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深一点好爽 老公早泄我只能守活寡(图文无关)
我出生在四川的一个贫困山区,19岁念高二那年,父亲得了一场病。虽然花光了家里的积蓄,总算治好了父亲的病,但成绩一向很好的我却不得不选择了辍学,否则一贫如洗的家庭是供养不起我和弟弟两个人同时念书的费用的。为了不让正在读初中的弟弟失去读书的机会,已经懂得人世艰难的我,便主动放弃了高考——虽然凭我的成绩考上大学并非难事!
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独自一人来到了举目无亲的北京。由于我没有学历,又没有任何特长,到北京求职时我四处碰壁。折腾了一个月,就在我快把从家里带来的那点儿钱花光时,我终于幸运地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北京通州的一家商场里做化妆品推销员。
我必须完成规定的销售业绩,才能拿到每个月500元的保底工资。工资虽然有点儿低,但超额完成任务后,我还可以按比例拿提成。平均下来,我的月收入在七八百元左右。比起那些在饭店里当服务员的姐妹,我的工资应该算不低了。但若比起那些坐在办公室里的白领,我的这点儿收入恐怕只够她们每个月买化妆品的钱。
不过,我已经相当满足,毕竟我的收入除了每个月的房租和生活费外,还能存下200元寄回老家供弟弟读书及补贴家用。一想到弟弟能安心地坐在教室里读书、身体虚弱的父亲不用再为弟弟的学费及日常开销发愁,我无论多苦多累,都感到无比的欣慰与自豪!
刚到北京时,我因为对什么事都不太懂,最初几天住在一家便宜的旅馆,幸好后来遇到了一个比我早来北京打工的老乡,暂时就挤到了她的出租屋里。找到工作后,这位老乡告诉我,靠近通州繁华地段的房子比较贵,像我这点儿工资,最好到郊区农村租房子,那儿的房子要便宜得多。
我在她的建议下到附近的村子里看了一下,发现这儿的房租果然比我上班附近的便宜了许多,但也要200多块钱一个月。这儿原先是农村,随着北京的高速发展,慢慢的,周边的农村也变得像城市一样住上了商品楼,有多余房子的,就用来出租。
这儿农民的土地都已被征用,因此已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农村人了。虽然这儿的农民“化蛹为蝶”的时间并不长,但他们的变化却非常快,早已没有了真正农民的淳朴与憨厚。
租给我房子的那个女房东,我和她第一次打交道时,对她的印象就不太好。她的一居室开价月租270元,并且要先交一个月房租作为押金。
这种价格和规则,虽然并不是她自己私自定的,但在囊中羞涩的我看来,却有点儿霸王条款的味道,于是我便硬着头皮问她能不能便宜一点儿,或是取消押金。没想到女房东根本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冷冷地说:“你们外地人,就是事多。真是,没钱还租什么楼房,住小平房倒是便宜,你干吗还到我这儿租楼房?哪里便宜你到哪里去好了,我可没工夫跟你们这种人在这里磨嘴皮子——嘁,真是!”
她那鄙夷、不屑的语气,深深地刺伤了一向自尊的我,让我觉得非常难堪。我想扭头就走,但当时天已经快黑了,而我实在不愿意再挤在老乡的出租屋里,因为她已经有了男朋友,在那儿住久了,我无疑会成为让人生厌的“电灯泡”。
我只好忍着气,租下了这个小单间。不过这样一来,准备寄给家里的那200块钱算是泡了汤。
这儿的村民,一方面瞧不起我们这些外地人,一方面又把自己的房子租给我们,靠收租金过着很滋润的日子,就像奴隶主的吃喝拉撒睡都靠奴隶伺候着,却根本不把奴隶当人看一样。
那个女房东就常向我炫耀说,她家有十多套房子用于出租,一个月光收房租就有近万元钱的收入。此外,她家里每年在村里分红也可以分得几万元钱。因此,她的生活悠闲得很,除了收房租就是看电视、打麻将和做美容。
女房东的话,让我羡慕得真想躲到一个没人看见的角落里大哭一场。
这个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我每天得在商场里站8个小时,摆着笑脸向顾客推销化妆品,一天下来累得腰酸背痛,口干舌燥。即使这样,我每个月也只能挣几百块钱,还要拿出将近一半来给那个吃喝不愁、游手好闲的女房东!
在商场里做推销化妆品的工作也并非旱涝保收,几乎干不了多久,我就会因这样那样的原因被炒一次鱿鱼。
在北京的第一年,我就换了三次工作。每次换工作,我都要重新租房,这是令我相当头疼的事。我讨厌费尽心思地和房东讨价还价,而每次搬走时,房东都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扣我的押金。这让经济窘迫的我既心疼,又无可奈何。
一个女孩独自在外漂泊,很不容易,我尝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孤苦无助的日子,好想有一个依靠。
到北京的第二年春天,通过一位老乡介绍,我认识了在某文化公司做编辑的老乡杨明。杨明戴着一副眼镜,文文弱弱的像一个书生,正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在遥远的异乡,能听到久违的乡音,我们都感到很亲切。很快,我们就相恋了。
杨明虽然是个“文化人”,但在文化公司打工,收入也不是很高。虽然工作比我体面一些,但和我一样,在北京这样的大都市,他同样是个漂泊在外的异乡人。我们在一起,共同语言较多,很能谈得来,我从他那儿,慢慢地找到了一些温暖的感觉。可就在我们相恋时,一个本来与我毫不相干的男人闯入了我的生活,打破了我那还算宁静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