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恬的脸也有点红了,低声道:“因为有个故人找到了我,我说自己嫁了人。”
“司尚的父亲?”
司恬摇头:“不是。”
展鹰松了口气:“不是,你紧张什么,成亲是嘴上说说就成的么?我可不能坏了你的名声。”
司恬横他一眼:“你不答应,是怕坏了你的名声吧?”
展鹰挠头:“司小姐,你说男人的名声重要还是女人的名声重要?”
“委屈你几日,回头将胭脂方子送你。”
司恬说完,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转身进了屋里。其实,她也不确定商雨还会不会派人再来。先和展鹰打声招呼,万一他派人再来,她便将展鹰拉出来挡一挡。
她坐在屋里,心里很乱,回忆擅自涌了上来,如春风乍起,樱花纷纷,美丽如画,却易散又易碎。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呼吸,想将那些念头都压下去,可惜不能。她又睁开眼睛,倒了茶水,一口气喝了三杯,想将念头压下去,仍旧不能。
她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慢慢踱步。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接下来的几日,奇怪的很,齐扬并没有再来。日子一如往日,流水潺潺般缓缓而过,她的担心,好象是有点过了。
齐扬那天找到司恬,一见她面冷声厉,又说自己已经嫁人生子,顿时觉得不宜打草惊蛇,便假装告辞,偷偷在县城里找了客栈住下来。这几天,他也没闲着,一面让人紧紧盯着她,一面找了她的街坊邻居偷偷打听。可惜,打听出来的消息,让人一头雾水,难辩是非。
第五日一大早,就有人敲门,齐扬披了衣服起身,以为是店小二来送洗脸水,拉开门,门口站在商雨。他吓了一跳,短短五日,商雨是从仓谰飞过来的不成?
他眼眶深陷,下巴上还有黑色的胡茬儿,整个人风尘仆仆,只一双眼睛亮的惊人。
他一步跨进屋内,急不可待的握住了齐扬的肩头:“她在那里,快带我去。”
齐扬将他拉进屋来,劝道:“大师兄,你先洗把脸听我说。”
商雨摇头:“我立刻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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