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着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其实半小时后,叶睿就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还是很冷,一言不发地拎起我的行李,我窃笑一下紧随其后。我是他命中的劫数,他爱我,所以拿我没有办法。很耍心计、很卑劣是不是?但毕竟我一不为财二不为色,我是为爱千里迢迢来“斗狠”的。
我求和的态度很诚恳,叶睿是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的。并且,从他每天早上给我挤好牙膏、冲好牛奶才蹑手蹑脚去上班这些细节就可以感觉到,他对我的爱,一分也没少。我们牵回了手在海滩上散步,一个小浪打上来略略浸湿鞋尖,感觉却是暖暖的,那种被爱着的安全感又回来了。并肩坐在海岸上,我好像突然从失恋的苦菜花又一跃变回了幸福的小女人;“咔嚓”一声,便定格了他钱夹中的那一张照片。
我告诉自己,毫无疑问,叶睿就是最适合我的男人。天下无双。韩剧和偶像剧的Ending通常在这个时候就可以喊“卡”了,而真实的生活却永远都在继续,运动着的物质永远无法确定它的变数,尤其是像我这样不安分的女人。
诱惑换身马甲又来了
叶睿回来重庆后不久,我们就结婚了,皆大欢喜。从广安老家赶来的爸爸妈妈笑得合不拢嘴,爸与叶睿相见欢,对酒当歌喝了个烂醉如泥。婚礼上塔形叠杯倾泻而下的潋滟红酒像极了曾与叶睿共同见证的撒上金晖的大海,那一波一波轻拍在心上的醉意还未散去,诱惑却再一次奔突来袭。几年来,我和叶睿都在老实上班赚钱,油盐酱醋地过日子,为将来的宝宝做着理财计划。
去年初,我们在市内按揭了一个小窝,首付、装修、月供,经济上便有些捉襟见肘。若在平时,我不会抓住生活的小辫子满腹牢骚,我也从不认为自己的老公是不中用的男人,他已经承担起了一个家庭的绝大部分责任。可我就是不平衡。不明白我的同事们怎么个个都跟中了六合彩似的,待嫁的,嫁的都是衣食无忧的主。
她们也算不上山城一线美女,却往往在我狼狈地奔波于公交的士站时看着她们从各路名车中衣裙飘飘轻盈而下;拿着跟我高低差不离的薪资却可以三不五时出入美美,半年一年参加一次港澳购物周。后来才了解到,原来她们的“金龟婿”多半是从工作接触中“猎”来的。我们部门主要负责通联,接触的人群很广,充斥着浮躁的诱惑。在我接触到的一部分男人中,就有好几位是住在“宽景House”里的资深单贵,业务来往熟络起来,他们私下里约我吃个饭泡个吧,也都欣然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