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入朋友老婆身体 七年之痒老公搂着好友娇妻(图文无关)
今年是我和老公结婚的第七个年头,这段充实而平静的婚姻,随着和大学时代的好友重聚之后,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导致了我们的心理失去了平衡,婚姻也步入了七年之痒的危机……
我们大学那年,都在疯玩着同一种扑克游戏——“打洞。就是对家一伙,如果同伙中的两个人都先把牌打净,就叫“洞了,算是赢了一局。在读大学的我,因为性格开朗,经常被男同学抓到他们寝室,跟他们一起“打洞。另一个系的女同学乐萌萌,也被她的老乡蒙刚抓到这同一个寝室,并且他们是铁杆同伙。于是牌局中,除了我和乐萌萌、蒙刚外,总有另一个流动的同学,成为我的对家。
就是在这样的游戏中,我慢慢感受到了乐萌萌和蒙刚的眉目传情,也知道了他们是真正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奇怪的是,他们情场得意,赌场也不赖,他们玩得非常默契,我们这一伙总是被他们“洞。
当年元旦联欢的时候,我在一场刚刚兴起的舞会上,结识了另一个系的男生余庆国,他的舞跳得非常笨,像个蹩脚的鸭子,表情还极认真郑重,我看着好笑,就跟他开了个玩笑,善意地讽刺了他一下,我以为他会脸红,但没有,他坦然地说:“我的舞跳得确实不好,不跳了,我‘打洞’去,你会不会‘打洞’!我不屑地说:“会啊,打得好着呢。
就这么的,我嘻嘻哈哈地跟这个陌生的家伙到他寝室‘打洞’去了。那晚,我们连“洞别人6局。
后来,大家一定想到了,这个余庆国成了我的铁杆搭档。乐萌萌蒙刚、余庆国和我,成为当时戏说的铁路分局简称——铁局,而我们两伙又总是不分胜负。余庆国的牌打得极其潇洒,跟他打牌,我心里特有底,他总能在出其不意中打赢对方,气得乐萌萌常常在甩扑克时把指甲弄断。
有半年的时间,我们一到周末,就搞这种游戏,那差不多是我们惟一的娱乐。终于有一天,我因为去晚了,赶上余庆国与另一个女生搭档,我忽然就嫉妒起来,用挖苦的眼神和嘴巴不断地逼余庆国,余庆国笑而不答,就那么一张一张地出牌,我就赌气走了。
我们那时的爱情没有现在的火爆,很像一些诗句,比如“草色遥看近却无,比如“润物细无声。总之,我是在不觉中爱上了我的这个搭档,可自己却不知道。
我说的天涯海角,并不是指我们地域相隔多远,而是指一种爱情态度。毕业分配的时候,乐萌萌和蒙刚没有分到一起,但他们发誓,天涯海角也要在一起。三年后,他们果然在一起了,萌萌为了蒙刚,放弃了在长春的好条件,到四平跟蒙刚教书去了。而我幸运,当时就直接留在了长春,并且一年后就结婚了。我先是当一所中专的老师,后来调进了上级主管部门。十年后,伟光下海,做起电脑生意,并且一下就发了,我也就一跃成为当时人们常说的富婆。
我和余庆国的爱情,一直没什么轰轰烈烈,但非常充实。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很“开事儿的女人,对余庆国一直是大力支持并通情达理的,同时对我们的爱情也是非常有把握的。但余庆国下海后,我确实感觉心里有点没底了。和所有做生意的人一样,余庆国在家吃饭的时候越来越少了,但余庆国经常带我出去吃饭。
朋友聚会,他几乎场场带我,用他的话说,“我的老婆到什么时候都是给我争光添彩的,每当这个时候,他的朋友们也都争着夸我,然后是夸余庆国,说他怎么怎么坐怀不乱……
2010年夏天的一个周末,余庆国在电话里兴冲冲地告诉我:“快,打扮得漂亮点,去见你最想见的人。
我最想见的人是谁?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但一见到他们,我真的乐得孩子似的蹦起来,原来是乐萌萌和蒙刚。他们早就调回长春了,余庆国是意外地遇上蒙刚的,蒙刚居然也在做电脑生意。虽然没有余庆国做得大,但也相当不赖。
于是接下来,断了近7年联系的朋友,重又续起旧情,而且,我们还经常玩起那种老游戏:打洞。源于游戏的又一次心动 舒婷说过大致这样一句话:到了这个年纪,再也不想结识新朋友了。“这个年纪,我们终于到了。人到不惑,看开了很多事,确实只想维护老朋友,不想认识新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