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末末节在一家外资公司找到了工作,有一天傍晚我去接她下班,我们在餐厅里吃过饭,乘公交车回家。那辆车特别拥挤,我站在末末节身后,为她抵挡着周围的人墙。在一个修路的地段,车子被堵住了,我望着窗外长长的车流,一动不动。
初夏,我考取了南方一所高校的研究生,而末末节的父母执意要她回家乡。那是暮春,衣衫单薄,我们就在人墙里轻微摩挲着,末末节的小手悄悄解开我的裤链,在她的撩拨下,我居然射了出来。
突然,我感到有一只手在我的下身摸索着。我低下头,是末末节,她隔着裤子轻轻撩逗着我。多日的禁欲使我一下子就坚挺起来。末末节回过头来,面对着我,无声地把她的下身贴过来。
那是暮春,衣衫单薄,我们就在人墙里轻微摩挲着,末末节的小手悄悄解开我的裤链,在她的撩拨下,我居然射了出来。
末末节靠着我,闭着眼,面色潮红,一脸陶醉的样子。她把我的手拽向她的下体,已经湿成一片,我揉弄着她的阴蒂,在公交车的颠簸与被洞穿的恐惧里,我清晰地感觉到末末节也达到了高潮。
她不再隐瞒对“床上运动”的厌恶,可是在床上,在我们宁静的小天地,末末节依然无法激动起来。渐渐地,她不再隐瞒对“床上运动”的厌恶,每晚一上床就转过身去,不让我碰她。
然而在一些本不该激情昂扬的地方,比如无人的电梯、深夜的走廊,末末节却显得兴致勃勃。一开始我还能感觉到一种违背常情的冲动,但次数一多,我就有些烦了,生怕被人撞见。
单位集资建房,我和末末节倾尽所有,买了一套面积一百平方米的房子,那段时间,我奔波于各大建材市场,在我的努力下,房子被装修得异常典雅精致,为了我和末末节的幸福生活,我还特地买了一张昂贵的大床。
乔迁新居的那天晚上,我拿出一张碟,与末末节依偎着观看,当镜头里出现男女交欢的镜头,我顺势轻柔地抚摩末末节,没想到她居然挡开我的手,嘟哝了一句,低级趣味。我一下子愣住了,心里像塞进了一块大石头。
说实话,末末节是个好妻子,工作很累,每天下班以后还要匆匆赶往菜市场,家务事一点都不让我操心,这样一位传统的好太太怎么会跟另类的性癖好联系起来。
望着她细致娟秀的面庞,我常百思不得其解。我试图劝慰她把注意力转移到卧室的性爱上来,她却冷冰冰地抛下一句:“你这人真没情趣。”要不就是一句:“书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