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离家躲伤悲
平息心绪用了整整半小时,然后,我给另一个朋友打电话,将事情从头到尾一一告知,朋友劝我不要冲动,毕竟,那些没头没尾的话并没有确指,也不能证明什么,现在的首要问题还是跟佩佩好好沟通。
晚上10点半左右,佩佩回来了。我问她出去干什么了,她说瞎逛,我问她跟魏伟什么关系,她说朋友关系。我把手机录下的那段话放给她听,只听了个开头,她便抢上去关掉。两个人沉默了许久,我先张口,我问:“为什么?”佩佩一脸坦然:“你不像个男人,而我却想有个依靠。”我忍着心头剧痛,问她和魏伟是不是有过不正当关系,她不承认,但我不信,那一刻,我已无法控制自己。
我从厨房找了把菜刀,拉住佩佩的胳膊,想带着她一起去找魏伟,当面对质。佩佩吓坏了,她被我手里的菜刀唬得脸色苍白,趁我不注意,佩佩溜进卧室,反锁上了门。我敲门,她不开,我在门口安慰:“我不会伤害你,更不会杀你,要杀也是去杀那个人,我答应过不再打你,放心吧。”
佩佩一直不肯开门,我守得累极了,便自己去客房睡觉,这一觉竟是无比安稳。早上醒来,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佩佩和孩子都不见了,我怕极了,生怕她带着孩子去哪儿躲了起来。来不及洗漱,我匆匆下楼,在街上转了好几圈,竟然找到了他们,原来佩佩是带着孩子去买东西了。看着那一行三人的身影,我的心终于落回胸腔。
我决定带着家人离开这个住了六年的地方,因为这里发生的事情让我无法面对。我们去了佩佩的弟弟家,暂住下来。佩佩像是迅速变了个人,她先是打掉了孩子,然后开始喝酒,学人抽烟,不跟任何人交流。有时我邀她出去走走,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只说累。我抱住她的肩,请她认真地看着我,这一个月里,我迅速瘦了将近10斤,整个人几乎被风干。可佩佩不心疼,因为她的心根本不在我身上,她当时说的那句话我倒是记得清楚,“你瘦了也好,死了也罢,都不关我的事,我连自己都管不了,何况别人。”
快要疯了,我觉得这样的日子对彼此都是折磨,不如离婚。我写了份离婚协议书,但却被佩佩的弟弟一把撕掉,因为佩佩的家人不想我们走上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