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痛不要了 我和两个女人同居一室的生活(图文无关)
但我不同于母亲的是,我要婚姻,哪怕仅是形式。1993年,我因一则征婚启事认识了小红,很快与她走进婚姻殿堂,但很快我又发现她不适合我。解脱后在1994年,我去电台打了一则征婚广告。林俐,就这样来到我的身边。她胖胖的,一副温柔贤慧状。她毕业于重庆医科大学,认识我时在南坪某医院做化验。吸取前次教训,认识初期我就告诉林俐,自己生活放荡,你爱我就得同时接受我的坏毛病,因为我不可能因为某人而改变天性。她满口答应我的要求,让我感动不已。“她真温柔,宽容,大度。”第一次,在心底里,我对一个女人产生好感。
这让我吃惊,我一直以为自己是铜筑的墙铁打的壁,没有女人能够穿越我。可我这次竟然因为一个认识不久的女人,并想与她过一辈子。这是我的决定,做出这个决定时,我的心又惴惴不安。因为同时有个叫易敏的女人爱我,那是我打出征婚广告后的应征者之一。虽然我不爱她,但要我就此放弃心又不甘。于是我对林俐与易敏同时说了一字不差的一句话:我要与易敏生活10个月,然后再回到林俐身边。两个女人默默同意了。
说好了不许爱,只是生活10个月,我说到做到。10个月后,我回到了林俐身边。一切如从前,我与林俐间,仿佛没有间隔10个月,也没有发生任何事,我们仍然如以往爱着。这件事后,我有时有些恍惚,为林俐的冷静与坚定,不知道她是否真实。试问,世间有几个女人能够容纳自己心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相处?或者是不是我与那个叫易敏的女人,根本没发生什么,只是我做的一个梦?
想来想去,却是更添爱一层——我宁愿相信这是她的大度。没办法,我天性喜爱温柔大度慈母般的女人,就像我每晚喜欢偎着女人,将头枕在她软软的胳膊上。
三人行,匪夷所思的荒诞
1997年,我与林俐结婚。那时母亲生意越来越红火,事业发展广州,开设有分厂。我在母亲企业占有一定股份,加上自己也做生意,林俐开了服装店。总的来说,我们一家人不愁钱花,而感情、夫妻生活又都很和谐,这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广州消磨的两年时间,我陆续花去20多万。当我回到重庆后,只觉满身疲惫,遍体疮痍,还好林俐是我不变的港湾。那时我才深有体会,不管一个男人多么强大,他总是希望有个宁静的家,和一个贞洁的妻子。林俐给了我渴望的这些,我们的婚姻越来越稳固了。
2003年,林俐给我生了个女儿,再加上前妻给我留了个儿子。我们四个人生活在一起,一个饱饱满满、和和美美的小家。自从女儿出世,我规规矩矩的当了两年爸爸,除了带孩子,就发展我的爱好:看书、种花、摄影。可是随着时间流逝,我越来越感到生活像白开水一样平淡无味。于是今年元月,我打了一则征友启事,认识了小兰。
但三年后,我对林俐的激情减淡了。恰好那时广州分厂需要公司派人负责,依照家里的规矩,轮换到了我。我只身去了广州,那里有我一个被我们唤作“老爹”的远房亲戚,他又一次影响了我的人生观。他是台湾人,到广州来投资,其人生活方式连我这么开放的人都感到惊讶。他带我出入各类灯红酒绿的场合,所见所闻让我不可置信。
我承认,在与应征者接触的初期,我有些欺瞒。但我一旦确定关系,我就会告诉她,你可以进入我的生活,但你永远不能做我的合法妻子,而你的地位,永远只能在妻子之下。在众多应征者里只有小兰答应我的要求,之后我带她见妻子。林对她比较满意,于是小兰住进了我家。现在,我有两个女人,一“大”一“小”。她们各有风情,做事各有分工。小兰在家料理家务,每月有500元零花钱,林俐则在外面做生意打拼,而她们相处十分融洽。
这种匪夷所思的生活让我感到满意,而且我也希望伴随这两个女人走到人生的尽头。不知是舒适的生活改变了我,还是好女人改变了我,也或是岁月不饶人,现在的我特别想做一个有责任心、温情脉脉的好男人。面对这两个我爱的女人,我愿意掏出我的过去,同时承诺,自此以后永远告别过去,再不拥有其他女人,我期待时间能够见证我的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