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民工受小说 饥渴难耐我和农民工疯狂做爱(图文无关)
嫁的很随意和勉强,虽然当时也对丈夫有欲望,但是她自己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也许和某些种类的男人一样,自己是很花心的女人,她早知道自己无法在结婚以后只和自己的丈夫过性生活,除非自己眼睛瞎了,看不见,或者腿瘸了,走不出去。否则,她无法拒绝对自己有诱惑的男人,她的理论是:不能亏待自己的感觉,压制和压抑不是自己要过的日子。
人的行为是在观念和思想的支配下的。这样的婚姻当然不会很久。男人发现了她的欲望自由支配主义迹象以后,甚至没有警告和改过的机会,也没有暴怒或者怨言。只是说了句,我是警察,丢不起人,结束吧。
分开的前一个月,因为男人的理智她甚至充满内疚和挫败感,她倒是希望男人打她一顿。第一次,因为虚情假意的婚姻,她感觉欠了一个男人。
她坚信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满足她一生的欲望,她说自己没有爱过。性的体验是她要和男人上床的唯一目的。我以前相信有这样的男人,欢这样的女人让人不可思议。
离婚以后,她更加肆无忌惮的开始了体验。她说她喜欢和长途货柜司机的野合。她会半夜站在路口,把自己故意打扮成打工妹的样子,羞涩单纯,却有欲望的眼睛。她玩了两个之后,厌倦了。他们多半萎靡颓废,体味严重。她又开始喜欢学生,她居然在深圳大学的附近租了公寓,半个月之内她带过三个大四的男生回家。她说大四的男孩迷茫。爱情受挫,欲望挣扎。再说现在的男孩大多有恋母情结,自己大不了他们几岁。
似乎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我无法用堕落或者淫荡等任何词语来形容她,都不准确,也不都生动。她有一阶段很痛苦,找不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连上床的冲动都没有,直到那个台风黑珍珠袭来的季节。
台风的信号电台已经连续在发出警报了,两天时间,气温骤然降低,已经可以清楚的闻到黑珍珠的神秘味道。做为常务副总她按照往常一样给下属布置好工作,告诉她们有事情MSN联系,自己回家了,她对台风一向是有恐惧的。也许电视里的灾难镜头看多了,她认为人的死法里最不值得的就是死于非命。所以这么多年她也一直拒绝开车,直到去年才因为实在工作需要,老外总裁给她配了台自己开了一年的多依然崭新的二手宝马。
那天她回家的时候,在小区楼下三期正在施工的现场看到了被风雨丢来丢去的民工她居然动了怜悯之心,觉得命是分贵贱的。她看见包工头在大声的叫,他催促民工在台风来之前赶出手里的活儿。
也许是分了神,她进车库的时候没有发现一个搬运材料的民工低着头在干活。没等她明白是怎么回事,男孩已经倒在了车前!
她恐惧。还好,不到两秒钟,男孩就站了起来,腿上有血,脸上是无辜。
她主动要带男孩去医院,出乎意料的是,男孩用手抹了一下腿上的血说没事,惶惶的走了,她看见他一瘸一拐的进了在风中似乎飘扬不定的简易工棚。
她一夜未睡,男孩惊恐但是腼腆的眼神一直在眼前晃。想着想着,她居然想起了男孩猛的抬起头时被风吹扬了头发的那张脸,帅气安静,无辜单纯。那一夜,她自己紧紧的拥抱了自己。
一夜平静,黑珍珠出奇的安静,没有走近。
第二天一早,她上班的时候故意在花园里绕了一圈,没有看见那男孩。
下午三点多,风大了,开始有大颗的雨砸在这座暧昧的城市头顶。她居然没有恐惧,却担心起那男孩消失在简易工棚的身影。
她来到工地,工头居然还在大叫,民工们蚂蚁一样的忙碌,场面混乱而凄凉。
她在现场没有看到那男孩的身影,她想他是不是严重了,感染了,或者骨头有问题?她就把车停在那个工棚门口,推门进了去:里面肮脏不堪,地上有无数人的鞋,袜子和短裤,男孩在里面躺着,表情狰狞,脚肿的很高,青紫色,看见她进来,他依然用单纯无辜
她的心突然热了一下,继而到眼睛。就在雨中,她把他连托带背的拎到了车上,后面是那座晃动的充满脚臭的工棚。就在很多民工惊讶的眼神里,她轰起了油门……
在背他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后背湿了,开始以为是雨水,后来觉得是有温度的,热而成行……在医院只呆了五个小时,输了液,医院说病床紧张,没有大碍,回去养几天就好,就是软组织受挫没有骨头的问题。一切正常。
男孩始终没有说句话,一直是用眼睛盯着她忙前忙后,挂号取药。一直等到到了她家门口,她开门的时候。男孩开始向后缩,他说我很脏,不进去了,谢谢你,没想到开宝马的城里人这么好!欢笑了,她说脏不要紧,洗洗就干净了,然后把他推进了房间
一切都发生的那么顺理成章和自然体统。
男孩洗澡,她无法遏制自己的喜爱,欲望开始趋势。直觉告诉她男孩不会拒绝她,因为从他的眼睛里她读出了渴望,严重的渴望。女人的身体就是给喜欢的男人爱抚的,这是她一直的观点。
她开始在外面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男孩说话,男孩就在里面吱唔着回应。
欢拿着自己的大T恤故意的推门进去,居然发现男孩在和她说话的时候有严重的生理反应,她进去的时候他们哥俩都那么直挺挺的站着!欢走近男孩的身边,男孩很害羞,身体也颤抖得厉害,低下头来,不敢和她对视。
对……对不起……没有等男孩把话说完,欢已经吻着他了,男孩全身都在颤抖,紧紧的抱住她,欢性感的嘴唇依然运动着,享受着。慢慢的,男孩也不知不觉的迎合着欢,他双手就落在欢那对坚挺,丰满的玉乳上,接着又在她光滑的身上游走,欢久违的激情又回来了,她脱掉衣服,把男孩压在身下,一切就是那么自然的发生了。第二天一大早,当欢还在熟睡中的时候,那个男孩就已经离开了。
现在她会绕着工地走,那夜以后,她也没有看见那个男孩。她从来没有对男人有过这么复杂的情感,有歉意有担心,有爱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