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本人富婆的电话 我被有钱富婆包养的经历(图文无关)
魏总一边喝酒一边讲述她的经历,她是孤儿,有两次失败的婚姻,都是丈夫在外面金屋藏娇。“男人有钱就变坏,都在我身上应验了。”讲着讲着,魏总葡萄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我为之感动,也大口大口喝酒来发泄苦闷。后来,魏总去了浴室,不一会儿又叫我去帮帮她。我一进去,一股柠檬香波扑面而来,魏总躺在浴池里,除了头露在外面其余一身都被泡沫覆盖着。她让我给她揉背。我慌了神,哪知魏总一下抱住我,疯狂地吻起来,且脱我的衣服。这时,我什么也不顾,和魏总一起睡在浴池里,抚摸她的身体,疯狂地做爱。那天晚上太销魂了。起来后,我们一边看录相毛片一边波澜云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此时的魏总软得像一摊泥。
以后,魏总常常带我来晶远别墅。魏总说:“这么多男人,只有你最纯最有同情心,我只信任你一个,那些男人只图我的钱财,我看多了。”每次云雨过后魏总都给我一张千元以上的支票。我不要,不想出卖自己的肉体,和她变成赤裸裸的金钱关系。但魏总说:“不要太在意,男人在外没有几个钱会很可怜的。”
生活就像一场戏,没有平静几个月,我又陷入一场大灾难。我是魏总的秘书,她到哪,我也跟到哪。魏总常和一群富太太交往,不要看她们富,大多数女人文化素质都很低,手上戴六七只大戒指,庸俗之极。她们中有很多是别人的情妇,有的早已被抛弃,手上却有一笔可观的青春损失费;她们也养一些小男生做情人,我总觉得那是一种变态生活。魏总和她们交往,只是想凭她们的关系建立一些大客户。然而,我却倒霉了。
有位叫高姐的最喜欢和我聊天,和我谈什么词呀曲呀之类的,但听魏总说她惹不起。高姐在沿海每个城市都有颇具规模的公司,且后台很硬。她见到我二三次后就开了七位数的价钱要魏总把我卖给她。我清楚地记得她说的是“卖”。魏总不高兴,又不好发作,只是说:“那是他个人的权利。”高姐来问我,我不肯,我认为魏总有恩与我,我不能弃她而去。还有高姐她们的生活让我胆颤心惊。哪知高姐翻脸不认人,这从魏总公司的业绩下降很明显地反映出来了。公司眼看要陷入困境,我只好挺身而出。在我拨着高姐手机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是赴刑场就义一样。第二天,我就被人接到高姐的寓所,从此我再也没见到魏总,只通了一次电话,我听到她很自责。果然不错,高姐性变态,我受不了。一个多月后,我试着逃走,哪知没走远,就被人从出租车里拖下来,绑架到广州。广州是高姐的“老巢”。我被关了几天后,又被带去见一位男老板,他看上去很正派,但没想到他是同性恋患者,高姐居然采取这种手段报复我。我只好回到高姐身边,学会了逢场作戏,等待机会逃走。
1999年4月,高姐的后台不知何因被另一黑帮暗杀,不少债主逼上家门,她只得卖几家公司,逃往美国。我就在不知不觉中获得了自由。我没有去找魏姐,听说她的公司运作很好,我也就放心了;我没有去找以前结识的朋友,免得又和魏姐发生联系,我开始漫长的流浪。
我的信用卡上还有二万多元,都是以前魏姐给的,但在南方花得很快,我不得不在南方的几座城市:海口、厦门、珠海、福建等地打工。我也吃过不少苦,比如遭抢劫毒打,染上流行病,夜宿街头等等。有几次我被一些招聘骗去当男妓,但我都跑了出来,死也不再出卖自己了。
到了7月,我在汕头一家酒楼稳定下来。老板姓章,是湖北黄石人,我的家乡阳新隶属黄石市,我们算是老乡。当章老板问了我就读的那所高校时,竟很高兴的告诉我,他的女儿也在那所理工院校计算机系,读大三。老板很欣赏我办事的能力,让我帮他照料酒店的业务,他则要腾出时间新开一家分店。8月份,章老板的女儿章洁从上海实习回来,闲时在酒店帮帮忙,我们很快聊上了,得知我这一年的经历时,她欣赏得不得了,之后便笑我错过论文答辩,只得重读一个大四和她同级了。
一年的南方之行,使我的言谈、穿着、能力、气质发生了不小的变化。连章洁都开玩笑地对我说:“我觉得你像个大人,有一种成熟的魅力。”后来我发觉章洁渐渐爱上我了,每天她都有事没事找我聊天,还让我带她去吃麦当劳,去江边游泳。开学时约我回校考研,因为她也准备考研,章老板或许明白她女儿对我的一片情意,也劝我马上回校。
9月,我回到了学校,流浪了这么久,感到了高学历的重要性,也感受到了自身的不足之处。南方是天堂,也是坟墓,但它终究是个公平的城市,它不会埋没有才能的人。走了这么一遭,我决定考MBA研究生,几年之后,我想我还会回到南方城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