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雄结婚
回忆起当初的情景,钟瑞说:“当时他说自己是竹竿顶枣,瘦是瘦,但我觉得还是挺帅的。另外,他为人特别客气,当时我也播过他的体育节目稿,除了客气以外还感到他是个非常认真的人,稿子书写得都非常整齐。”
宋世雄依然觉得在那个家庭观念很重的年代,想在一起自然必须通过家庭这一关。偏偏钟瑞的妈妈也是个大家闺秀,这让没有学历,也没有什么专长,长得又很一般的宋世雄更加没有信心。但钟瑞一直觉得,主要看他的品德,用那会儿的话说,就是要“非常正”。所以,钟瑞就跟她爸爸妈妈讲,“将来肯定是他了,我觉得我认准了,将来他肯定应该是不错的。”于是钟瑞就想了个办法,安排了一个特别的见面———看了一场京剧。
“因为她有几个考虑,一个就是所有的当事者,包括我们俩,包括钟瑞的父亲母亲、钟瑞的妹妹都喜欢京剧。我们选择了一场最好的戏,是杜近芳和叶盛兰演出的《柳荫记》。台上虽然是热闹的大戏,我的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一直在观察着。看一会儿戏,偷偷看看父亲母亲和小妹妹的表情。当时我的心很紧张,实际上杜近芳和叶盛兰的这出戏我基本上等于没看。”宋世雄笑言。
可能是觉得宋世雄的为人还可以,钟瑞的爸爸妈妈并没有太反对,只是放出话来:“你们可以交往看看。”这下宋世雄仿佛得到了大赦,当然是拼命地表现自己。“从我性格来说,我也希望能够给老人们一个好的印象,所以我去了以后就干活。生个炉子、刷个烟筒什么的;不光是烟囱,老人家四合院里边儿,一进门有一个瓜蒌架,这个瓜蒌的架每年都是我搭、我修;当时家里面烧蜂窝煤取暖,搬煤的也是我;然后到了晚上得倒垃圾,那时候的垃圾不像现在这个环境,是得推着小车到后库那个地方,当然还是我做。我就是希望老人们能对我满意。”
通过考察后的宋世雄终于和钟瑞喜结连理,他说:“因为我妈妈是一个家庭妇女,她已经记不清生我的日子了。她就只知道我是属兔的,但是就不知道是哪月哪日生。后来我在填写的时候就把我和钟瑞的结婚纪念日11月13日作为了生日,我的生日就是1939年11月13日。我非常非常珍惜,像爱护眼睛一样爱护我们结婚的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