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头伸进衣服里亲胸 让男友看到热情洋溢的我(图文无关)
在网上聊天,不少人喜欢我,因为我礼貌的同时也放开了活泼的天性。他们不知我性格中的另一面。我在网上用有分寸的玩笑释放苦闷,忘记烦恼。但下网后还是有解释不清的问题,没人给我确切的回答。这些心结也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我天天都可以看到前男友!但我又不能放弃掉这份工作。那时真是想死。
这时一个工作中接触的男人表明了追我的势头。他做旅行行业。他不是本地人,很有能力和想法,有些小钱。但他的知识实在太少了,修养方面严重不足。但他心不坏。心很灰的我那时常在工作后接到他的邀请。他介绍他的表妹认识我。那是个很好的女孩。他们的关心使我感到一些温暖。他在任何可能的时候表现对我的关心:上街总要求帮我拎包……甚至到他表妹那儿玩的时候,睡前,他要求帮我洗脚,倒洗脚水。我心里已经感动得不得了,但我下狠心全拒绝了。我不想欠他情,因为我想我无法给他爱。有时候我也犹豫:算了,就这样吧,我很累了。
国庆单位放假,我又接到他的邀请。他表妹的男友来汉,要我过去一起玩。那晚,他表妹和男友住酒店。深夜,我和他一起回到他和他表妹的租间。我睡他表妹的房间。睡下后,他进来了,坐在床边央求我。我窝在被里没有理他。他抱住我,挤进被子,说只想抱着我睡会儿。我犹豫了一下,没有阻止。一切将要发生时,我没有阻挡住他,我承认我一时心软,没抵住诱惑。刹那的疼痛感让我清醒,我痛苦的表情让他不敢再有所举动。我坚决推开了他。我威胁他若不回他自己的房间,我立刻离开。他无奈出房间后,我发现擦拭了下体的卫生纸上有一块指甲大的殷红的血。我很害怕。
清早,我先醒了。天蒙蒙亮,我穿好衣服就悄无声息地出了门。我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一切了。我怕他醒后追来,打的冲到火车站。上了回家的列车才松了一口气。
请允许我歇口气,虽然已经是过去,这一幕让我永不堪回首。国庆在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我不去想过去发生的任何事,在亲情中,我紧张的心渐渐放松。 国庆假期结束,我回到单位。他不折不扣地四处找我。我整天不敢出办公大楼,因为他在那里守着。他打我的呼机,打办公室的电话。我要接电话的同事说我不在。那时我的心只感到怕死了。
后来他终于在电话里找到我,我不由分说地惶恐地拒绝了他所有的央求。他的态度开始变缓。他还邀我出去玩。我也逐渐缓和下来,只答应有他表妹在的时候才去。
12月中旬一个夜晚,他邀我到咖啡馆坐坐。那是公共场合,我没有拒绝。在那里,他说了一些话后,向我求婚,许诺给我很好的生活。我又难过又好笑。难过是因为我没法爱上他,虽然他是真心。好笑是我不爱的人向我求婚,我爱的人曾称不结婚。
这时,我在网上认识美院的一个大我四岁的研究生,发现他和我同属一个地区,是老乡。我们几乎没聊过,只打过一两次电话,然后相邀去大学跳舞。疲倦的我在心里有一种隐隐要发生什么的感觉。见了面后,其实并没你所想像的一见钟情,他不是我所喜欢的那种开朗的男性。但也许是相同的疲倦感吧,我们走到了一起。做爱之前我问他,如果他在不在乎处女。他说无所谓。我告诉他我是第一次。说这话时我不觉得羞愧,也没觉是撒谎。因为这确实是我主动的第一次。我没有阻止他的任何行为。我忍住了疼痛。我希望平平静静地象旧式的夫妇,慢慢和他进入感觉。
他睡后,我看到擦拭过的卫生纸上有一丝很浅淡的血痕。早上起来后,我们一起清理床铺。我注意到他的神情:在掀起被子的时候,他认真地看了一眼床单。床单上没有血。
所有代表了处女的血色标志,只有我自己看到过。
从那刻起,我已经完全告别了生理上的处女期了。那天是2004年1月8日,我23岁生日两个月后。 对这一事实,在我心里,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我不去想是否后悔。我心里有一种可笑的报复的快意感。
我没把那个研究生特别当回事,我后来就一直只凭本性做事。后来我还去过他那儿两次。每次都是星期六上完夜班后,11点钟赶最后的公汽过江。看着他在大门口等我,心里很安定,象归巢的倦鸟。心里同时有个声音:他是一个情人。我们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未来,甚至很少谈各自当时的情况。我只能听天由命。
第二次深夜他打我的呼机,因为要上夜班,我不太想去。他说这是过年回家前的最后一次见面,要我过去。做完夜班的我在寒冷的街头赶车时,心里有一种悲悯自己和飞蛾扑火交织在一起的奇怪感觉。这一切都不太正常。我想,一切都倒过来了。我觉得自己已经成了感情上极虚弱的人了。也许也不是,我没法解释自己的心理。
那晚到后,他突然胃极度疼了起来,无奈中,我扶他打的去医院。他不停地呻吟着。我尽力扶着高我近一头的他走进医院。自己掏钱在深夜的医院里上窜下跳地挂号拿药,安慰他。折腾了两个小时,打了针后,他的胃疼才有所减轻。我又扶着他的回他的单身小房。看得出,他似乎有些感动,后半夜,他极尽温存,想让我感到愉悦。这不是我认可的爱和感激的方式。但我也不能拒绝。我学习接受他的方式。谁知道这是不是爱呢?也许仅是一个孤独的男人表示感激的方式?
此夜过后,他回老家了。那时是他毕业前夕。他从没告诉我他要到哪里,做什么工作。我在电话里简单问过两次,他没吭声。我也没再问了。听天由命吧,我对自己说。其实我根本不爱他,只是一种对同样的孤寂者的悲悯感吧。
春节假期,他没打过我的呼机。我对他抱过希望,这是我第一次主动付出身体的男人,即使我在感情上对他非常淡漠。同时我也有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在和他发生关系之前,我已经做好接受没有任何结果的心理准备。所以对于他的悄无声息,我没有特别感到难受。
上班后不久是情人节,他给我打呼机祝我快乐。我心里有一种对自己讥讽的笑:我们只是情人。上班后的第一个星期六,他在电话里说想我,要我过去。这是第三次。这次,我仍然过去了。我在做践自己的感情。那晚他给我看国外黄色影碟,这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看这种碟子。进里屋后我问他春节时是想我的身体还是想我的人。他不否认是想我的身体。我看见心里的我露出一丝残酷的笑。
此后我再也没有和他联系,他也没有打我的呼机。一个月后,我恶作剧地在他呼机上留言: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但我也从来没对你说过谎。这倒也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