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存折准备取钱去买车,到了银行才发现10万多块钱已经被分批取走,只剩十几块钱——刘铭用另外一张卡把钱全部转移了。我倒吸一口冷气,急忙回家,我细细查了其他证件,发现那辆“宝来”车的车主也从我的名字换成了他。房产证也不见了。我马上给在房产局工作的哥哥打电话:“我和刘铭可能要离婚了。你千万不要让他把我们的房子过户。”
至此,我如当头棒喝,又似大梦初醒般跌回现实。
他们如此这般对待我,已经没有丝毫情分了。刘铭不仅身体离开了我,他的心也早已远离,才会如此冷酷待我。而我,如此痴心妄想,居然还期待他能回头。我爱他,但是我首先更应该爱自己。不自救,忍辱负重于事无补,只会招致更大的侮辱。当一个男人不再爱女人,她哭闹是错,静默也是错,活着呼吸是错,死了都是错——如今对他来说,他伤害我,算计我,待我不过如此啊!
我冷静地把前因后果梳理了一遍,然后下了决心:这段婚姻,这个男人,还有,这段所谓的友情,我统统不要了,象拔掉蛀牙,再也没有隐痛。想通之后,我的心如明镜般敞亮。
我带着有关车辆的所有收据到交警支队把车重新过户回来,然后给车换了新锁;房产证被我哥哥巧妙地取回,刘铭自知理亏,不敢声张。然后我给他打电话,让他在离婚之前把10万块钱送回——那是我娘家的陪嫁,一分都不给他,不然我会请律师,还会要精神损失费。他恨恨的说:“夫妻一场,你有必要这么绝情吗?”我淡淡地说:“任何事情,有因就有果!我今天这一出,你应该最清楚来龙去脉了。”
取回属于我的财产本是应该,我保住了我的经济利益,维护了我最后一点做女人的尊严。但我更想验证一件事:刘铭和郑巧,打着爱情的幌子,不惜毁掉婚姻和友情,那么,他们离开了从前优越的经济基础,离开了偷情带来得刺激,到底能走多远?但是,我已坚强地把他们插在我心里的刺连根拔起,无论他们走多远,都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