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游戏》第七季将于7月16日首播
"我都不知道咱们为什么要做这次采访。"利亚姆·坎宁安笑着说道,大家可能更熟悉他在剧中的角色Davos Seaworth,他的手指残缺不全,以前还当过海盗。"这部剧不适合剧透啊。"这位爱尔兰演员说的很对,随着剧情进入第七季,《权力的游戏》已经不仅仅是一部电视剧了,而是成为了一种席卷全球的文化现象。
尽管如此,九位演员还是来到了位于伦敦的一家酒店,直面记者们的各种刺探,不过他们都受过训练,很巧妙地避开了剧透。他们很明白,就算是非常细小的情节都可能会被铁粉们扒得一清二楚,从而推测出在这个血腥的世界里,哪个角色会死,哪个角色还活着。
事实上,这部剧从未像这次一样把保密措施做得这么严格过。现在,电视剧的剧情已经超出了乔治·R·R·马丁原着的进度,这一季剧组分别在冰岛、克罗地亚、西班牙、墨西哥、马耳他,还有他们一直使用的位于北爱尔兰的摄影棚里进行拍摄,为期六个多月,除了剧组成员,其他人都不知道剧情究竟是怎么发展的。
大家比较乐于分享的是剧组的趣事,他们中有些人全程参与了七季的拍摄,而说到这部剧即将迎来的结局,大家也都觉得依依不舍。
制作人大卫·贝尼奥夫和D·B·魏斯(简称"大卫"和"丹")已经宣布这部史诗巨制会在第八季完结。随着故事开始进入扣人心弦的尾声部分,剧情节奏变得更快了,倒数第二季令人揪心的剧情甚至浓缩到了七集。
"好戏不会少的。"饰演SamwellTarly的演员约翰·布莱德利说道,"这七集的剧情精彩程度不亚于十集的。这一季变成七集不是因为大卫和丹写不出故事。放心,你会觉得比看了十集更过瘾。"
第六季结尾的时候,故事中的各条线索开始汇聚到一起,在私生子之战中获胜的琼恩·雪诺(基特·哈灵顿 饰)获得胜利,成为了北境之王,他同父异母的妹妹珊莎·史塔克(索菲·特纳饰)则留在了阴影之地。丹尼莉丝·坦格利安(艾米莉亚·克拉克 饰)带着她的三条龙前往西方维斯特洛大陆,向铁王座进发。另一边,受过伤害的瑟曦·兰尼斯特·拜拉席恩则拼命抓住权利。
除此之外,在绝境长城以外,一支由异鬼组成的军队想要向北突进,抢占人类的地盘。一切都预示着,这场战役,凛冬将至。
杰玛·韦兰&皮鲁·埃斯贝克
——“Greyjoy一家,就像摇滚巨星”
来自英国的36岁女演员杰玛·韦兰以前曾做过搞笑艺人,她在剧中饰演的角色是铁民女王亚拉(Yara Greyjoy),她是一个心志坚定的贵族女人,也是阿尔菲·艾伦饰演的Theon Greyjoy的姐姐。她想要夺取铁群岛的控制权,但却被专制的叔叔夺权,并且随意将她许配给别人。35岁的丹麦演员皮鲁·埃斯贝克是后来才加入剧组的,他形容攸伦(Euron Greyjoy)就是个被权力驱使的"混球"。
"很多人都在拿川普和攸伦作比较,"他笑着说,"所以我也在推特上写了一句'这俩人当中,有一个是谎话连篇的混蛋,而另一个则是Euron Greyjoy!'"
"等等,那我不成了希拉里了?"韦兰说。
集数变少,会对故事线有影响吗?
杰玛·韦兰:这个真的不太好说,因为我只知道我自己的戏份,没看过整个故事。我觉得后两季讲的是一整个故事。
皮鲁·埃斯贝克:以前六、七个月拍十集,这次虽然只有七集,但我们还是拍了六、七个月。他们把水准提高了,整个项目的预算、场景搭建、服装、演员等等,这次他们投入了全部精力。
在后期加入一部已经相当成熟的剧集对你来说有难度吗?
皮鲁·埃斯贝克:这事儿还挺有趣的,因为我本身就是前五季的粉丝。在第六季里加入了剧组,我反而觉得那种奇幻感变少了一些……
杰玛·韦兰:什么?我们有很多奇幻的场景啊。
皮鲁·埃斯贝克:我看了五年的奇幻剧,然后忽然发现,"龙根本就不存在?"这感觉不太好。我现在还没看第六季,我想等一阵再看,找点距离感。
杰玛·韦兰饰演的铁民女王亚拉(左)
在船上演戏肯定很难吧?
杰玛·韦兰:呃,我们那艘船实际是停在停车场里的。很漂亮!他们往甲板上弄了很多水,所以看着比较真实,也很滑。我第一次在船上拍戏的时候,那是很早之前了,一上去就摔了一跤。所以我还是很符合强硬的女王这个人设的。更难的是我们要在船上跑,然后跳进小艇的戏份。
跳进水里的时候看起来要很用力,而且我们当时的戏服特别重,鞋里还都是水,那场景挺滑稽的。我基本是肚子朝下跳下去的,后来是阿尔菲把我翻过来的,但是有一个铁民坐在我身上了,因为开拍前他的落点就在那儿,而我刚好掉到他的位置上了。!
皮鲁·埃斯贝克:(大笑)"你抢了我的位置!"
杰玛·韦兰:我试着走开,但他坐在我的斗篷上了,我忍不住就笑了,但是导演居然喊,'卡!这条过了!'我就想,这一段哪个镜头能用呢?
你们有尝试为自己的角色加入维京人的特点吗?
杰玛·韦兰:我个人是没有的,不过所有人都很坚强这个点还是很好的,毕竟我们不是在做水疗。
皮鲁·埃斯贝克:作为一个丹麦人,我们几乎可以说是生在船上的。我们是一个古老的维京国家。不过爬上船的那场戏,我一直在水里,特别冷。
杰玛·韦兰:我们坐在那儿,抱着热水袋,说着,"哦,好可怜的皮鲁,被淹了那么多次。"
皮鲁·埃斯贝克:十三次!每一次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能在一部这么长的剧中饰演角色对你来说是梦想成真吗?
杰玛·韦兰:这种感觉很好。后来我每次看剧本的时候都先找Yara是不是死了。能一直出演这部剧是我的荣幸。当然,这都是因为故事需要,但每次穿上戏服,知晓这个角色的命运,我还是感觉特别开心。
你们有最喜欢的角色吗?
皮鲁·埃斯贝克饰演"混球"攸伦
皮鲁·埃斯贝克:同样是丹麦人,我必须选尼可拉·科斯特-瓦尔道,詹姆·兰尼斯特的故事太精彩了。开始的时候,他为了爱人把一个孩子推下高墙,结局的时候他缺了一只手,虽然挺悲惨的,但还是值得尊敬。
杰玛·韦兰:我很有私心,但我真的很喜欢Greyjoy一家,他们在我眼里就像摇滚巨星一样。
接近结尾了,你们心情怎么样?
皮鲁·埃斯贝克:还有两季呢……但愿吧!
杰玛·韦兰: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虽然结尾的时候大家都会很伤心,但总好过敷衍着往下拍。大卫和丹一直很明确他们要在哪里结束掉这个故事。让人们心有期盼总是好的。还有一个我一直期待的小插曲:Greyjoy去泡吧!我可想看这种情节了!
艾萨克·赫普斯戴德-怀特理解布兰是个干坏事还要让人喜欢的角色
艾萨克·赫普斯戴德-怀特&艾丹·吉伦
——“没人配得上铁王座”
很神奇的活了六季(不过第五季中艾萨克·赫普斯戴德-怀特缺席了)的艾丹·吉伦·吉伦和艾萨克·赫普斯戴德-怀特都在这一季回归,继续饰演不同阵营的两个角色。
48岁的爱尔兰演员吉伦饰演的诡计多端的"小指头"是剧中的政治高手,现在,他还操控着珊莎·史塔克。而饰演布兰的是18岁的英国演员怀特,布兰从一个幼稚的男孩变成了三眼乌鸦,他的灵视力可能是拯救世界的关键。
"剧情发展到关键时刻而又前路未明的时候,这种感觉是很刺激的,"吉伦说道,"我们已经超过书的进度了,我们差不多跟粉丝知道的一样多。"
你们能说说你们的角色在第七季会遭遇什么吗?
艾丹·吉伦:我们不能谈论剧情。不过他跟珊莎的关系会有变化,之前的五季他一直在为这事儿努力。这是他认为最合适的获得权力和宁静的途径。第六季结尾的时候,小指头明确说出他认为珊莎应当执掌北境。但信不信都随你。
艾萨克·赫普斯戴德-怀特:布兰处于相当危险的境地,他失去了Hodor,没了他布兰哪儿都去不了。除此之外,他还得很快地承担起三眼乌鸦的责任。他还知道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琼恩真正的父母是谁,以及异鬼的起源,这个消息对抵抗异鬼有至关重要的作用。他有了一个更高的目标。一个从他摔下来的那一刻就开始了的使命。
大家误解小指头了吗?
艾丹·吉伦:我的职责之一就是要让大家爱上这个角色。他身上必须要有值得喜欢的特点,所以才能成为现在的样子。人们觉得他是个反派,但我觉得他不仅仅限于此。饰演一个干坏事的人,还要让他找人喜欢,这个过程很有趣。
艾丹·吉伦饰演的诡计多端的"小指头"是剧中的政治高手
你们从一开始就加入了剧组,现在《权力的游戏》这么火你们也没想到吧?
艾萨克·赫普斯戴德-怀特:这简直难以想象。有人甚至为《权力的游戏》奉献了一生,还有人学多斯拉克语等等。
艾丹·吉伦:有一次我在都柏林买东西的时候被触动了。我问店员买个包,他说,"如您所愿,贝里席大人。"然后他就给我拿了一个新的棕色的包。那次让我意识到我们这部戏已经成为文化现象了。你在世界各地随处都能跟别人聊《权力的游戏》,这是相当惊人的成绩。
假设你们的角色在第七季还活着,你们会在每季结尾时拿些道具作纪念吗?
艾丹·吉伦:我已经偷拿几个了。不,等等,我没有!我很喜欢第一季里我的那把匕首。还有那枚嘲笑鸟的别针,还有那件大黑斗篷……
艾萨克·赫普斯戴德-怀特:我会选一把剑,在剧中我从来没用过剑,我想要长爪。
那你们觉得谁配得上铁王座?
艾丹·吉伦:我一直是瑟曦的粉丝,她决心很坚定,而且又冷血无情。当然,我也觉得我的角色小指头也配得上王座。
艾萨克·赫普斯戴德-怀特:《权力的游戏》塑造的世界会让人觉得没人配得上铁王座。
艾丹·吉伦:真正的问题在于你不知道有没有真正的统治力量,谁能坐上王座在大危机面前只是小问题。
索菲·特纳饰演的珊莎
索菲·特纳
——“就算珊莎变成一个恶毒女人,她也不会退缩”
这位当红女演员目前恢复了自己本身的金色头发。她刚刚21岁,可以说是在观众眼皮子底下长大的,短短几年就成为了明星,还扮演了《X战警》系列里年轻版的琴·葛蕾。
再次在《权力的游戏》里见到她,你可能要花个一两秒才能想起她就是那个史塔克家族的女儿,有着一头红发,在残酷的事实面前不得不迅速成熟起来,在维斯特洛大陆,她依然是我们的珊莎。
"我可能有点私心,"特纳作为主演,单独接受了我们的采访,"但是珊莎的故事的确是我最喜欢的故事线之一。她从一个天真脆弱的小女孩这样的失败者,成长为了一个渴望向伤害她家人的罪人们复仇的领导者。她非常主动,而且机智,又认得清现实。"
你要开始向珊莎这个角色道别了吗?
索菲·特纳:从第六季的开头我就在为离别做准备了,我觉得这会让我觉得像是失去了一个亲人一样。我跟着这个角色一起成长,她就像我的另一半一样,我在扮演她的时候会觉得自己更强大,像是升级版的我自己。我一定会怀念这个角色的。
收到新剧本的时候你一定特别紧张吧?
索菲·特纳:那是肯定的。每翻一页你就会想,"这会是最后一幕吗?"我甚至开始嚎啕大哭了,因为每一季她都会提升自己,而她现在可以说是到了顶峰,我担心她之后会一直走下坡路。
你有没有感觉到现在的珊莎更像为你量身定制的?
珊莎和"小指头"
索菲·特纳:当然,虽然剧情都是规划好的,但你说台词的方式还有一些小手势都是他们根据演员个人特点以及表演能力专门设计的。如果第一季我不太会哭,他们可能就不会给我写太多的哭戏。其实我觉得她跟瑟曦有很多相同点。
她们都对家人有很深的感情,而且愿意为了自己爱的人做任何事。我都能预见珊莎会变成跟瑟曦很相似的人,会被家人面临的威胁逼疯。她会不顾一切去保护家人,就算要她变成一个残忍无情的恶毒女人,她也不会退缩。我觉得珊莎很可能走上那条路。这还挺有趣的。
第六季中,在私生子之战后,珊莎看向琼恩·雪诺的那个眼神有什么深意吗?
索菲·特纳:她感到沮丧,他不肯听她的,但她最后还是要救他。他被人尊为北方之王,但她却未得到应有的赞赏,因此她不知道自己以后是否还要效忠于他。
在拍摄的过程中最令你不适的经历是什么?
索菲·特纳:在第五季的强奸戏算是很令人不舒服了。还有一次,在拍一场洗浴戏时,我很紧张,因为自己就要裸身出镜了,但工作人员为我穿上了紧身衣。说实话,和一群专业人士一起工作,很少会觉得很不舒服。有趣的是,拍一些苦情戏的时候我可能不会觉得不适,反而是一些欢快的戏有可能会让我不适。总的来说,拍《权力的游戏》是很愉快的。
卡里斯·范·侯登&利亚姆·坎宁安
——“凛冬将至,意味着死亡”
梅丽珊卓和洋葱骑士现实中是一对很默契的搭档虽然是复活琼恩的功臣,但也因为利用魔法害死了席琳公主,红发魔女梅丽珊卓被驱逐出了北境。绝不妥协的洋葱骑士戴佛斯·席渥斯更宣称若再见到她就将亲手杀死他。
现实生活中,扮演梅丽珊卓的荷兰女演员卡里斯·范·侯登和扮演洋葱骑士的爱尔兰演员利亚姆·坎宁安是一对很默契的搭档。一起接受采访时被问到《权力的游戏》中一些复杂之处,他们的讲述也很精彩。
卡里斯·范·侯登开头说:"当有人开始说'冬天来了'的时候,我就觉得我们所有人都有事儿了。不知道George R. R. Martin是怎么想的,但我觉得这意味着死亡。"
第七季将对最终季有什么影响吗?
利亚姆·坎宁安:这一年真的很不一样。你还记得第六季结束时的剧情吧,琼恩雪诺成为北境之王,并且异鬼已经来了。接下来要干什么其实很容易想到。但是瑟曦和小龙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还是有很多剧情需要展开。
过去一年里,关于琼恩·雪诺,为什么一直在撒谎?
卡里斯·范·侯登:我们在撒谎?
利亚姆·坎宁安:我们必须这么做!
卡里斯·范·侯登:你根本不希望我们说实话。
利亚姆·坎宁安:我的一个魔术师朋友告诉我,向人解释一个魔术就像是从精灵身上拔下翅膀--它不再能飞了,就不是精灵了。大家都知道,红发魔女救活琼恩的原因很快就会浮出水面,但是大家必须有所隐瞒。琼恩收到一封来自珊莎的信,她说她将永远缅怀他。他感到非常难过,因为他根本就没死。好了,只能说这么多了。
不清楚你的角色未来的遭遇,会让你感到沮丧吗?
卡里斯·范·侯登:最开始我会沮丧。我感觉我需要知道角色的发展,需要以演员的视角了解哪里是角色的终点。但是我后来喜欢上了未知。我觉得这就像人生一样。如果你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你反而会觉得活的更辛苦。
利亚姆·坎宁安:在一部电影里,你肯定会掌握整体情况。但是在电视剧里,演员一般都不会知道他们未来会发生什么。演员只能进入到角色当中,完成他们份内的表演。当你被扔进这种环境里,这样的工作方式让我感到很有趣。
卡里斯·范·侯登和利亚姆·坎宁安有不少对手戏
梅丽珊卓多大了?
卡里斯·范·侯登:好问题。据我所知,她已经超过200岁了,但是我不想说的太具体。
利亚姆·坎宁安:梅丽珊卓展现出真实的自己--一个苍老的女人--的那个时刻,非常神奇。但是在这之后,她上床然后把被子盖到她身上的一瞬间,又让她充满人性。这个两百多岁的奇怪女人也需要睡觉。这就是《权力的游戏》伟大之处。我们看到她上床睡觉,这一幕让整个情节都变得人性化。
这种深度是否证明了,观众的思想其实是很复杂的?
利亚姆·坎宁安:并不是证明了观众很复杂,因为他们一直如此。拍摄一部电影你可能要花费2亿美元,但你却没有机会去冒这个险。现在是电视的黄金时期,因为电视让人们意识到,自己想要看复杂的情节,他们想要看成熟的故事。这个世界虽然像孩子一样疯狂,拥有恐龙和女巫,但它依然能映射现代社会。
你们已经准备好说再见了吗?
卡里斯·范·侯登:但是《权力的游戏》会有衍生剧啊!
利亚姆·坎宁安:衍生剧的名字是《风骚骑士》(Better Call Davos)。你可以记下来,我刚刚接到了传真。
卡里斯·范·侯登:(叹气)真要结束了我会很伤心的。如果每年年底的时候不用再到北爱尔兰的悬崖上挨冻,我都不适应了。
罗伊·麦克凯恩&约翰·布莱德利
——“这也许会被证明是个道德沦丧的故事,这就是我们的生活”
约翰·布莱德利在剧中饰演饰演热心、聪明、勇敢的Samwell Tarly在剧中饰演热心、聪明、勇敢的Samwell Tarly的29岁英国演员约翰·布莱德利,用他的曼彻斯特口音中,认真地讲述了在《权力的游戏》这一现象背后富含的哲学思考。
布莱德利身边,坐着的是48岁的苏格兰演员罗伊·麦克凯恩,他的外形和沉默寡言,完美贴合身型巨大、喜欢黑色幽默的Sandor Clegane,而这个角色更为人所知的名字,叫做"猎狗"。
他们透露,这两个角色在新一季一开始都会走出各自的舒适区。Samwell将去往神秘的旧镇学城,去接受成为大师的训练,他在维斯特洛大陆发现了腐败问题。同时,猎狗在濒死状态中意外恢复,他加入了一支神秘的兄弟会队伍,向北境出发,与异鬼作战。
你对你依然活着感到惊讶吗?
罗伊·麦克凯恩:我不敢相信。
约翰·布莱德利:只要你了解Sam,你就会知道,他始终坐在领便当的前排。但同样的,奈德·史塔克在第一集中就死了这件事,改变了电视剧的规则,"你不能早早杀死主角"的传统定律被编剧抛掉了。
罗伊·麦克凯恩:是的……
约翰·布莱德利:在奈德·史塔克死的一瞬间,《权力的游戏》开创了一个先例,合适的人不会永远在合适的时间死亡。Sam能活这么久,也是对打破这种规则的证明。这其实很像生活。你不能预测生活,你也不能预测这部剧集。当乔治、大卫和丹准备好筹备新一季时,我们也会跟着故事发展。
你们发现大卫和丹在写你们的角色时,也把你们真人带入进去了?
约翰·布莱德利:他们已经非常了解我们了,他们能挖掘到作为演员,我们身上最有力、最特殊的一面。他们知道怎么激发出我们最好的表演状态。就好像他们给了你一道谜题去解答:纸张上的一句台词可以是非常实用和有用的台词,而我的工作就是破解藏在台词里的幽默。
罗伊·麦克凯恩:我们一起出去玩过很多次,大卫和丹知道我说话的方式。很多时候,我在读剧本时,觉得这就跟我平时说话一样,只不过口音不同。这对我来说,是个完美的礼物。很多时候,我根本不需要表演出来。
罗伊·麦克凯恩饰演身型巨大、喜欢黑色幽默的Sandor Clegane
你们一定很享受拥有这么多时间,能够探索你们的角色吧?
罗伊·麦克凯恩:我记得我为第六季做准备的时候,我住在一个只有很少居民的小岛上。只要有游客来,我都会知道。我告诉他们要远离小岛的一侧,因为我正拿着斧头到处挥,希望能融进角色。我当时要竭尽全力避免和其他人接触。
约翰·布莱德利:我总是在思考Sam这个角色,好像我为他做了一次彻底的心理治疗。你非常了解这个角色,所以你不会因为他们的各种改变感到大惊小怪。他在第五季里帮助雪诺竞选守夜人司令那段演讲,是我拍过的最困难的戏份。
他在那个时候变成了政治家,说的话也不是句句真实。他认为雪诺很优秀,可以胜任司令的职责,但是他心里也在想:"如果雪诺是司令官的话,我就可以戴着孩子离开长城了。"在角色表面之下藏着很多复杂的心理。
你们对原着故事走向好奇吗?
约翰·布莱德利:如果原着和剧集遵循着同样的步伐,那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但是有可能两者的故事朝着不同的方向发展。我心中比较浪漫的地方认为乔治有权结束这个故事。如果让我们来结束这个他花了很多年才打造的故事,似乎有些不公平。这些书才是乔治想要讲述的故事。
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如何结束,对你们来说肯定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吧?
约翰·布莱德利:我们不知道我们正在讲述的是什么类型的故事,这很有趣。我们可能讲的是一个无论经过多少障碍,正义总是能找到一个途径战胜邪恶的故事。或者我们讲的是一个尽管正义人士拼尽全力,但邪恶力量太强大的故事。
我们不知道这个故事会走向哪里,所以我们不能用道德观点评判它。也许剧集在结束时被证明是一个道德沦丧的故事,人们无法得到任何救助,情节无法得到补救。这就是我们的生活--你永远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罗伊·麦克凯恩:他们也许已经写好关于我死亡的部分了。