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求求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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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依,还调侃我是“半推半就”,即上半身“推”,下半身“就”,我气得七窍生烟,翻身压住他狠狠地撕、拧、捏,他假惺惺地求饶、挣扎,等我筋疲力尽时,伺机翻身,反而把我制服了。他亢奋极了,样子有点儿吓人,现在回味起来,仍让人心跳骤快。他像一匹狼,我真的无法抗拒,那是一种雄性的魅力,一种力量,我想抗拒也难。
后来,他在枕头边喃喃自语:“奇怪,你越是反抗,我斗志越强,美妙,真是美妙!”
清醒的时候,我喜欢或习惯说“不”;可做梦时,甚至午后犯困做白日梦时,我却成了一个被强盗抓去的“压寨夫人”,并且,梦中的强盗,我那该死的丈夫,在梦中,还说一不二,像暴君,我一切都得听他的,有时甚至还被他五花大绑,而每每我喊“救命”时,还似乎特别抒情,好像歌剧演员在歌唱,畅快淋漓,非常舒服!所以,我喜欢这样的梦,百做不厌,醒来时还常常呆坐在那里偷偷地乐。
日子一天天过着,我的工作比较安逸自由,丈夫却很忙碌,还经常与食客应酬,陪他们喝几杯,有时还要忍气吞声迁就一些酒鬼的挑衅滋事。每夜下班回来,他都身心俱累,所以,我总是适时为他按摩双肩,并用热水为他烫脚。说来让人不解,他越是在外面受气,回到家就一定要做爱,而且特别狂野、霸道。
比如:我喜欢悠闲的方式,他却要暴风骤雨。在体位选择方面,我有自己的喜好,他更有自己的主张,我喜欢正常的“男上女下”体位,很贴心,可以看到他激动得通红的脸,可他总是坚持“后背体位”,他说这很有征服感,“散发着一股犯罪的气愤”。不过,做爱的结束部分,他基本上还是要回归到“男上女下”的体位,因为他要看我“无助的表情”……
后来,我私下里悄悄咨询了一位心理医生,他说,性爱的另一个名字是“权力游戏”,叔本华也说过:“性欲及性的满足,是意志的焦点和意志的最高表现。”在性行为上,喜欢以较为“不讲理”的方式进行的男人,通常有强烈的权力需求,比如我丈夫。
当然,女性也有这种对性掌控的欲望,比如说“不”,但很多时候,权力的需求可能是被动的,比如我做白日梦时,把自己想像为文弱的被强迫的“压寨夫人”。所以,这位心理医生建议我强化“被强迫”的“权力”需求,以满足先生的“蛮横”的“权力”需求,因为他的工作和性格特点决定了他更需要这种心理满足。并且这样做,也并不扭曲我的“权力”向往,只不过换了一种更“女人味”的方式满足自己。
从那以后,我不再以牙还牙,仍然“半推半就”最大限度地满足丈夫,升华他内心的压力与欲望,因为爱,因为知心,我们给性爱赋予了一种更积极的意义,并让他“第二天起来舒服一些”。我们的卧室,成了生命的绿洲,他征服我,我享受着爱的力量;他以赤子之心放松,我则怀抱天真;他得到我身心的肯定,同时也给我热烈的恩情……在我们之间,良“性”循环,就像玩儿一个开心的“老鹰捉小鸡”游戏,而其实,却是一个神圣的爱的盛典!
不要把性搞得太像服务业,给对方一个放纵的草原,自然会获得一片飞翔的蓝天。我在“半推半就”中寻找到一种性爱境界,也在“心甘情愿”里捕捉到一种情爱的阳光。不管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最要紧的是彼此信任、真诚相爱,至于自己怎么“出场”,大可不必在意,因为无论怎样,自己都是爱人最贴心的礼物。我愿一辈子做我丈夫的礼物,一个特别在夜里送给他的礼物,好让他“第二天起来舒服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