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哦我要好大 抵挡不了A片诱惑我走向出轨(图文无关)
我低下头,抽泣起来:那我怎么办?
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但我们必须结束这样的生活,你还是回到你丈夫身边去,你要分清主次,想明白什么是对你最重要的,然后有所舍弃。我已经请调要回美国了,我想还是回去,在那里开始我的新生活。我会想你的,在中国工作这两年,你是我最大的收获。你给了我很多美好的时光。我想我们都生活在社会的主流社会里,应该有我们的自我约束机制,否则会让我们自己都觉得自己卑鄙。我们的经历就像《廊桥遗梦》,大家既然不能在一起生活,那么就让我们说再见吧。
多说无益。我认为臣涛说的都是再正确不过的道理,我们举杯互道珍重。
临别时,臣涛说:我们开始时你为我点了一首我非常喜欢的歌,今天我也为我们的分别点了一首歌,不知道你是否喜欢。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保持联系吧。
他向乐队示意。乐队开始了演奏,我马上听了出来,是《Sealed with a kiss》。
Though we‘ve got to say Good-Bye
For the Summer
Darling, I promise you this……
这段经历结束了,我又回复到了我平静的生活中。我和臣涛经常有邮件往来,但是双方都没有亲昵的语句,就像一般的好朋友那样。
一年后,臣涛给我发来了他与新婚妻子的合影。我看着他们脸上那纯洁无暇、幸福的微笑,在心里真诚地为他们祝福。
我有时会回忆起我跟臣涛在一起的时光,这时我会感谢上苍,让我碰上了这么个大男孩,让我享受到了一种最原始的乐趣;但同时我也会祈求上苍原谅我的自私和对先生的不忠。我没有勇气把这些向老李坦白,因为对于他能否原谅我,我实在没有把握,我做不到那么坦荡,我的老李也许也没那么宽容。
我现在平静地接纳着老李的一切,也许我还会想办法改进我们的生活质量,但我绝不会再去找婚外的弥补了。
也许有的女人能放开地为自己而活,也许有的不能。我可能只能属于后者,但我应尽可能地享受这种平静生活给我带来的全部乐趣,而不应该抓住其中一点苛求完美。
我犹豫着,放下了VCD的遥控器,拿起了电视机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一阵喘气和呻吟声立即充满了房间,我又吓了一跳,赶紧把声音往下调,一直到完全没有了声音!接着又小心翼翼地放出点声音来。音量是最小的一挡,除去坐在电视机前似的我以外,屋子里根本没有别人,窗户也关得严严的,可我还是觉得声音大得刺耳。
画面上是一对完全赤裸的男女,女的就是刚才出现的那个金发女郎。她、她正跪在那个男人的腿中间,两手捧着一个巨大的东西,往嘴里送……
这是干什么?!这就是口交吗?莱温斯基给克林顿就这么干?!……
记得当时克林顿的事情败露后,我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也不好意思问别人,有一次想问老公,可又怕他说我,也没问。是不是就是这样?
一会儿,那个女的躺下了,那个男人却跪在了她的跟前……
我目瞪口呆!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了任何思想和活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光盘放完了。
我木木地站起来,关掉电视机和VCD机,把光盘依旧放回原处,清理好了一切,确信小兰他们回来后不会发现什么了,这才回自己的房间。
把自己放到床上,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刚才的许多镜头还在眼前晃悠,那些消魂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渴望什么,我抚摩着自己,像一条湿润的鱼躺在沙滩上,翻来覆去。我想像着自己的老公,一会儿却又发现自己面对的仿佛是碟片里的那个男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渐渐平息下来快入睡的时候,听见外边的门响了,小兰他们回来了,听见他们轻手轻脚地去洗脸刷牙,然后两人小声说笑走回他们的卧室。
我的房间紧挨着他们的大卧室。我的房门没有关紧,而他们的房门也没有关紧。不一会,我就听见了他们房间的响动:床的响声,喘气声,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