩子睡大房,婷婷和小秋睡小房,我还是睡沙发。可没想到有天半夜,小秋偷偷从房间溜出来钻到沙发上非要陪我睡。这种混乱的日子维持了半年之久,这次小秋真的怀孕了。她问我怎么办,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要她把孩子给做了。当时孩子已经两个多月了,我也很痛苦。
(记者问叶绩实:“如果第一次是因为你们被下了药,那这长达半年的关系算是你愿意的吧。他想了想说:“是的,我当时想就这样过了,还能怎么样?“那与老婆小春相比,你更爱小秋吧。他点点头:“否则我现在也不会这么痛苦。)
马虎的老婆捉住了我和她妹妹
老婆是个很马虎的人,这些事情她都不知道。我们以为孩子做掉就可以了,可没想到婷婷又实施了一次报复。
先是小秋怀孕的化验单出现在老婆的床上,再是一天我和小秋在沙发上睡着时,婷婷叫醒了老婆。老婆什么也没说,马上抱着孩子带着婷婷跑到了我叔叔家。第二天一上班,她就抱着孩子在单位跟我吵,说我怎么骗她妹妹,怎么不是人。
小秋也没办法在家里再呆了,当天就拿着包跑到了火车站,主任听说后让我去追,老婆缠住我不放。几位同事帮我去找,他们说看到小秋时,她正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他们把她带到招待所先暂时住下了。
之后,我托关系给她在另外一所大学找了份工作,也算是安定下来了。可刚上了一个多月的班,就被老婆发现了。她抱着孩子冲到那所大学,把师生们都喊出来,揪着小秋的头发说:“她是我亲妹妹,她抢我老公!还有很多不堪入耳的话。
这件事已经完全公开化了,四川的小县城里也已经是满城风雨了。父亲在得知这件事后气得暴跳如雷,与我我断绝了父子关系。连我每月寄回去的200块钱他都不要了。
我失去了一切仍留不住她
我和小秋都感到真的无法继续在东北生活了。正好有个建筑老板承包了个新工程要我帮忙,小秋就跟着我一起来到了武汉。我在二组做电焊,小秋在三组搞后勤。我已经把她当自己妻子看待了,她却还像个没家没口的小姑娘似地,成天无所顾忌和工地上的男人们随便打闹,其中走得最近的就是三组长小黄。好几次我去三组找她,都看见他们俩黏在一起,有次我去给她送雨衣,甚至撞见了两人搂搂抱抱。
有天过节放假,我领完东西回家没看到小秋。他们三组的人嘻嘻哈哈地说小黄也不在。小秋没电话,我就给小黄打电话问他在哪儿,他支支吾吾地说在哪个网吧上网。我说我也正在那个网吧上网,怎么没看见他。他半天不说话,然后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就关机了。直到晚上十点钟小秋才回家,一身白衣服上沾满了树叶和杂草。我一看心都凉了,问她怎么回事,她就是不吭声。我又掏心掏肺说:为了你,我连父母都没了,工作也不要了,你怎么能这么做。她自始至终没说一个字。
她如果看上了条件更好的人,我愿意让她去过更幸福的生活。可偏偏那个姓黄的是个专门骗女人钱的花花公子,工地上没人不知道的。果然,过几天小黄就带回个贵州女孩。他说是他老婆,过年回去就结婚,还给大家发了喜糖。可后来那女孩哭哭啼啼地走了,走前和小黄大吵了一架,骂他狼心狗肺,把她带出来的钱都花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关心
起初老婆不同意离婚,丈母娘也在家乡大闹。后来看我们真心在一起,丈母娘说:不管对哪一个,只要对一个女儿好就行了,她们认了。老婆也同意离婚。
年前我送小秋到汉口火车站时,我要她考虑清楚自己到底跟谁,我会尊重她的选择,并告诉她准备回东北办理离婚。
初一清早,我在东北给小秋打电话,丈母娘说她一个人到梅山县去了。我一听就知道情况不妙,因为小黄就是梅山人。我赶紧打小黄电话,却一直关机。下午三点,我接到小秋的电话,她只说了句“我和他过了,就再不说话了。我说小黄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就是个专门靠哄女人骗钱的混混,我真的很担心你啊。可她挂了电话。
第二天晚上我接到个电话约我在东北大学西门见,我刚到那儿,就冲出来四五个人围过来拿东西砸我的头。我知道是小黄干的,他本来就是混混,手下有几个兄弟在东北混。
我浑身是血地回到了家里,老婆吓坏了,要我赶紧上医院。我当时心已经死了,不治了,死了也就死了。我已经把家搞成这样了,老婆还那么关心我,我怎么有脸。
出了这事老婆也没和我谈离婚的事了,但我回武汉前对她说,她有合适的我随时同意离婚。老婆说:别走了,别离了。
可是我已经无法再面对她了,还是走了。
现在我担心小秋早晚被小黄骗了,而老婆则担心我的身体,因为我有心脏病,她天天来电话,我说你别管我了,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